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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情的時候蘇沫幾乎疼得暈過去。陶想要經驗沒經驗要技巧沒技巧的,還一堆廢話。
“你他媽的和幾個人幹過!”
這是陶想心裡的結。
蘇沫毫不留情的咬上了他的肩膀,牙齒陷進了肉裡。
陶想用盡力氣,狠狠的退出來,再狠狠的衝進去。每一下都似乎要將蘇沫撞散。
蘇沫的聲音變了調,他尖叫著喊:“四個!每一個我他媽的都認真的要命——”
陶想啃著他的脖子,像要把那裡咬斷:“我不做第五個!”
啃咬的微妙疼痛讓蘇沫暈眩,他還沒來得及集中精神去思考陶想的話語,就聽見男人愈發急促而粗重的喘息:“我是最後一個!”
同一時間,志願軍終於把正義的大旗插到了目標高地上。
戰役結束的勇士們,只剩下了半條命。
陶想把蘇沫整個人摟進自己懷裡,使勁的摟,雖然有點硌得慌,但不影響心裡蝴蝶飛飛。
蘇沫累得眼皮都不想動,可有些話,他死活都要說。不說不足以雪前恥,不說不足以平民憤。
“陶想,無論發生什麼,無論遇到什麼,你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自己。你做的任何事兒,都是因為它滿足了你的某個希望。僅此而已。”
“我不知道,”蘇沫聽見陶想的聲音,在頭頂幽幽的飄起,“可能就像你們說的,我很自私,所以我好不容易逮著個相中的,放過太對不起自己。”
其他字元通透過濾,蘇沫選擇性的只留下仨字兒——相中的。
名分有了,蘇沫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睡個好覺。
“哦,對了,女朋友早分了,和你說一聲……”
馬上就要和周公手拉手的剎那,蘇沫隱約聽見陶想的臨睡贈言。
睡個好覺是必然的了,蘇沫微微揚起嘴角,不出意外,應該還會有個美夢。
陶想本來還準備和蘇沫嘮嘮隔壁阿七的相關事宜,無奈呼呼聲驟然而起,只得作罷。將空調改成安靜的睡眠模式,陶想扯過薄被,輕輕蓋在了蘇沫的肩膀。
秋風瑟瑟的時候,陶先生終於如願以償的重新在曾經戰鬥過的山頭安營紮寨,臥室還是離隔壁最遠的那間,唯一不同的是,雙人床這次得一直擠著倆人了。
跳槽順理成章,新公司規模比原來小一點,但發展空間不錯。陶想過去直接是市場總監,老闆之下,所有人之上。蘇沫覺得這人生來就是當官的料,不放那位置上都對不起社會。
週六晚上,陶想坐沙發上啃著蘇沫遞過來的西瓜,紅紅的瓤,多多的汁水。你說有得啃就趕緊啃唄,陶想還非要發表下內心的真實感受:“西瓜一過季,果然味道差多了。”
蘇沫正拿著菜刀切剩下的一半兒,一聽這話,直接把刀往案板上一剁,老子不伺候了。
“蘇沫……”
“幹嘛?”
“給爺笑一個。”
“……你以挖掘我體內暴力潛能為樂是吧。”
蘇沫發現陶想近來有越來越抽的趨勢,他懷疑是男人在外面裝相裝得太厲害,以至於都攢到下班之後向他全面爆發。可看著下巴粘著西瓜子兒還完全沒自覺並繼續樂得風中凌亂的男人,蘇沫想氣也氣不起來。
陶想也覺得自己最近不太正常,尤其是特喜歡看蘇沫又氣又笑又無奈的糾結表情,每到這時,陶想心裡都會有種微妙的砰然。
“對了,我這話還有後半句啊……”陶想把啃到發白的西瓜皮兒放下,一本正經的看著蘇沫,“西瓜一過季,味道就差多了。可你往家買的這些,個頂個的甜。”
蘇沫覺得那臉騰的就著了,可嘴上還倔強的嘟囔:“你等我先喝口水啊,牙太酸。”
陶想也不說話,就看著蘇沫手忙腳亂的去找冰水。
好容易把熱氣兒壓下去了,蘇沫又覺得心裡暖暖的。陶想似乎對什麼我喜歡你啊之類的非常牴觸,但是不說呢好像又不舒服,於是這男人就變著法的用各種比喻擬人或者阿諛奉承來表達此類情緒。一開始蘇沫還沒法確切體會,每次聽陶想的偽情話就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發冷,可等習慣之後,就是說不出的舒坦。連帶的,狐狸的嘴臉好像也稍微又帥了那麼一點點。
日子過得太甜,蘇沫總會有些不安,就好像只是單腳落地,總有什麼懸著的感覺。蘇沫有時候會想,是不是自己太不知足了。陶想能邁過來,已經很難得,他沒理由要求更多。可更多的時候,蘇沫又會想起陶想的那句話,花一輩子去求證,那麼,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