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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躲起來,永遠別見人!”
李可增身邊的兩個漢子立刻跳了出來。
其中一個叫道:“小子,你太狂了,胡二太爺要教訓你一下,教你一點江湖上的規矩!”
洪九郎斜眼看了他們一下道:“這兩個是什麼人?”
話是向李可增問的,李可增道:“他們是於莊主的朋友,胡必、胡定兄弟,是西川有名的武林朋友,人稱西川雙義,西南道上大名鼎鼎。”
洪九郎笑道:“紅狐莊多行不義,於天正的朋友沒有一個夠稱義的,這姓胡的兄弟倆,我倒是聽過,他們是一對該殺的淫賊,叫西川雙鬼!”
玉蝴蝶胡必、玉蟾蜍胡定的外號,的確叫西川雙鬼,李可增稱他們為雙義,只是客氣而已。
這兩兄弟都是以好色而聞名,聲名狼藉,為江湖道所不齒。
經洪九郎這一點破,李可增不禁臉上一紅,他實在無法訓斥洪九郎的話有什麼不對,這哥倆的名字實在太臭。
胡定卻大感瞼上無光,撤下肩頭雙刀,叫道:“小輩,你出來,二太爺剜了你這雙狗眼!”
洪九郎倒真的站了過去,手上的長劍忽地出鞘,劍光只一閃,胡定已痛叫著拔開雙刀,倒翻出去。
胡必一聲不響,雙鞭自背後下擊
他們雖然聲名狼藉,手下的功夫卻頗為著實,可是洪九郎身形一晃,已使他的雙鞭擊彎,青光再閃,胡必的雙手還握著鞭,卻已離開了胳膊,掉在地上。
這兄弟倆出手還不過一招,就已雙雙受挫。
胡必斷掌;胡定的鼻子和嘴唇都被削下來,雙手掩住了臉,痛叫不已。
李可增臉色一變道:“洪九郎,你好狠的出手!”
洪九郎道:“我還是客氣的,本來像這種淫賊,犯到我手中是必死無疑,今天因為我第一個要殺的人是於天正,還輪不到他們,才留下他們兩條狗命!”
李可增再次領略到洪九郎出下的兇厲了,不敢多說話去招惹他,只有道:“朋友是不肯到紅狐莊上去了?”
洪九郎道:“不錯,今天我是不去了,因為我去過一次,還掃了他的麵皮,今天該是他來問拜我。”
“洪九郎,莊主可不是怕你,他在此地是有身分的人,這兒是客棧,攪了人家的生意可不好。”
洪九郎點點頭道:“這話倒也說的是,那你就帶句話回去,兩個時辰後,我在天齊廟前的廣場上等他。”
李可增皺眉道:“那兒的雜人太多。”
洪九郎大笑道:“可是那兒的墳夠大,於天正作惡多端,想要他命的人不止我一個,我必須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他,給大家出一口氣。”
“我可以把話帶回去,來不來可是莊主的事。”
洪九郎笑道:“他不敢來沒關係,只要他不要這個臉,縮在烏龜洞裡,我可以暫時放過他,以後再到窩裡揪他出來,不過他已是個鼠輩,對付鼠輩,我也不必再公開地登門拜訪了,不定什麼時候,我會悄悄地找了去,見人宰人,見屋子放火,一直到搗毀他這個窩為止。”
李可增道:“洪九郎,你太過份了,於莊主是不願跟你一般見識,今天請你去,原想好言相商的,你一定要找死,可怪不得莊主了。”
洪九郎大笑道:“算了吧!昨天晚上他還花錢買通了幾個青蛇門的殺手來暗算我,這個無膽的鼠輩,我早就把他看透了,等一下天齊廟前,他一定不敢去的,你也不必替他裝點門面了,還是早點回去,讓他有多一點時間逃命吧!”
李可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有上前為胡必止了血,叫了一輛車子,載著受傷的胡氏兄弟走了。
店中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看了洪九郎的一番作為,都帶著又敬又畏的神色。
只有馬伯樂興奮的直掉眼淚道:“老弟,逼死我兒媳婦的就是胡氏兄弟,你算是替她報了大仇!”
“馬老哥,你怎麼不早說呢?否則我一定不留下他們的命!”
“玉蝴蝶斷翅、玉蟾蜍沒了鼻子和嘴唇,這比殺了他們還要大快人心,他們糟蹋的女人太多了,恨他們的大有人在,這下子他們日夜要擔心人家的報復,倒不如死了的好,老弟,你真行,這哥兒倆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卻在你手下走不過一招去。”
洪九郎微微一笑道:“假如他們擋過了一招,武功就跟我是平手,我不見得能收拾他們了,若是他們支撐過了三招,我只有束手待斃的份兒,因為我的功夫夫就是三招!”
“那怎麼可能呢?你只有三招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