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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家人都沒有透漏。等他回來的時候,給洪家帶來了數以萬計的財富,這是洪家可以一直興旺到清末的真正原因。而洪心裁這個人,此後就再也沒有邁出過洪家大門,他只親手督辦過一件事——家族墓地。縣誌裡記載了當時的人對他的種種猜測,有些很離奇,說他二十年不曾老去,但也沒辦法驗證。不過,棺材的確是空的。”
“現在那個水晶頭骨在哪兒?”
“拖去市博物館的倉庫,需要作進一步的研究檢測,短期內應該不會出現在公眾視野裡,也不會出現在公共場合,避免引起恐慌。”
我們都鬆了口氣。老實說,事情越鬧越大,總有一天會驚動政府。一旦國家機器介入事件,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就可以靠邊站了吧?這種時候格外相信黨呢。
“那下一步我們該怎麼找那個遞件人?”
盧道石問我要最後那副油畫的信封。信封上有一個信戳,是薔薇社群的郵局印章。
他朝我揮揮手,“蹲點。”
自從我從醫院回來的那天起,我每天都收到一封油畫,非常穩定。考慮到同城投遞的花費時間,對面應該在前一天就將信件寄出了。
我們馬不停蹄地趕到薔薇社群郵局。他們還沒有收信。工作人員說,他們一般每天下午三點鐘去郵筒收信。
但是當我們提出要一起去的時候,他們非常嚴肅地拒絕了我們。我把油畫的信封給他看,“我每天都收到這封信,但是我不知道是誰寄給我的。現在這個信件已經影響到了我的生活,我想知道寄信人的真實身份和住址。”
郵遞員摘走我指尖的信封,左右翻看了一番,“我見過他幾回。前幾天他每天都到郵局來寄信。我問過他為什麼不寫姓名住址,他說收件人知道,而且保證不違法亂紀,我就……”
“那你知道他是誰,住在哪裡麼?”
郵遞員搖搖頭,“應該就住在附近吧。”
“看起來是怎樣一個人?”盧道石問。
郵遞員流露出回憶的神情,“是個年輕人,高高瘦瘦,而且包得很嚴實,頭上戴帽子,臉上遮圍巾,看不清臉。”
“說話聲音呢?是不是嘶嘶的、聽不太清那種?”
郵遞員搖搖頭,“口齒很清晰,聲音挺年輕的。”
“是你認識的人麼?”盧道石問我。
我搖搖頭。
我聽到包得嚴嚴實實不見臉,以為是在寢室樓信報箱偷信的那種怪物。但是既然高高瘦瘦、口齒清晰,想來就不是了。但是我不沒法以這幾個線索就推斷出是誰,對方有意的遮擋就是不願意被人認出來。顯然他成功了。
郵遞員說,“除了昨天,他每天下午都會來,大概三點鐘左右。你們要不要等一下?如果像昨天一樣,他今天用郵筒投遞,我可以幫我們注意一下是在哪個住宅區,方便你們堵人。”
我們就在郵局裡枯坐到下午五點。
那個人沒來。
第37章
我們就在那裡等郵遞員。
在我們不甘心地盯著來來去去的人時;盧道石漫不經心地問我,“今天你不是跟你室友一起來的麼?他去哪兒了?我本來以為他會跟我們一起來的。”
“別提他。”
“怎麼了?”盧道石很奇怪;“你們不是一直挺好的麼;形影不離的,怎麼突然不共戴天了?吵架了?這樣說起來,我們騎車往這邊過來的時候;你室友好像一直跟著我們,跟到橋邊才停下;太委屈了那小模樣;就差扯著你的襯衫說‘帶我一起玩吧’。你是不是欺負人家了?”
“我才沒有。他不要欺負人就好了。”
我說的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老實說我現在說起我室友就一肚子火。太壞了這混蛋。以他的本事;我不信他救不下那些人,但是他全程懶洋洋的袖手旁觀隔岸觀火,混事不理的,實在太讓人生氣了。消防人員在裡面救人的時候,他跟我說無聊,我不理睬他,他還跑到一邊的草坪上拿狗尾巴草逗貓,神經病。
我感覺他這個人完全缺乏感情。至少是對人的感情。在他心裡,人不如貓。今天要是死得是貓,他肯定著急了,這混蛋。
這讓我想起了一句古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所以我跟盧道石說,“所有目前為止發生的事情都和他有關。我確定他不是人類。”
盧道石哦了一聲,淡定道,“原來他就是孩子他爹啊。小兩口吵架了啊。”
“……”
我忘記我盧師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