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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少年,一步一步地走向神秘恐怖的小樓。
走到樓門前,樓門也是白木做成,未加油漆,白木門上赫然又用墨筆寫著“死人之居,活人免進”八個大字。
小姑娘一咬牙,揚聲叫道:“死人!有活人來訪。”
“嘎一嘎一嘎”,一隻怪鳥,“咕!咕!”叫了兩聲,從樓頂飛起,展翅撲向山後濃蔭去了。
小姑娘一顆芳心,被嚇得幾乎從喉嚨裡躍出腔外來;但過了一會兒,見仍然杳無人聲,小姑娘又壯了壯膽子,用腳尖點開樓門。
樓門也是未栓未鎖,小姑娘腳尖點處,呀然而開,迎面竟是一個寬敞小廳。
小廳內陳設簡單,但卻打掃得纖塵不染,不用問,這“死人”必也是手腳夠勤的了。
錦衣少女的心提到嗓子眼裡,一邊全神戒備,一邊兩隻大眼睛睜得挺大,滴溜溜四處打量。
只見迎門一長白木條案,一張自木方桌,白木方桌兩邊各放著一張椅子,也是白木做成。好像這些門、窗、桌、椅都是用山上樹木做的,不加油漆,以保持木材的原狀,使房中的空氣都充溢著樹脂的香味。但這就更容易使人聯想到棺材,因為棺材店裡就是充溢著這種味道。
錦衣少女四處察看了半天,見沒有什麼異'奇書網整理提供'狀,這才把昏迷中的少年放在白木椅上,因為她抱了半天,雖然她武功甚高,也感到兩臂有點痠麻了。
她放下昏迷中的少年,讓少年委坐在椅子上,然後長吁了一口氣,心說:“這鬼地方!名叫‘死人居’,連死人也沒有看到一個呢!……”
她不由又四處打量,見正中牆壁上接著布姐,從口外吹進微風,布饅虛虛晃晃,不知布幌後邊隱藏著什麼東西?她好奇心大發,鼓著勇氣,伸手拉開布峻,布暖後邊卻類似一個佛龕,佛龕內供著一個牌位,也是用白木刻成,牌位四邊上雕雲刻龍,做得非常精緻,當中寫著“恩公霹雷劍展大俠雲天之神位”。
“展雲天!”
錦衣少女幾乎驚撥出聲,她清楚記得在自已家中,救了展哥哥,她與展哥哥互訴身世時,展哥哥剛說到他叫展白,父母雙
雷大叔便從窗外竄了進來,拉著展哥哥的手,很著急地問展哥哥:“展雲天是你什麼人?……”
這“死人居”又有展雲天的神位,莫非展哥哥與這展雲天有什麼很密切的關係嗎?
原來這錦衣少女就是展婉兒,她私戀展白,卻又氣展白和樊素鸞親近,在小孤山上一氣回到閨房,後來聽說展白追趕“神驢鐵膽”董千里走了,她卻放不下心來,竟揹著父母,偷偷地騎了父親的千里名駒“赤驊騮”,離家來找尋展白。
她雖然家學淵源,又從小得到父母溺愛,學了一身高強武功,但卻放未在江湖道上走過。她韌離開家,中不知展白走向哪裡,但卻誤打誤撞,讓她在興隆鎮上遇到展白。那時,她也在那家酒樓吃飯,不過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二人未碰面罷了。後來,她聽到樓下人聲鼎沸,兵器交鳴,有入打架,她才跑出來看,一見正是展白一支碧劍,獨戰十數高手而穩佔上風,她暫時未露面,等到展白與“血掌火龍”硬拼了三掌受傷,而“血掌火龍”仍想傷害展白時,她才把手中的馬鞭當“甩手箭”使用,救了展白。
如今,她又誤打誤撞,跑到這“死人居”,卻看到“展雲天”的神位,知道她心目中的展哥哥與這她怎能不關心呢?
她四處察看,連找水為展哥哥服藥的事也忘了。見那神位之前,供著數碟鮮花香果,銅鼎香爐,鮮花尚沾著露水,爐香尚有餘燼,可見有人按時供拜了。
在那神龕之前卻是一條寬約五尺的橫行走道,左右各有內室,內室的門也是白木做成。左首門上貼著一張白紙,墨筆書“活死人”;右首內室門上則大書著“死活人”。兩邊門上各有一副對聯,也是用白紙墨筆寫的,上聯是“有恩不報生不如死”,下聯是“有仇未雪忍死偷生”,橫批則寫著“雪仇報恩”。
看至此處,婉兒心中已明白了五成,想這“死人居”住的並不是什麼死人,而是活人欠了展大俠的恩,展大俠冤死,未能為展大俠雪仇以損大恩,才自稱死人……
婉兒想到這裡,奇怪為什麼沒見到這“活死人”,還是“死活人”的面。當即走到左首內室,用手一推,室門應手而開。發現室內一桌一椅,陳設簡單之極,無床無帳,卻在室內一角停放著一口白木棺材!
白木棺材蓋得很密,展婉兒看了半天,見室內無其他事物,又轉身出來,進到右首室內去看。
誰知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