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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現在是半夜耶!”經紀人瞪著大眼,像看怪物一樣看她。“不過……那間的房客,好像也比你早沒多久住進去的樣子。”
“真的?”岑海藍興起一絲希望,拖著經紀人的手就走,“走,我們去拜託他換房間!”
“嘆——”他止住腳步,猛搖手,“這種事我們不做的啦,如果你執意要換你自己去跟人家說,有空如果答應,你再來告訴我。”
岑海藍眼看是拖不動他了,沒轍,只好再確定一句:“你說的,只要那個答應,就換給我呀!”
“是啦是啦!”經紀人又打了個大呵欠,他很不明白,那麼間房子為什麼她就執意要那間,不過現在應該是他的睡覺時間,他沒有腦子多問了。
岑海藍離開經紀人,自己慢慢往小屋走去。她忽然覺得好笑,她這樣搞,搞不好等她終於租到那間屋地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她連住也沒時間住,搭船又得回走L。A。趕上班。
不過只為了心中一種奇妙的情愫……她就是想。
那一幢幢度假小屋,不管有沒有人租用,看樣子都已經熄燈,是一片黑,唯兒岑海藍要的那一間還亮著燈,她興奮地加快腳步,往那間屋子走去。
在距離屋子幾步路之遙,岑海藍卻倏在停住腳步,那屋前站了一個男人,就是那個跟她搶屋子的人吧?霎時,岑海藍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她只認識一個像他那樣高壯的褐發男人,就連他站立的姿勢,她都是那麼的熟悉。
她落在沙灘上的腳步無聲無息,然而那男人卻像是心有耿犀似地轉過頭來,他們面對了。
光是驚訝,似乎還不足以形容他們的感覺,他們不信任地、夢幻般地盯著彼此,晶亮的眼眸迅速充滿感情,充滿某種遺失的柔情。
好半天,伊森才開口,聲音居然有些少啞,“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從桑妮面前消失之後,心裡有股奇怪的情緒,實然很想來這個島上走走,於是他來到港口,找到識的船家,在岑海藍仍挨家挨戶希望有人可以帶她出海的時候,他早已經達到了島上了。
“我不知道。”岑海藍搖頭,她真的不知道,說不上來,她今晚就是好想念這片海。“你呢?不是回家了?
“我又出來了。”
兩人的對話幾乎就像是話連篇,然而這些話卻又完整地顯示他們之間又深切又濃郁的聲意——即使用盡一切方法想遺忘,卻仍然無法自拔。
岑海藍開了開眼睛,直學自己是在夢中。是的,除了夢,哪裡還有這麼美麗的情景?她完全不敢相信,他們兩個人會在同時有著同樣的心思,都回到了這片海邊。
一個突如其來的衝動,她無暇多想就投進他的懷抱;而幾乎是一時間,他也伸出手臂,將她拉進懷裡。
他們相吻,她的手臂緊緊球在他的脖子,他的手剛緊緊著她的背和肩;他們緊緊擁著對方,像是一把火炬遇上另一把,霎時火焰席了一切。
愛的感覺從緊貼的身軀傳來,愈來愈熱,四瓣融在一塊兒的唇愈來愈熾烈,稍早在岑海藍辦公室中被強壓抑下去的情潮在此時衝破堤岸,像出柙猛虎,急著吞噬什麼來滿足那過度的飢渴。
他猛烈地佔有她的粉頸、她的肩,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的印記,留下一個個又疼痛又甜蜜的記號,像是要刻進她的心中似的。
你喚伊森的名字,她偎得更緊,讓他吻她的唇,令她輕顫,將她帶入充滿情感與慾望的世界。
“海藍……”伊森起頭,氣息粗喘,眼中滿是慾望——還加入了更多的情與愛,這是他與桑妮在一起所不曾擁有過的愛。
岑海藍張開眼,無聲地邀請他,手則主動攀住他的脖子,將他更拉向自己。
她頸項、肩頭、及喉頭,又再次掮住她的唇。
岑海藍完全無法想像這相繼續下去激情的溫柔,有他濃情蜜意的吻,一個美麗的夢……
不管了,就當作是場夢吧,好讓她在夢裡回憶那段甜美的愛情……
翌晨,岑海藍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伊森的臂彎裡,一度她以為自己仍在夢中,不過那燦爛的朝陽告斥她這一切全不是夢。
她靜靜躺著不動,仔細地聽著他的心跳、呼吸聲,多希望他那份獨特的男性氣息永遠屬於她——
她知道不管她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不可收拾的事,她都不後悔。
她回想起這些日子以來,她是多麼處心積慮要毀了他,那麼多次,她也逐步逐步實現,可是每次只要一見到他,她就覺得自己心中彷彿有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