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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事寧人。
見到許知敏出人意料的舉動,喬翔反而稀奇了:這又是怎麼回事?明明剛看到墨家兄弟送她上車的。難道是他看錯了?想起今早他專門去了趟天源中學打聽許知敏的事,確實沒聽說她和墨家兄弟有干係。
喬翔猶豫了起來,該不該趁機出手教訓人,抬頭見著墨家兩兄弟卻是不以為意地一直往前走。
走到了最後一排的座位,墨深對向許知敏身邊坐著的兩個女生指指前面的空位,道:“請問,可不可以跟我們兩個換換位子?”
這兩個女生都彆著實驗中學的學生卡,感情都是知道他們的,臉蛋微紅點點頭:“可以,師兄。”收拾起書包高高興興地離開座位。
墨深坦然坐了下來,他身旁的許知敏自然要急急忙忙起身。墨深暗地用腳尖勾了勾她的小腿後方,毫無設防的她就像著了魔道似地砰地一下坐回自己的位子。緊接他一把按住她的手,低聲道:“坐下,我還不想讓我和墨涵被我媽說。”
說到楊明慧,許知敏臉色微暗,不動作了。
看到這些,喬翔繃緊一張黑呼呼的臉:這女的,真是跟墨家兄弟有關係。那他和她之間的賬怎麼算?
想了想,在車子靠停下個站的時候,他跳下了公車。
從車窗俯瞰,見喬翔在路旁攔了輛計程車,許知敏說:“你們下個站也下車吧。”
“不。我們送你到家門口。”墨深答。
“沒必要。他已經走了。”
墨深冷笑一聲:“豬一樣的腦袋。”
許知敏想:他是在罵她是豬,還是罵喬翔是豬?
一直沒吱聲的墨涵注意地觀察著,看到喬翔坐上的那輛計程車飛快地越過公車消逝在前面的路口,也對許知敏說:“知敏姐,我哥說的對,還是讓我們送你到家吧。”
許知敏沒作聲了:他剛是在罵喬翔是豬,順便罵她是大意的豬呢。
於是一隻手托起下巴,她靜靜地望向了玻璃窗幾,上面模糊的斜影似是這身邊的人。影子搖搖曳曳,恰回想起與他初遇的那晚。不由地嘆:大半年前還素未相識的兩人,現在已是坐在一起了。
車子一路顛簸來到了家的巷口,下了公車,望見喬翔立在離站牌幾米遠的地方,伸長著脖子在等著她。許知敏冷瞟了眼墨深,暗道:他怎猜得這麼準。
喬翔自是沒料到墨家兄弟會跟到這裡來。乍看到墨深噙著抹哂笑出現在眼前,兩腳心悠忽忽地騰昇起兩股寒意。不像、不像他以前所遇到的書呆子,居然這麼輕易地拆穿他半途下車的詭計。打架打不贏他,算計也輸給了他。喬翔立在原地,心頭是前所未有的挫敗感,臉和脖子對著墨家兄弟漲得通紅。
許知敏尋思,長此下去不是法子,不如向喬翔道個歉算了。剛向前走一步,墨深按住她肩:“別去惹這種男孩子。”
“我這是去道歉。”她倔強地道。
“你認為你的道歉,會被他接受是道歉嗎?”
她迷惑地望著他。他比她年長一歲,可說的話做的事遠遠不止這一歲。
墨深看著她一雙大眼睛眨弄著茫然,忍不住伏低道:“知道我媽為什麼突然送你衣服嗎?”
這個問題尚困擾著她,她問:“為什麼?”
“因為——”他瞅了下她的領口,“你沒有交過男朋友吧?”
許知敏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她確實沒有男朋友,做一個乖乖女,就應該把所有精力放在學習上面。因此墨深這貌似答非所問的答案,總之很詭異、很詭異……而且聽他的口氣,他交過很多女朋友嗎?
而這一幕不知怎地刺激到了對方。喬翔惡狠狠地瞪了瞪他們:“這賬我記著。”招手截住輛計程車氣洶洶地走了。
許知敏更覺莫名其妙了,自己這次都沒說話,喬翔走時那個眼神——更想把她給宰了。
墨深在旁插話:“他好像對你感興趣了。”
聽到這話,許知敏瞪圓了眼睛。平生最討厭不知情的人故作熟知的樣子評價他人的事情。他跟她相處不到一天,憑什麼斷定喬翔跟她有何干系。自然,她也不會因此就把自已與喬翔結怨的緣故說出來。出於禮貌,她咬咬唇,冷道:“我這人不喜歡人家跟我開不正經的玩笑。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再見。”
掉頭就走,沒再回頭。
如此強硬的個性,與她向來文靜的外表形成了強烈的反襯,墨家兩兄弟相望望。墨深抹抹鼻子,向路邊的計程車招招手。
自始至終旁觀的墨涵望著哥哥的背影,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