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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佩珊在給遊飛補著衣裳,她不時的偷偷看一下游飛愈發挺拔的背影,她是有些看不懂自己的男人了,這還是在羊城的那個混子嘛,他身上的官威是愈發的重了,別說是他的部下們怕她,謝佩珊心頭都是對他比較的畏懼,恐怕也只有雨瑞妹子那等活躍的心性的人才會沒太大的感覺,只是好笑的是雨瑞妹子每次都是被氣得委屈莫名,想著想著謝佩珊的嘴角便是浮現出一絲的微笑。
這時候,王烈走了進來。
“王隊長來啦!”謝佩珊對著王烈笑了笑,這便是起來給王烈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在男人們談正事的時候,謝佩珊都是安守著女人的本分,絕對不會逾越。
“王烈,你的心亂了!”遊飛慢慢的轉過身來,盯著王烈的眼睛閃耀著銳利的光芒。
“旅長,小鬼子有大的動靜,從異地調撥了一批人過來,具體的番號和規模不詳,還要花時間繼續的打探!”王烈沉聲說道,這一次,怕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了。
遊飛點了點頭,情報是頭等關鍵的因素,遊飛自然是不會輕視,這段時間,他便是讓王烈派上好手四處蒐集各方面的異動狀況,或自己打探,或者拿真金白銀去買,對此,遊飛是絕對不會顧惜的。
山雨欲來風滿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遊飛也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近藤上是正牌的日軍學院派,派系根基深,絕對會有報復行為的,留給自己這邊的時間自然是不會過多的。
“周師長最近有何舉動?”遊飛微笑著問道。
一提到周力波,王烈就是笑了,嘎嘎大笑道:“快成王八了,成天縮著頭不敢有任何的動彈,最近小鬼子好像是乖巧了許多,不像是以前鬧得歡快了,若不然周師長的好日子怕不能像現在這般長久嘍!”
“壞國之大事的就是此等鼠輩,固步自封,不知變通,死腦子!”遊飛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一臉的憤懣。
見到旅長震怒,王烈也是不敢言語,這等時候說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老實的聽著才是王道,這段日子來,已經沒幾個人不畏懼旅長了,好在旅長並不是昏聵之人,否則王烈還真的是有點擔心有一天旅長會犯了糊塗也不肯聽從他人之勸說。
深深的吸了口氣,遊飛嘆道:“王烈啊,我這暴烈的性子還是沒法改了去,他日怕是要誤事啊!”
王烈臉上一陣糾結,他很想點頭啊,只是他又怕自己真的這麼幹的話要吃旅長的爆炒栗子了。
“說說,你有什麼想法?”遊飛沉聲說道。
旅座發問,王烈自然是冥思苦想,不敢有所怠慢。
想了一會兒,王烈這才是應道:“鬼子來者不善,只是山地作戰,並不是簡單的憑藉裝備的精良和人員的素質就是完全能夠左右戰局的成敗的,我想我們不能夠死守著黑崖溝了,只有將戰局之縱深給拉開,才是對我們有百利而無一害!”
遊飛笑了笑,現在看來自己的手下,一個個都是學會了動腦筋想問題了,不再是當年那些只知道沖沖衝的莽夫所為了。
對王烈所說,遊飛不置評議,實質上他心中早已經是有數了。
“王烈,你知道我去周力波,本意是什麼嘛!”遊飛突然扯上了周力波這個並不是十分讓王烈看得上的人。
王烈用心的想了想,驚聲說道:“旅長你是……”
遊飛擺了擺手,淡然說道:“沒什麼好驚訝的,比起抗日大業,個人的好惡又算得了什麼,只是我輩不入周師長的法眼啊,他一個黃埔生,咱是誰,也就是羊城的一個痞子,比不上啊,比不上便不比了。”
越是說得輕鬆,便越是在意,王烈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將周力波這孫子狠狠的揍上一頓,王烈恨聲說道:“就算是要聯合其它力量,也不是隻有他周力波一家!”
“你這個倒是說到點子上了。”遊飛嘿嘿的笑了笑,然後招呼王烈過來,在一個小山坳畫了個圈,然後抱著胸,一臉的微笑。
“砥石寨!”王烈皺起了眉頭,誰人不知道那裡是土匪窩子,寨子裡的鬍子數目不詳,只是這等人渣敗類……
王烈心中湧起一陣陣的不快,即便是他向來敬重的旅長提出來的,但是他心中還是完全沒有辦法接受。
王烈的表情遊飛自然是看在眼裡,他嘿嘿笑著說道:“王烈啊,國家存亡之際,一切個人好惡都要拋開,這是我第二次說這句話,你知道,我一句話向來不說兩遍!”
“是!旅長!”王烈朗聲應道,不管他自己是個什麼想法,軍人以服從為天職,只要是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