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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小珍暗暗罵了一句:小王八蛋,撒嬌給自己看去吧,沒人可憐你。頭也不回地下樓,穿過昏暗樓道,走出空氣混濁的筒子樓,外面很黑,一時分不清方向,解小珍抬頭看了看天,星星很亮,乾爽清涼的風吹在面板上,渾身舒暢,解小珍突然感到自己在做了一件荒唐的事,為什麼要把時間花在這個無賴身上?不就是可憐他嗎?
回到家,解小珍發現陳喬還沒回來,立刻打了個電話到店裡,想催他早點回來,接電話的人說他早就走了。接著又打他的行動電話,卻沒人接,解小珍留了一句話,家裡著火了,趕快回來救我。留完言,她又笑了,這是一句玩笑,家裡沒有任何危險,是她感到慾火焚身,她和孫山終於徹底了斷了,不僅是表面上的,內心對他也毫無留戀,就當他是一堆垃圾,想不願意想。這是一種解脫,她很開心,就想做一次愛慶祝一下。等到半夜,陳喬還沒有回來,解小珍翻來覆去睡不著,擔心他出事了,又一個電話打到小惠家,小惠說他沒來,還說他已經很長時間沒來了。放下電話,解小珍老想,陳喬和誰搞在一起了?越想越心神不定,到了天快亮時,店裡值班的兩個女孩子打來電話,說有人在砸店門。解小珍問:什麼樣的人?回答說,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有幾個人,鬧得很兇,我們不敢出去。解小珍說:你們先報警,我馬上就到。放下電話,解小珍罵了一句:小王八蛋,找上門來。穿上衣服,急衝衝地趕到陳喬開的那家店,警察已經來了,外面很多人圍觀,解小珍擠進去,看了一下,招牌被掀了,一面櫥窗被砸碎了,鋼製的捲簾門被砸了個洞,還有火燒過的痕跡。一個警察過來問情況,問她有沒有得罪過誰。解小珍覺得不像是孫山乾的,他的惡作劇讓人生氣,但不會有太大的破壞性,想了想,回答,沒有。安扶了一下兩個受驚的女孩,又覺得是孫山乾的,有幾年沒見了,沒準他變得更壞了,又趕來找他。走到孫山宿舍樓下,他屋裡的燈還像昨晚一樣開著,解小珍覺得更可疑,上了樓,來到他門前,從門縫裡望去,孫山埋在一堆儀器裡面,做著什麼。解小珍敲了敲門,門開了,孫山伸出頭來,一看是她,愣了一下,問:你還沒走?解小珍把他門裡一推,手叉著腰,氣勢洶洶地問:你剛才去哪兒哪?孫山一臉疑惑地說:哪兒也沒去,問這個幹嗎?/小珍美容院讓人砸了,是不是你乾的?孫山盯了她一會兒,笑了:早知道你
就是解小珍,整過容了吧,呵呵,還裝開心,一點都不像。解小珍上去就給他一腳,說:回答我的問題,是不是你乾的?這一腳踢在他小腿,孫山沒躲開,結結實實地捱了一下,彎下腰揉了揉,抬起頭說:不是我乾的,小珍,你變漂亮了,踢人的方法可沒變,呵呵,你的店給人砸了?就懷疑我?噢,好像我說過要砸你的店,太巧了,但真的不是我。小珍,我們不談這些,你來我開心的要死,做夢都想你。/放屁,不想聽,告訴我,整
夜不睡的,幹嘛呢?孫山一屁股坐到床上說:你不也一夜沒睡嗎。/那是剛起來,我的店讓人砸了,不能不問。
孫山指著一臺電腦說:編一夜的程式了,不信你看。解小珍上前看了一眼,說:誰知道你什麼時候編的?孫山躺著沒動說:不信,把時間調出來給你看。
解小珍看過電腦上的時間記錄,說:這隻能證明你的電腦開了一夜,不能證明你人在屋子裡待了一夜,至少你還有作案時間。孫山點點頭:如果事先策劃好了的話,時間是足夠了,我有一輛雙缸摩托車,從這裡到你的店只要五分鐘,一分鐘辦事,再回來,用的時間相當於上一趟廁所,是我乾的又怎麼樣?把褲子脫下來,讓你打一頓屁股?呵呵,小珍,我想死你了。說著,孫山翻了個身,做出要捱打的樣子。解小珍說了聲“無聊”,轉身就走,孫山追到門口,說:小珍,我會找你的。解小珍停下來,回頭看著他說:你當心點,別讓我抓住。
再回到店裡,陳喬正帶著幾個人收拾損壞了的店面,看到解小珍,陳喬問:店裡出事,你跑哪兒了?解小珍說:我來過了,可能是我把人引來,那個小王八蛋又用以前的辦法來對付我了。陳喬笑了笑,低下頭說:可能是我把人引來的,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就是以前經常來我們店做護理的那個小姑娘。/哪個小姑娘?/就是那個叫陳曉的,人長得挺漂亮的。他一說,解小珍就想起來一個面板白白,瓜子臉大眼睛身材勻稱的漂亮女孩,朝他點點頭,嘲諷道:陳喬,人家不是認你做乾爹了嗎?陳喬厚著臉,笑笑:正要跟你說,還沒來得及,就出事了。/怎麼回事?不許說謊。/陳曉讓人包了,她不想過這種日子,想跟我學點手藝,做點正經事,年輕人有這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