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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人狀如瘋虎,任她叫啞了喉嚨,只是不理不睬,一味地狠鬥。
二人打法奇特,一個仗著身法靈活,劍招精奇;一個仗著內力雄厚,劍法博大,翻翻滾滾,把整個庭院打得亂七八糟,身到處,按倒牆頹;劍過處,時濺花飛,一所繁花鮮草、曲欄朱戶的幽雅庭院i轉跟間打得一片零亂,面目全非。
晃眼間,二人已互相攻出了一百餘招,就是二百餘合了,仍然是勝負難分,不少人在點頭讚歎,認為是生平僅見之惡戰。
不少人在暗暗耽心,不知二人打到最後,如何收場?
“金府雙鐵衛”已看入神,忘記二人所負的責任為何,“鐵背駝龍”手捻縱須,連連道好,“鐵翼飛鵬”陰沉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激奮之色,一雙精芒小眼瞪得圓滾,望著場中二人瘋狂廝殺。
的間一久。“玉面小青蚨”內力不及展白深厚,額上已流下汗珠來。
展白卻是愈戰愈勇,雖然左肩傷口鮮血長流,他也只一味猛攻,好像他的內力愈打愈增加,一柄“無情碧劍”揮舞得如狂風騾雨一般,碧澄澄的劍光毒芒,在燈光照耀之下,恍如一片劍山,挾著虎虎風聲,猛向“玉面小青蚨”孟如萍灑落。
展自的劍光已把孟如萍的身影包圍起來,孟如萍只見四周都是森森劍光,壓力愈來愈大,不由心內焦急,知道這樣打下去,自己非落敗不可,這已不是爭一口氣的比武較量,而是一場生死存亡的搏鬥,著幣把姓展的小子打倒,失去心上人、丟臉的事還小,連性命都要不深。
不由一咬牙,暗下殺心,在動手之間,探手鏢囊,取了一把“青蚨鏢”在手中。
金綵鳳到此時叫不出聲音來了,可能因展白已佔上風,她從展白神情上看得出,展白如獲勝,是不會再劍下留情的,而非把孟如萍殺死不可。
而孟如萍的神色一樣惡毒,又把父親傳他的追命暗器“青蚨鏢”握在掌中,只要“青蚨鏢”一出手,展白亦是非死必傷。
可是,這二人的死傷都非她所願,只急得芳心無主,花容慘變,她素常以從容鎮定而著名,此時卻驚煌失措了,只急得團團亂轉。但時間一久,終於她的頭腦還是聰明地想到了“金府雙鐵衛”,哥哥不在,府上的人只有他二人有能力排解這場糾紛,於是,她望著場中默默出神的“鐵翼飛鵬”叫道:“巴二叔!請你制止他們吧!不然……”
她看到“鐵翼飛鵬”陰沉著臉色,兩跟望定場中,對她的話恍如未聞,她才想起這巴二叔生性怪涎,常常做些使人不可理解的怪事來,找他排解不成,再生其他校節,那更叫人頭痛,於是,只說了一半,又轉頭向“鐵背駝龍”說道:“公孫大叔,請您出面,不要再讓他二人打了!”
“哈哈!”“鐵背駝龍”公孫楚眉飛色舞,豪興湍飛地說道:“姑娘你放心,他二人雖打得激烈,一時之間還分不出……哎呀!”
“鐵背駝龍”與金彩風話還未說完,只聽一聲慘曝,劍光過處,濺起一蓬血雨,“玉面小青蚨”臉色慘白,一條左臂已齊肩而斷,右手執劍,搖搖欲倒!
一見主人的愛徒受傷,金府上下人等齊聲驚呼……
原來金綵鳳央請“鐵背駝龍”出面制止二人惡鬥之際,展白見“玉面小青蚨”探手取鏢,接連幾劍猛攻,用出一招“綵線斜拋”,這一招乃是“追風劍”法中的絕招,虛裡有實,實裡有虛,看是斬孟如萍右臂,等到孟如萍舉劍一封,身形左轉,正欲藉機會把握在左手的“青蚨鏢”施出之際!
展白碧劍半空,斜劈猛向孟如萍左肩砍落。
孟如萍躲避不及,一條左臂已被展白一劍齊肩削斷。
那握在手中的“青蚨鏢”也灑了滿地。
可說事有湊巧,如不是金綵鳳找“鐵背駝龍”說情,“鐵背駝龍”不致分神他顧,也不會讓展白傷到孟如萍。
“鐵翼飛鵬”雖看到了,他卻不伸手攔阻,因為他認為雙方打鬥,一方落敗被殺,那是活該,只能怨自己學藝不精,怨不得旁人,而且,不見勝敗傷亡,就是他親兒子,他也不管,因為他認為廝殺不見血便不過癮。
“鐵背駝龍”見到禍闖大了,暴喝一聲,騰身而起,撲向場中,半空揮出一掌,直打展白,身形卻向孟如萍窮去。他是怕展白趁孟如萍負傷之下,再施辣手.
但“鐵翼飛鵬”比“鐵背駝龍”更快,鐵翼展處,疾如飛鳥,中空中鐵翼猛揮,如泰山壓頂一般,猛向展白頭上掠下。
兩股龐大至極的勁風狂飆,正好一左一右,齊向展白卷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