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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開始了,1~2,1~2……!”滿倉高聲喊起了口號聲,眾人行動一致是能夠起到以強帶弱的作用的,更何況這是個滿倉自己都覺得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他便負責喊起了口令。
袖手站立著只是動動嘴皮子的滿倉或許是永遠也無法想想雙拳擊打在樹幹上是種什麼滋味,打得越大力手便是越疼,很快的碗口粗的樹幹上便留下了斑斑血跡,面板不會像樹幹那般粗糙,擦一兩下還能行,多得幾下便要見血了。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每個士兵的雙手已經是慢慢地失去了知覺,不是越打自身越強,而只是疼痛劇烈到了極點之後神經都已經麻木了,當身體已經是適應了那種疼痛之後便不再覺得痛了,所以說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對於要把鐵木打斷的巴力,這個時候他已經是渾身都冒著騰騰的熱氣,那絨絮似的雪花打落在巴力的臉上,不消片刻就化作了水,巴力是個向來都不肯服輸的人,那樹幹便是比碗口稍微大一點,硬是夠硬了,但怎麼說也是個小樹,所以巴力覺得自己沒有必要敗給一顆小樹,所以他奮力地出著拳,每一下都是出盡了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力道。
“哈!嘿!吼!”每一聲齊整的叫喊聲之後是劃一的衝拳動作,正所謂滴石石穿,慢慢地樹木被擊打地飛濺破碎,露出了裡面的木質層,這個時候每一拳打下去更是疼了,彷彿骨頭都是要爆裂開來一樣,但是沒有一個人停止下他們的動作,因為一向飽受艱苦生活的鄂倫人士兵都明白,只要是一放鬆下來,那麼他們便沒可能繼續完成接下來的動作,惰性是件非常可怕的東西,有了第一次休息你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後來的無數次念頭,所以他們都沒有停下他們的動作來。
這個時候滿倉已經是停止了喊口號,因為不需要他喊什麼口號,士兵們已經是非常有節奏地一下下整齊地吼著號子用著自己已經是血肉模糊的拳頭狠狠地砸向樹幹,雖然滿倉無法想明白到底為什麼劉全要這麼折磨這些彪悍的鄂倫人,但是現在他卻是深深地折服於這些人的膽魄,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鄂倫人的眼睛是那般的不羈和狠厲,那是銳利勝過鷹隼陰狠蓋過狼虎的強者才有的眼神,這個時候他開始相信或許這些人真的能夠將樹幹給打斷了,雖然他不知道打斷樹幹有社麼作用。
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一小時過去了,六個小時過去了,沒有人去數過他們到底打了多少拳,而在他們身前樹幹根部堆積起不少的木屑,卻是見證了他們所付出的每一分氣力,每一個突破自己極限的挑戰,每一次想要放棄時的堅持。
六個小時,滿倉從來沒想過這些人能夠連續六個小時連續地這麼連續衝拳擊打樹幹,六個小時有多漫長,漫長到他只是站著也覺得腳有點微微地酸,更何況那些半跨著馬步的鄂倫士兵,即便只是衝空拳恐怕也沒人能夠堅持地下來,更何況是要每一拳都實實在在地擊打在實物上,這需要多大的體力和耐力啊,滿倉這個時候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大肉拳拽地緊緊地,心裡也是生出了加入到他們中間去,也是打上幾拳才過癮的衝動,“啊!”滿倉高聲吼叫著發洩心底的激動。
畢竟鄂倫人也是血肉之軀,這個時候他們中沒有一個不是搖搖晃晃地,每個人的雙腳都是激烈地晃動著,渾身上下溼漉漉的都是汗水和雪水,他們覺得是在太口渴了就會從地上抓起幾把雪來吃,吃完了又是繼續揮舞自己的拳頭,就是沒有一個人停下來休息。
這個時候遠遠的站著一個人正默默無語地看著這一幫人,這人就是劉全,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返回來的,或許他從來就沒有離去過,只是沒有人知道罷了,劉全這個時候腦子裡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服”,能當得起他這個硬朗漢子這個服字的可是不多了,沒想到今天卻是有兩百多個讓他佩服的人,而這些人更還是他的手下,想到這裡劉全就興奮的渾身顫慄。
又過了兩個小時,這個時候每一個人的揮拳都是慢了很多很多,每一拳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打上了力道沒有,這個時候士兵們全身的氣力和感覺都好像是給消耗光了一般,衝拳幾乎成了身體上的一種機械化動作,但是便就在這個時間,卡擦一聲脆響,所以人都是怔住了,其中的一人前面的樹慢慢地向後倒去,樹不是太大,所以沒有轟然一下落地的那種巨大響聲,但便就只是樹幹折斷時的這一聲脆響,卻是如同平地一聲雷,轟得鄂倫士兵所有人的腦子都是一震。
那位成功完成任務的鄂倫士兵無力地跪下地去,這個時候他連高聲吶喊的力氣都是沒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雙手無力地下垂顫抖得很是厲害,而他那泛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