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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兄弟能夠幸運的躲開這兩槍了,拽著冷冷的槍身,巴力把身上的氣力都集中到了右手上,好像能把他的焦慮給轉移到槍身上似的,如果那位兄弟不慎被發現了,那他也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而並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目標,除非是鬼子繼續深層次搜尋,否則絕對不能輕易暴露自身目標,要不然他們這些人來這又有什麼意義。
終於鬼子走了開去,而裡頭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巴力這才輕噓了口氣,總算是幸運的躲了開去,巴力臉上也是不由地泛起了笑意。
鬼子一茬茬的走了好長的隊伍,巴力這也是沒見到有什麼校官,只得幾個小尉官,那些小角又如何值得他動手,所以這些人便隱忍著沒有任何的動靜,十六個人便像是死物一般的呆了一刻鐘又一刻鐘,一小時又一小時,一直到天都是開始暗了下去,這小鬼子已經過去三撥人了,估摸這也是有3箇中隊的人馬走了過去,也許後邊應該跟著有個什麼少佐之類的吧,巴力心裡胡亂的想著。
直到天色徹底暗下去的時候,巴力這才學了聲鷓鴣叫,聲響一出,獨立連計程車兵們很快的從各自的隱匿的地方向巴力的位置靠攏,巴力興奮地讓弟兄們報數,“1,2,3……14”嗯?怎麼少了一人,這算上自己才15個,巴力又讓大家報了次數,還是14,少了一個弟兄。
巴力這個時候心裡打了個冷戰,莫不是今天荊棘叢的弟兄……一想到這巴力趕緊算是奔向那個荊棘叢,分開荊棘,巴力口中低聲急呼著:“兄弟,兄弟……”
沒有任何的回應,巴力手中觸控到衣料,連忙是招呼著另外一名戰士將裡面的人給拖了出來,不祥的預感在巴力的心頭泛起,果不其然,這個兄弟的身體已經是冰冷了,巴力仔細的翻看了這位兄弟的身上,胸膛上和大腿處各找到兩處傷口,未想今日兩槍都是打到了這位兄弟,而他為了不暴露目標,保全其它人的安全,愣是吭都沒吭上一聲,因為一直斷斷續續的都有小鬼子經過,所以蜷縮在荊棘叢中的這位兄弟居然是連自行包紮傷口都不能,他的一隻手還捂在胸膛出的傷口處。
巴力的眼眶慢慢的溼潤了,大滴大滴的熱淚如何也止不住的直往外湧,任那寒風如何吹也是吹不斷熱淚,巴力用低沉的聲音說道:“這位弟兄是用他的生命在庇護我們,這一次我們一定得連本帶利的從小鬼子那裡討要回來。”
簡易的將死去的兄弟埋葬了之後,一行15人帶著滿腔的怒火和戰意迎著寒風像鬼子的後頭部隊衝了過去,巴力更是索性掀開了上衣,讓凌厲的寒風能給火熱的胸膛降降溫,風能吹涼胸脯,只是胸腔中的怒火確實如何也無法熄滅的。
像是聽到衝鋒號吹響了一般,這十五個人每個人都賣命的向前衝著,血債還需血還,每個人心裡都想著一定要把小鬼子好好的幹掉幾個,血祭死去的弟兄。
這才入夜沒多久,鬼子也是紮營後正在用晚餐,所謂的晚餐也就是些軍用罐頭,那些一堆堆的明火也就是用作來取暖用的,外層還是有著幾個小隊在巡視,在完全並不熟悉的老林子裡,便是兇殘的鬼子兵心裡也是有顧忌,防範也自然是更加的用心。
明崗也是十步設一個,將整個圓形陣地護衛的非常穩妥。
營地正中一個點起了一個個大火堆,火堆旁邊圍坐著好多的日本軍官和士兵,歷來講究等級的日本軍中本來軍官和士兵是涇渭分明的,但是因為在這老林子裡卻是過於寒冷,軍官們便難得的也是湊到了火堆旁,和士兵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一邊在吃著晚餐,士兵們有在喝酒的,而軍官卻是滴酒不沾,他們可不想因為喝醉了而在士兵面前出什麼糗。
而這個時候在離他們約有五百米的樹梢上,卻是有著一雙雙鷹隼一般的眼睛盯上了他們,這些人正是本來一行,他們離得這個營地便也就三里地,沒一陣工夫就趕到了,巴力的眼睛裡全是那個少佐,其它的便什麼也見不到了,其它的戰士已經是都一一確認了各自的目標,就等著巴力開這第一槍了。
500米的距離要爆敵人的頭對於獨立連計程車兵來說根本就不是個難事,只是今天夜裡的風確實是太大了些,而且風向還老是不時的調整變換著,這樣便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去琢磨風的性子,必須得把風向影響降低到極點,才有可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命中目標,巴力眼睛中依舊冒著濃濃的怒火,但是他端著槍的手依舊沉穩,這都瞄了有一刻鐘了,也未見晃上一晃。
終於,巴力緩緩的扣動的扳機,隨著一聲槍響,原本跨坐著高談闊論的鬼子少佐頭上開出了血花,整個人一頭栽到了他前面的火堆中去,子彈自動拋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