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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一陣子,怠慢你就太不好意思了。你答應我,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再來這兒玩,讓我好好地招待你!”“伯母,您太客氣了。”天晴搖著頭說:“別說什麼招待不招待的,我才過意不去。竟然在這種時刻……雖然我得回臺北去上班,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不過有我能夠做的事,請一定要告訴我。”“你真是個好孩子,和以前錢雨帶來的女孩子都不一樣。”微笑著,錢母拿出一隻藤製的小餐盒說:“這個,你不嫌棄的話,就帶在路上吃吧!是我親手做的蔬菜雞肉三明治。”“謝謝!”天晴喜出望外、受寵若驚的接下餐盒。
一旁,錢雨不太高興地一瞪。“媽,你幹嘛說那些有的沒的!”
“本來就是。”唉地嘆了口氣,錢母搖頭說:“我也不是要挑剔什麼,但你之前帶回來的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孩子……當然啦,人家是來作客,我們也把她們當成客人來對待,可是也不能一見面便衝著我叫‘大嬸’,還把你嬸嬸當成家裡的傭人,指使來、指使去的。”“媽!”錢雨再一瞪。
錢母大概也察覺到兒子快要發火,繼而微笑地說:“讓你看笑話了,天晴。但我覺得和你投緣是真心的,你就算不甩我家的兒子,也千萬要再來看我。”“彆強人所難了,媽,這種荒郊野外的,你叫人家怎麼上來?”錢雨真怕母親會抖出更多自己的糗事,於是將她往屋裡推。“嬸嬸剛剛不知為了什麼事在找你,你快點回去吧!”“好、好,你別推!”錢母再次抱了抱天晴的肩膀,拍拍她的背說:“多保重,多吃點飯,健健康康的。”“嗯,謝謝伯母。” 好不容易將母親推回屋內,錢雨正想回頭和天晴來個“道別”時,卻看到她徑自往夥計所開的吉普車走去。“喂,等等啊!”他一手扣住她的肩膀。
天晴仰起眼,困惑地問:“還有事嗎?”
被她這沒情調的一問,錢雨為之語塞。“你這是什麼意思?和我說個兩句話,會讓你有什麼損失嗎?”也不想想剛才和他母親就講了半天! 她聳聳肩。“是你不想和我多說兩句的吧。”
“我?”這是做賊的喊捉賊嗎?“你怎麼會這麼想?”
一絲懊惱閃過她的小臉,她迅速地搖頭說:“沒什麼,你要講什麼就快點講吧!我還得趕回臺北。”錢雨蹙起眉,抿著唇冷道:“真是抱歉,耽誤到您寶貴的時間了。我只有一件事要說,把你的手伸出來。”“手?”
他索性自行拉過她的手,將一隻以緞布裹起的小包放在她的手心上。“你忘記要帶這枚翡翠回去。它現在是你的,我還給你了。”“……”她一語不發地盯著翡翠直瞧。
以為天晴是聽到有關翡翠的詛咒之後心生畏懼,錢雨說:“你現在不想要它的話,我還是可以買下來的。”她迅速地抬起小臉。“你不是說你自己並不想要它?”
“嗯……我只是想,你如果不要的話,我收下也無所謂。它本來就是錢家的,而我並不擔心什麼詛咒,我才不相信這套玩意兒。你賣了翡翠後,可以有一大筆錢去實現自己的夢想。你不是正在累積資本,想開間古董店嗎?不必客氣,這是你應得的謝禮,還讓你跑這麼遠一趟到這兒……”錢雨只說出一半的想法,另一半是,她如果接受這交易,他們之間也會有新聯絡。“不,我不想賣掉翡翠。”合起掌心,天晴低頭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會靠自己的力量實現我的夢想。不這麼做,夢想就失去夢想的意義了。”凡事急不得,錢雨想著,因此點頭接受她的說法。“那我也不勉強,我們臺北見。”臺北見?天晴不由得揚起諷刺的唇角。一個巴不得快點將自己送走的男人,還說什麼見不見面呢?省去一大筆錢打發她,翡翠也還她了,他已經沒有必要再來見她了。
喚,我真是好討厭自己這種自憐的想法!天晴忽然看見胸口裡另一個醜陋的自己。
為什麼他說的每句話,她都非要把它往惡意去解釋呢?他說謝禮也許就是謝禮,沒人說那是遮羞費。至於翡翠也是,他也許真的是為她著想,才會想收回去,並不是擔心她會因翡翠而握住他錢家的把柄!不讓錢伯母提及過去的女友,阻止錢伯母與她的聊天,也可能是他不想拿這些八卦來耽誤她,而不是認為她會翻臉,會在他媽面前發飆揭穿昨夜的事!總之……
我不要再繼續這樣酸溜溜地把他此刻的一言、一行、一切,都歸咎為他在逃避責任了。錢雨並不欠她什麼。
昨天晚上是兩情廂悅,他與她都是成年男女,都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沒有誰是對、誰是錯,也沒有誰該如何、誰又不能怎麼樣。是我自己挑選的,就要走下去!“掰掰!”
綻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