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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要嫁給他!”
程希遠動容地看著她激動的背影,眼睛裡突然湧上一股酸酸的感覺。他緩緩地伸出手,將站在他身前還在揮舞著手臂的詠詠圈在懷裡,“詠詠……”
“放肆,你幹什麼?放開你的手!”廖志賢看到這個傢伙居然敢在他面前碰他的寶貝女兒,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已經跳起來準備衝上去給他一拳了。妻子的手在這時溫和地握住了他的臂,微微對他搖了搖頭。
程希遠的眼裡,此時此刻卻只剩了一個廖詠詠,旁的人旁的聲音都已經不復存在。
“我不要你受委屈,一點也不行。”他握著她的肩膀,不敢讓她看見自己溼潤的眼睛。
“我沒有委屈,一點也沒有。”不用看他的臉,聽聲音就知道他有多難過,詠詠的心裡也是一陣絞痛。
“可是,你是為了我才會受傷,還沒有辦法參加校慶的比賽。我很難過,可是又幫不了你;這種感覺我再也不要了。詠詠,我要你幸福開心,我不要你因為我掉眼淚,一滴也不要。”
詠詠咬著下嘴唇,看著眼前發呆的父母,再想想身後那個更痴的呆子,突然忍不住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傻瓜。”
我本來就是傻瓜。程希遠低低地嘀咕了一聲。為了你,做一個更傻的傻瓜也是甘願的。
“……好,好好。你們好!”廖志賢似乎已經找不到更適合的語言來表達心中的憤慨,他指著程希遠的鼻子,“臭小子,別以為你騙了我女兒就行了,你騙不了我……”
“哎呀,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啊,親家!”突如其來的,一個聽起來笑吟吟卻隱含怒氣的聲音打斷了廖志賢的話。
隨著這聲音,廖家的管家小跑著進來通報:“老爺,這兩個人說是來拜訪您的,可是不等我打電話就直接衝進來了。”
在聽到聲音的一瞬間,程希遠已經進入了石化狀態,“……大,大嫂……”
“不過是來看看親家而已,何必搞得這麼興師動眾呢?你說是不是啊,親家?”雖是在笑著,但姚知春的眼睛裡卻閃動著怒火:什麼嘛,居然說小叔子騙人?有沒有搞錯?她那個極品的小叔子出門不被人騙就已經很不錯了還騙人?
“誰?誰是你的親家?”廖志賢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趙靜華有點意外地看著姚知春,“這位女士,看起來好眼熟呵!”
程希遼在心底無奈地嘆息一聲,溫文爾雅地向廖家家長自我介紹:“我是程希遼,希遠的大哥。這位是內子,姚知春。我們是為了家弟跟令愛的婚事特地登門拜訪,如果剛才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伯父伯母海涵。”
“姚?姚知春?”趙靜華驚訝地看著身材嬌小玲瓏的姚知春,“你就是池坊流花道場的姚知春?”
“是的,在下就是池坊流的姚知春。”大嫂露出特有的公式化誇張優雅的微笑,伸手與校長相握,“請多多指教。”
“姚知春怎麼了,很有名嗎?”廖志賢輕輕哼一聲,他對剛才打斷他說話的人非常不滿。
“也不是特別有名。”姚知春變魔術一般掏出一本書——《五分鐘教你花道入門》方方正正地擺到廖志賢的面前,“送上拙作一本,還望笑納。”
廖志賢被動地接過書,看到眼前這個小個子美女正在封面上對他笑得優雅燦爛。
“姚老師的花道教室可是相當有口碑的。”趙靜華笑著挽起丈夫的手臂解釋給他聽,“而且,能接受姚老師的單獨授課可是要提前預約很久也未必能輪到的。”
姚知春斜眼去看還呈現化石狀態的程希遠,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廖伯母過獎了。”其實一點也不,誰都知道,在這些貴婦淑女中間極為流行花道茶道之類修身養性的課程;而她姚知春三個字就是花道第一把金字招牌,哪個附庸風雅的夫人太太不想從她身上沾點光來增加談資?
“那倒是我們怠慢了。”趙靜華馬上吩咐管家重新沏茶招待“貴客”,“程先生,姚老師,請坐。”
姚知春一邊坐下去,一邊瞟了小叔子一眼:臭小子,你還差得遠呢!
廖志賢滿懷狐疑著看著妻子將來人奉為上賓,正要開口,懷中的電話適時響起,“文月?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回頭衝妻子抱歉地一揚眉,“我現在要過去公司……”又瞧了瞧已端坐在沙發上的姚知春夫婦,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趙靜華淡然地看著他起身,目送他走到門口,終於忍不住的廖志賢猛地回身,對著屋子裡所有的人說道:“我的意見很簡單:我不同意!詠詠,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