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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捆了起來,這些傢伙的動作粗魯地很,遊飛很是不滿地罵了幾句他媽的,可不想身邊那位壯漢立馬給了他一肘子,遊飛胸口痛得都沒法喘氣了,看來這些人對國罵還是曉得的,於是他只好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要不然還沒走出這鬼地方呢,身上的肋骨不知道會斷上幾根。
這看不見東西走路還真是鬧心,遊飛讓人拉著手拖著往前走,時不時的腳上都會磕磕絆絆上些石頭啊樹根什麼的,兩個膝蓋都是磕在地上不知道多少次了,恐怕褲子都是要給擦破了,遊飛心裡默唸著:“蠻子、土牛、粗鄙、沒教養、沒文化、沒禮貌……”無情的控訴是不能減輕他身體上的痛楚的,便也是求個心理平衡罷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鄂倫人帶著他們左繞右繞,一會翻山嶺,一會過山澗,遊飛開始還讚歎這些人可真有耐心繞路,為了讓他們不再有記憶出去他們村寨的路線這麼做是無可厚非的,但是如果這樣的繞路持續了三個多小時的話,遊飛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他開始吼道:“你們玩夠了沒,現在我們就是沒給蒙上眼睛都不會記得去你們村寨的路了,還不趕緊讓我們離去,奶奶的。”看來發飆還真的是有點效果,遊飛手上的繩子很快地解開了,遊飛趕緊是抓開蒙著眼睛的布條,只是那布條打了個死結,遊飛冒著蛻一層皮的危險,硬生生地將布條從頭上硬拔了出來。
只覺得綁過布條的部位火辣火辣地痛,遊飛讓眼睛慢慢地適應了光亮,這個時候他才看清,原來他們已經是來到了古森林的邊緣,看來這些鄂倫人送的還真是遠,難怪他們走了那麼久的路,他望向自己的膝蓋地方,果然褲子已經磨穿了兩個洞,膝蓋上血肉模糊的,遊飛苦笑,他這次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真個是自討苦吃。
遊飛轉身望去,只見其他人比他還要慘,嘴裡居然都是塞上了布條,而他們手上的繩子都是沒解開,看來做老大的還是能受到一些優待的,遊飛走過去先給蔣狀解開了繩子布條,蔣狀雙手一活動自由便把那沾滿了他的唾沫的布條從嘴中掏了出來,他哇哇地大吼了幾聲,罵道:“狗日的野蠻人,他孃的,老子的腰,哎喲,老子的腰……”可憐的蔣狀,也難怪他要罵娘了,50來枝步槍便掛在了他的後背,也虧了他走了這麼三四個小時沒折了自個的腰,是在是彪悍非常。
“老大你別光顧著賊笑啊,還不幫我把那些槍從我背上卸下來,我要報復,我要讓那些蠻子生不如死,我一定要讓他們嚐嚐被虐待的滋味,哎呦,輕點,輕點……”遊飛動作稍微大了些,蔣狀便大聲喊疼了,可見這一路上可真是把他給折磨壞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抓狂了,遊飛現在還明白,為什麼他一路之上都沒有聽見其它人的聲響,特別是依舊蔣狀的性格絕對不可能這麼乖的,原來他們都是給布團封住了嘴,真是作孽嘍,嘻嘻,好在他遊飛沒受到這麼不好的待遇。
互相幫忙著把繩子布條解開,眾人這才垂頭搭腦的攙扶著往老家走去,吃了大敗仗的哀兵一般。
第一百二十六章 撲倒遊戲
當鼻青臉腫的遊飛等人回到黑涯溝後,非常默契地統一口徑說他們只是在路上讓一群馬蜂給扎地滿上逃命,所以才會這般地狼狽,至於為什麼沒有人有給馬蜂扎過的痕跡,這個就不得而知了,當然也是由於在遊飛的yin威之下沒有人敢繼續追問。
痛心疾首的遊飛當天晚上呻吟了一整晚,不是為了無功而返,而是為了那些白白丟失的糧食啊,雖然說現在家底豐厚了許多,但是那麼多的東西白白餵了白眼狼,遊飛還是心裡不舒服啊,於是便在炕上輾轉了一整晚,叫苦呻吟。
相較於遊飛的悲痛,大胖子蔣狀則是一整晚的失眠,只因為腰疼得實在厲害,搞得他剛剛迷迷糊糊地快睡著,又是讓腰疼給折磨地醒轉過來。
這兩個好兄弟都是整夜無眠,直到天色發亮了,兩人才慢慢地入睡。
便就在遊飛和蔣狀好夢正酣的時候,在縣城,版本順少將正默默凝視著小澤武平的遺照,他虧欠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太多了,既未能將對他的老爹小澤君的承諾好好兌現,更是讓帝國損失了一個好的指揮官,而且他對小澤武平的死有撇不清的責任。
遺照前供著一把佩刀,是版本順心愛之物,以前小澤武平多次表露出了他對版本順這把出自先古大師手筆的寶刀的興趣,而今人已西去,即便是版本順想要贈予給他也是不能了,便只好把這把刀供在神案上,希望它能夠好好地陪著小澤武平。
門窗都關上了,版本順一個人呆在屋子裡,臉上早已經是老淚縱橫,這個時候的版本順沒了往日的深沉與殺氣,兩鬢髮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