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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對,我是陶想……嗯,你說……”陶想接著接著電話就進了屋。
蘇沫愣愣的看著臥室方向,很久。
陶想,再沒出來。
坐回電腦,蘇沫卻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了。他覺得大腦忽然一片空白,如果非要在裡面找些東西,恐怕只有忐忑,擔心,和那微弱的幾乎感受不到的,一點點僥倖和期盼。
嘴唇,燙得厲害。
陶想回屋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的隱藏資料夾。那些他一年到頭也想不起來看的小電影,此刻在他的眼裡就像救命的稻草。
“嗯……啊……再用力……”
螢幕上的男女,毫無美感的糾纏著。可陶想看得認真,幾乎是目不轉睛的。慢慢的,陶想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小兄弟很快挺拔,虎虎生風的像杆鋼槍。
幾乎是虔誠的,陶想把手伸進了褲子,想回憶著剛剛的畫面,很快,便釋放出來。之後,陶想仰躺著倒進床裡,長舒口氣,就像是困在燒杯裡的青蛙,蹦啊蹦,終於蹦到了外面。
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終於落了回去。陶想望著白得幾近刺目的天花板,輕輕的,一下下的,呼吸著。整個身體都好像在剛剛的釋放中獲得了洗禮,此刻,從內到外,無比的輕鬆。
他不喜歡男人,他不是同性戀。陶想用事實論證了這一論點。
那麼蘇沫呢,是否也包涵在這論據裡?
……陶想不知道。
他只知道在剛剛的那一吻裡,他居然,沒有任何不適。說什麼全身發熱心跳加速那絕對是胡扯,唯一的感覺,只是軟。蘇沫的嘴唇,很柔軟。
鬼使神差的,陶想伸出手,輕輕撫上了自己的嘴唇。卻又在碰觸的瞬間過電般的收了回來。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回味嗎?
嘖,真他媽的見鬼!
這一夜,蘇沫輾轉反側。他幾乎是凌晨才有了一絲睡意,卻又在清晨早早的甦醒。稀裡糊塗的起床,上廁所,然後刷牙洗臉。直到蘇沫快把一切收拾完畢,陶想才打著哈欠從臥室裡出來。
“蘇沫,你起得夠早的……”陶想迷迷糊糊的嘟囔著。
蘇沫愣愣的看著男人走進衛生間,接水,擠牙膏,刷牙,並且一如既往的上下左右仔仔細細。
“陶想……”
“嗯?”
“你起來晚了。”
“呃……沒事……噢好歹……也素經理……”
蘇沫眨眨眼,他不是聽不懂陶想含著牙膏的嘰裡咕嚕普通話,可是,他看不懂男人的反應。就好像明明鞦韆已經盪到了半空,繩子卻忽然斷了。並且只斷一根,毫無章法的盪來盪去,卻怎麼都落不到地上。
“呃……你繼續,我先上班了。”嗓子忽然苦苦的,蘇沫幾乎是落荒而逃。
可到了單位,蘇沫才想起來問自己,呵,你逃個什麼勁兒呢。
晚上,蘇沫準時準點的回了家。明明雜誌社的人要一起吃飯,他也愣是找個理由給推了。說不上為什麼,這樣的狀態讓蘇沫有點焦躁,他不知道見了面能說什麼,可他就是想第一時間見到陶想。哪怕是說些無意義的閒扯。
可惜,家裡一片漆黑,顯然陶想又加班未歸。
蘇沫說不清自己什麼心情,有點苦澀,有點失望,可又有一點安心和期待。進臥室開啟電腦,蘇沫下意識的沒有關門。這感覺有點像叛逆期偷偷等待父母注意的孩子,彆扭的不好意思大聲張揚,卻又在每個細節訴說著心底小小的期盼。
QQ列表的兄弟欄裡只有羅宇航線上。影片邀請,那邊很快透過,建立連線。
“哥們兒,你還知道有我這麼一號人啊,我以為你把咱倆情分塞進神七送月球上去了呢。”羅宇航顯然對近期的備受忽視頗為不滿,影片剛一連上,影像還沒出來呢,音訊先稀里嘩啦的傳過來了。
看著螢幕上羅宇航的大腦袋漸漸清晰,蘇沫頑皮地揚起嘴角:“沒幾天吧,我看你容顏依舊啊。證明我冷落你的時間還不夠。”
“蘇沫!你就這麼對待階級弟兄呢,你個有同性沒人性的傢伙!”
“停停停,哥哥,咱能離麥遠點不,你噴死我……”蘇沫把耳麥拿下來,揉了揉耳朵,等再帶上時,出於人類自保本能,還是調低了耳機音量。
羅宇航是誰啊,打蘇沫一發影片邀請,就知道這傢伙有事兒。結果東拉西扯沒幾句,就把事件來龍去脈套了個底兒掉。
“所以,你親他了?”
“嗯。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