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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見仍無人走過來,便叫道:“拿酒拿飯來用!”
店小二、帳房先生,互相望了望,停了一下,才有一個大著膽子走近來,說道:“這位爺!還是請到別處去用酒用飯吧!小店實在不敢接待!”
“你放心好了!”展白道:“儘管把酒飯拿來,我惹了什麼禍由我一個人擔當,決不會連累你們。”
店小二苦笑一聲,說道:“客爺!您說的是不錯,可是,我們要是留您用酒用飯,我們這小店也就別想開了。”
“剛才那小子是幹什麼的,你們這樣怕他?”展白問道:“難道這裡就沒有王法嗎?”
“王法倒有!”店小二說:“客爺,您可聽說過‘安樂風流’?”
展白心頭一震,悟然而悟,心說:“噢!是了!我說這店家為何這樣懼怕,原來那小子竟是安樂公子門下!”
旋即展白又想道:“自已月餘之前,曾會過安樂公子,看他朗朗俠行,且衣表不俗,難道他的手下,如此胡作非為,那安樂公子竟一點也不知道嗎?……”
“你說的可是安樂公子?”展自想罷問道:“安樂公子是住在這鎮上嗎?”
店小二見展白能直呼安樂公子的字,立時臉上堆下笑來,向展白哈腰說道:客爺,您知道就好了,安樂公子雖不住在此地,但這鎮上大半是公子的產業,乃是我們這一方小民的衣食父母,您想誰敢不尊呢?……”
展白一邊聽店小二說話,一邊心思電轉,暗想道:“這些勁裝大漢,可能是借安樂公子的名望,在這裡作威作福,聽酒保說安樂公子並不住在此地,有理無處說,自己縱然說出認識安樂公子,他們也不會相信,看來今天真要捱餓了!……”
展白眼光一轉,忽然看到廚內有現成的雞、鴨、熟肉,靈機一動,說道:“店家既然這樣說,我也不叫你們為難,你就把現成的熟肉給我切兩斤,再拿點饅頭花捲,我帶在路上去吃罷!”
店小二面有難色,望著展白點頭哈腰連連苦笑……
“不要逼人太甚!”展白雙目一瞪,神光四射,喝道:“快去把食物拿來!如若不然,可別說我要不客氣……”
“不客氣,你又敢怎麼樣?”
展白對店小二的話還未說完,突然室內燭光一暗,微風辣然,等到燭火復明時,居中已多了兩個勁裝漢子。
來人一老一少,老者年約六旬,滿頭短短的白髮如猖,紅光滿面,濃眉環目,精光如炬,生像異常威猛,身穿雅青紡綢褲褂,腰扎手掌寬絲挺帶,胸系十字絆,肩上斜插一柄手掌樣的奇形兵器,綢帶鋼環,閃閃發光,更增加了老者的幾分殺氣。
年輕者年約二十出頭,長身玉立,劍眉星目,乍看不失為俊品人物,但玉面帶煞,而且嘴角下撇還但陰狠,看樣子也夠狂傲,也是短裝勁服,肩下劍穗飄揚,雙眼註定展自,滿臉不屑之色,
這二人一現身,店小二嚇得面無人色,眾酒客紛紛站起,離座後退……
展白往起一站,還未開口,紅光滿面的老者沉聲喝道:“爾就是驟施暗算,害死‘辣手童心’費一童的人嗎?”
這紅面老者,說話中氣充足,甕聲甕氣,震人雙耳,嗡嗡轟鳴。
展白一聽,這些人硬往自己頭上扣黑帽子,明明是搏鬥而死,而強說自己是暗算害死費一童,當即苦笑一聲,說道:“這事恐怕有點誤會,在下與安樂公子有一面之識,如若見到公子”
在一旁站立的狂傲青年,冷哼一聲說道:“安樂公子豈會認識你這無名之輩,廢話少說,你小子就給費老前輩償命來吧!”
嘴中說著,五指如鉤,猛向展白右腕脈門扣來。
展白看他出手的手法不弱,錯步回身,右腕一沉,已脫出狂傲青年的五指之外。
狂傲青年,變抓為掌,隨著展自撤身之勢,猛向展白軟肋插下,竟是“金插手”手法。同時,跨前一步,右掌如刀,猛劈展白“肩穴”重穴。
這一招兩式,不但變幻快如電光石火,而且掌緣破風銳嘯,顯見狂傲青年內功勁力也不弱。
如果是一月之前,就這兩招,展白便要當場落敗,可是今日的展白,已非昔日吳下阿蒙,見狂傲青年突施殺手,立刻雙手齊出,“嘭!嘭!”兩聲,狂傲青年一雙手腕,隨著被展白雙手抓住。
展臺雙手微一用力,狂墩青年立時痛得顏色慘變,額上的豆大汗珠立刻滾下來,所差未出聲慘呼而已。
這一招名為“巧套雙鎖”,正是展白跟“獨腳飛魔”偷學來的絕招,設想到今夜派上了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