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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也就是天道即狐道。”
天狐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天道即狐道,天心即狐心,天意即狐意,天人即狐人,大丫頭,你這一句話把我天狐之道說得最清楚,看樣子我這天狐之祖,該讓給你來幹了,因為你已得天狐三昧。”
在歡樂中,他們住了一天,然後天狐老人就跟著他們走了。
說跟著他們走而不說領著他們走,是因為天狐門主是洪九郎,而且是中原各大門派公雄的召集人,地位崇高,不容更易,他這個做師父的也只有聽候驅策了。
四個人出山之後,找到了馬匹,又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終於到了廓爾喀。
這個化外的小幫是佛教的虔誠信仰者,廟宇很多,而且與西藏的喇嘛淵源極深。
洪九郎要早點來到是有道理的,他既為一行之帥,至少應該知已知彼,才能夠決定行止。
目前他對靈鷲峰的東靈宮一無所知,甚至於連路都不熟,貿然率眾前去,似乎是太冒險了。
他雖然在天山生長,但是跟喇嘛教人也頗有交情,在加德滿都,他找到了喇嘛寺中的一位哈圖大喇嘛。
他獻上了哈達--一種黃色絲巾,喇嘛教人用以對僧侶表示敬意的禮品和一雪狐皮裘,再加上另一位大喇嘛的介紹信函。
哈圖很高興地接見了他,問起了東靈魔宮的情形。
哈圖知道得不多,知道在靈鷲峰中有些很神秘的宗派,遠離人世,除了定時派人下山購買日用品,從不與人來往。
靈鷲峰下五十里內,被他們列為禁地,禁人前去。
這雖然有點霸道,可是他們很富有,廓爾喀的皇族和貴族們都得到他們的厚贈饋禮,以官方的勢力包庇他們,而且靈鷲峰高插雲表,本與外界隔絕,所以也沒人前去打擾了。
當然,也因為他們太富有,引起一些宵小之徒的眼紅,曾經有一夥強人想去打劫的,去了將近三十人,都是窮兇惡極,武功高強之徒,但全部被懸屍山下,作為警誡,大家才知道那個神秘的宗派中,武功更為驚人。
當然,他們也有人出入的,那都是遠方來的人,男女都有,每年都有十幾二十個人,上山之後,居住一兩年不等又下山去了。
這些人多半是漢人,可是身份也很神秘,他們來來去去,也不跟外人接觸。
哈圖也是在洪九郎的口中,才知道這個神秘的宗派,原來是魔教的司命之祖,表示十分驚詫。
但是他也表示了為難之處道:“本教雖非佛門正宗,卻也在佛祖慈悲之下,與魔教本應是對立的。”
洪九郎道:“這倒不然,魔教的司令大神阿修羅尊者,也是諸佛之一,在貴教同樣受到香火的,只是這些魔教弟子一直想肆虐中原,才引起大家的敵視。貴教未蒙其害,跟他們也沒有衝突,這是魔教與中原武林之事,貴教沒有加入的必要的。”
哈圖吁了口氣道:“藏邊布達拉宮頗有高手,加入了或許還能盡上一份力,老衲主持這兒的教務,僅是一處分支,人才稀少,實在也幫不上忙,不過老衲可以為各位盡一點力,到時遣一個嚮導為各位帶路。”
“那就太好了,有這樣的一個人嗎?”
“有的,他是本教弟子,在此地經商,魔宮中每年出來購買日用品的,全是由他經手,他不但認得路,也到過魔宮前院。”
“他若能領路自是再好不過,只是今後……”
“群俠西來蕩魔,自是決定性的一戰,不管各位是否能成功,靈鷲峰上不會再有魔宮了,所以這對本教倒是沒什麼關係。”
洪九郎道:“活佛,我們蕩魔成功,自然沒有魔宮了,我們若是失手,怎麼也沒有魔宮呢?”
哈圖笑道:“魔宮隱身在此,就是為取其隱秘而己,各位既已探出它的所在,他們還會留下去嗎?”
這個喇嘛領袖一方,思慮純熟,設想的事倒是十分有理。
洪九郎等人只是第一批,若是此戰不能成功,各大門派一定會聚結更多的人力前來,多少年來,魔教這司命中心一直不敢公開,就是知道仇家太多,他們當然不會等在此地捱打的。
所以他笑笑道:“大喇嘛說得是,在下過慮了,到時在下再來求教。”
哈圖道:“布達拉宮活佛大喇嘛是老衲恩師,他的九齡壽期將屆,老衲一兩天就將往西藏朝師,門主再來時,老衲恐怕不在了,不過老衲會叫那個弟子到門主所居的客棧中去報到的,他叫達洪,是世居此地的土著。”
洪九郎心中暗暗罵他是老奸巨猾,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