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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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離關城門還有半個多時辰!隨即頹廢的轉身去遠處的一間破廟打算湊和一宿。
他怎麼就忘了,先前在茶館不是聽說今兒,縣衙裡的林師爺娶小嘛?!這提前半個時辰關門已經是客氣的了,他沒讓那些官爺休假一整天已經不錯。
孤苦伶仃的楊瀟在破廟裡生了一堆火,咬著原本是給小桃紅買的糯米糰子欲哭無淚吶……
糯米的東西吃多了容易難受,吃了悶住還算輕的,吃的泛胃酸那才是關鍵。無奈揚瀟起身去外面抓了只野兔子扒皮洗乾淨放火上烤烤,打算吃點鹹的東西讓那胃舒坦舒坦。
可這兔子剛烤得八成熟,這搖搖欲墜的廟門“晃盪!”聲被踹開。
帶頭這一臉殺氣的男人,目光冰冷的掃了他眼,而這讓楊瀟有些眼熟的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侍衛。其中一個已經進氣多,出氣少,另一個也就勉強站著而已。
這已經昏迷的侍衛胸前,有條從左肩到右胯一尺長的傷口滲出的鮮血滴滴嗒嗒掉了滿地。傷口上似乎被下了藥,不論怎麼點穴止血的都無懼於是。而另個扶助自己夥伴的侍衛也面無人色。日落後,光線太暗,楊瀟沒看清,只是覺得那空落落的左臂袖口上一直滴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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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破廟之夜 。。。
這場景外加他們身上的腰牌讓楊瀟立刻低下頭,恨不得自己的頸椎能一百八十度的對摺。
帶頭那人冷漠的掃了眼身後那兩個侍衛,確定眼前這個三流功夫的小子對自己完全構不成威脅便在楊瀟所處的另一頭坐下。
那少了條胳膊的侍衛立刻把另個依然昏迷的夥伴放於地上,揭開他的衣服處理傷勢。
楊瀟默默地啃著兔肉,心中微微有些驚訝,這帶頭的大叔滿臉蓬鬆的大鬍子可真夠冷漠,自己兩個侍衛的死活都不管?搭把手都不願?讓一個少了胳膊的去替昏迷的處理傷勢,這……
楊瀟不好表示什麼,其一,這畢竟是別人家的事,其二自己的原因自己還會不知?那份稍稍浮動的好奇被自己念念碎碎,一遍又一遍地要低調、要低調,低調低調再低調!給摸了個乾淨。
看著對方一頭咬著白色棉布,另隻手勒緊纏在對方身上的繃帶。而那昏迷之人不由同苦的悶哼了聲,楊瀟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
這人如果能活到明天,他就把名字倒著寫!
破廟裡靜得可怕,只有楊瀟身前那堆火柴偶爾發出爆裂聲和對方那時不時傳來的痛苦呻吟,讓原本還打算獨自一人逍遙的楊瀟迫於無奈之下接受現實。
這趟渾水,自己似乎趟定了吶……
楊瀟吃了兔子的一條腿後,便咽不下去。畢竟在這滿屋子血腥味裡還能表現得無所謂的人,那才叫不正常。楊瀟只是個默默無聞有著三角貓功夫的窮小子,所以他很正常的把自己捲縮在破廟的一角,儘可能讓自己顯得不怎麼特殊化。
只可惜,當他看見那侍衛處理自己傷口時又一次的皺了下眉頭,這不經意間流露的動作恰巧被那滿臉鬍子的大叔給捕到,畢竟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流露這等神情,但也不過是唯二而已……
他掃了眼楊瀟“怎麼?你認為他做的不對?”
楊瀟瞬間瞳孔放大,那緊張之情卻隨即一掃而過,平復下後淡淡的點頭“這麼做,他們倆都不可能活到明天日出。”
這是實話,楊瀟並沒誇大其詞。這金瘡藥往傷口上一倒,繃帶一纏,什麼毛病都沒了?
他們當金瘡藥什麼?金瘡藥說穿了也就是止血消炎的東西!這群武林中人還當它是療傷神藥不成?
“你來!”那個男人目光如蛇蠍一般冰冷,語氣淡漠的開口。
沒有命令的口吻,卻有著命令的味道。這讓楊瀟恨不得甩自己兩耳瓜子,說要低調低調的,眼前這人絕不是日月神教裡的普通角色。現在這不是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嘛!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不過就是療傷罷了~最多回去後從後院打雜的升級為藥房打雜。
想到這楊瀟也不彆扭,乾淨利落的起身撕開那昏迷之人的衣服,順帶把那差不多可以勒死人的繃帶解嘍。畢竟這繃帶繃得讓傷者都快無法呼吸,但傷口已久流血不止。
楊瀟把這人移到自己升起的火堆旁,因失血過多而體溫驟降的身體讓他產生一種已經死亡的錯覺。放這兒,最起碼能為此人保留些溫度,多上幾分活下去的希望。
從腰間把先前買來的針線掏出,用清水洗了下那人的傷口,用火湯了下針。然後把那一尺長,兩邊肌肉都泛出的傷口用針線縫上,再用金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