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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官你別見怪呀!老朽我說話總是說不到點子上。我孫女在南京上大學,學的時水利專業,可這兵荒馬亂的年月學也上不成了。她是來接我去重慶她父母那裡的。結果被困到這個四面都時鬼子的地方了。我還想著怎麼送她去大後方呢。誰知道這下能剛好幫忙殺鬼子。長官你可別小看了她一個女娃娃,她可精著呢!”
遊飛耐著性子聽完了老人家的嘮叨,終於輪到他說話了。他急切地問:“您孫女她現在在哪裡啊?怎麼沒有見她來呢?”
“我這孫女可能幹了,閒著沒事的時候她將這桂溪河的上上下下,都不知道跑了多少遍了,這次您聽她的,沒錯。”
也不知道這位老先生耳朵不好還是他有意讓遊飛著急,反正他就是不回答遊飛的話,絮絮叨叨地只顧自己說的暢快。旁邊一位戰士看不過去,打斷了他的話,對遊飛說:“報告旅長,謝雨晨小姐一起來了,現在往河邊去檢視地形和水情去了。”
老人家因為說話被打斷了,於是露出了不滿的神情。遊飛看在眼裡,便大聲的批評了那個戰士幾句:“小馬,要有禮貌,你先陪著謝老先生說說話,我到河邊去看看。”謝雨晨的爺爺當然也是姓謝了。
說著話,遊飛已經衝出門,直向河邊跑去。他還是比較擔心這幫不懂事的兵蛋子,讓人家女孩子到河邊去,那麼靠近鬼子,可別出事了。難得來了一個高階知識分子,這樣的人才可沒出找啊!
遠遠地看到幾個穿著撕掉了標誌地黃色鬼子軍服的人,他們正趴在地上,圍著一個學生裝的大姑娘,探頭探腦地在四下打量著什麼。遊飛一眼就看出來這幾個時新兵,那是因為軍服不夠用,將繳獲的鬼子軍服處理後給新兵們穿,順便著新兵就很好區分。看他們此刻毛毛慥慥的樣子,很容易被鬼子發現的。
“媽的!兔崽子們,剛當兵幾天就敢帶著人家小姑娘到前沿陣地上來了。誰讓你們來的,老子斃了他!”遊飛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幾個新兵嚇得爬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這位長官,你隨便辱罵士兵,那裡還象一個正規軍的軍官?是我硬要他們帶我來的,你現在就要槍斃了我嗎?”留著齊耳短髮,一幅清爽無塵的容貌,這個女學生樣子的人說起話來可是一點都不小氣,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有稜有角的。
“哦!謝小姐嗎?”遊飛看到謝雨晨的一剎那就想起了遠在廣州的他的新婚妻子謝佩珊。他們同樣都姓謝,同樣一副仙女般永遠沾染不上塵埃的面容。遊飛記起了那洞房裡紅紅的蠟燭,嬌俏的笑靨……不過他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一個臥倒,匍匐前進,三兩下從隱蔽物後爬到了謝雨晨的旁邊。
前面就是嘩嘩流淌的桂溪河了,因為水流很大,水聲掩蓋了眾人的說話聲。遊飛將嗓子放開了些,對謝雨晨說道:“謝大小姐,請注意安全!您看完了地形就退回去吧。”
“你這個人真粗魯,我要見你們的旅長。”謝雨晨扭頭對遊飛說著話,不小心就把頭抬高了點。“啾”的一聲,一顆子彈打了過來,遊飛伸手把謝雨晨的腦袋一把按在了地上,一面大聲吼著:“撤退,他媽的!被鬼子發現了。都給老子小心些,撤到後邊去。奶奶的!你們跑的太靠前啦!”低著頭,遊飛只顧著吼叫。突然聽到幾聲“嘻嘻”的笑聲,一看,那些新兵蛋子邊後退邊竊笑著,一邊還瞥瞥自己旁邊的地方。
遊飛又罵了半句:“兔崽子們……”然後就看到了謝雨晨正怒視著自己,他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尷尬地解釋道:“不是我要按你,鬼子打冷槍……哦!罵人是我不對……嗯!女孩子不應該到前沿陣地來的,你現在退回去,我就不追究他們幾個的責任……”
“哼!”謝雨晨哼了一聲,貓著腰退了回來,遊飛警惕地跟在旁邊。
回到了臨時指揮部,蔣狀正對著那個小馬叫喊:“你小子腦袋讓雨泡廢了啊?讓旅長一個人出去。”
“是旅長讓我陪這位老先生的。”小馬辯解著。
“老子出去一會兒,你就把旅長丟了,你還敢頂嘴,老子揍死你。”蔣狀說著就要撲上去。
遊飛正好趕回來,說:“別吵了,來客人了,看你們咋咋呼呼的成什麼樣子。”
謝雨晨上前一步:“我要見你們的旅長,你們這些人都這麼粗魯,他不會也是這樣子吧!”
蔣狀毫不客氣地澆滅了謝雨晨眼光中閃現地希冀地火花,一把拉過遊飛,說:“這不就是我們的旅長嗎?我們哪裡還有比這個更文雅的旅長啊?就他一個!”
遊飛不自然地老臉紅了起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