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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追究什麼。”我很怕毛黃子衝動,我也看明白了,這人剛才若不是一時大意,沒有防住燕兒,那斗笠根本不可能被我們這幾個花拳繡腿的人給掀開,更不會被毛黃子勒住脖子,現在她已做好萬全準備,我們若動,吃虧的還是我們。
“寒一!”毛黃子被我拉住,焦躁的想往前衝,我擰不過她的蠻力,又讓章意過來幫忙,章意看了一眼那黑紗的女人,也就是那日站在衙門口幾次戲弄與我的衙役,這才提槍過來,與燕兒兩人一同幫忙。
“我不管你後面的主子是誰?告訴她,不要做沒用的事情,大哥他只是普通男人,不管你們什麼目的,請讓他好好的過完下半輩子,哦,對了,興許,不久後,要是能看到閤眼的,再嫁也不是不可能的。”我憋著氣,拿捏著分寸,我這番話,不管她身後到底是誰,聽了都會明瞭,若是那何家的少爺,也應該不會再來糾纏。
“你!你做的了主?”那衙役脫口而出,那鄙夷的眼神,上次興趣是作假,這次到是真的了。
“那是自然,毛黃子和我們是姐們關係,還是說,你怕大哥再不能嫁?我們這裡人那麼多,找個愛大哥的還不容易,天底下又不是沒好女人了,毛黃子也是希望大哥好的。”這裡的人很是保守,可我也並非刻意去毀大哥名節,實則此乃破釜沉舟之計,也是為了刺激她身後隱藏之人,明示大哥不過農家村夫而已,不必用心過多。
“毛氏,這可是真?”衙役不再怪笑,到是凝眉認真起來,畢竟我這話不好亂講的,也有幾分可信。
“是,是,奴家算是明白了,奴家過幾日就找人再嫁了去!”我原以為毛大哥會彷徨無措,最好的情況,就是不語預設,最壞的矢口否認,卻沒想到,他也是這般激烈的性子,也不知這衙役到底傳了什麼話,會害他如此決絕,想必不是好事。
“好,即是如此,我就不再多留了。”說完,這衙役戴上斗笠,黑紗重新蒙面,腳蹬牆角,蹭的一下,翻身上房,幾步之後,人就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你們,你們拉我做什麼啊,看!!人都跑了!!”毛黃子得回自由,用掌擊牆,卻沒想到,牆面開裂,硬生生掉下一塊黑磚,毛黃子自是受驚,反覆檢查自己的手掌。
“不是你的力氣震下來的。”我從地上撿起碎磚,遞給毛黃子又道:“剛才那人身形輕縱,本不是凡輩,想要足點瓦磚,不留痕跡,輕而易舉,可偏偏掉下這麼一塊,分明就是故意的,給我們一個警示,毛大姐,這要是動起手來……都夠我們喝一壺的了。”
毛黃子摸著碎磚來回踱步,最後一摔碎磚,轉身來到毛大哥面前,臉憋的通紅道:“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這種女人有來往!”
毛大哥搖搖頭,又用帕子捂住臉,輕聲哭泣,燕兒則走過來拍拍毛黃子的肩頭,讓她消消氣,隨後小聲道:“咱們先回去再說,剛才那番鬧騰,怕是會招來鄰里,人多嘴雜,傳出去也不好聽。”
大家接受意見,也明白此刻追問實在不妥,我看毛黃子那要吃人的模樣以及毛大哥光哭死活不願鬆口的舉動,只能拉過章意,吩咐他好生看著毛大哥,以防他半夜想不開,畢竟死的方法很多,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也很容易。之後再讓燕兒勸著毛黃子回我那邊去,大家用一個晚上好好冷靜一下,明日再想對策,毛黃子起初不肯,我便用毛大哥的性命哄騙她,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
此行來了4人,留下一人,我還特別在上牛車之前,悄悄和毛大哥說了幾句,希望他明日能告知一切,這樣我們才好幫他,否則拖家帶口,瞞到最後,受傷的不僅是他,還有毛黃子和毛珊,再看那人功夫,恐怕要命都是可能的。講完之後,章意扶著毛大哥進門,我也不清楚毛大哥聽進幾分,只是心裡盤算,希望自己走運,可若真是黴運當頭,又要如何應對呢?
回到家中,腿像灌鉛一般勞累,此刻毛黃子已然入住我屋,可我暫時又不想看到桑桐,只能坐在院中石凳上休息,回憶今夜來龍去脈,如過電影一般,細細回顧,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
秋夜已深,譚大叔早已回家,只是留了字條給我,讓我給桑桐按時推拿,以防肌肉萎縮,之後,還留下一句,我看不懂的話,說什麼心藥一罐,藥材齊全,只嘆,藥引難尋,難成良藥,最後又問:藥引已顯,這火點是不點?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捏著手裡的字條,腦袋裡亂哄哄的,又想到毛黃子最近賣早點業績也不好,簡直要把我愁白了頭,心累,身累,不由打起了瞌睡,萬般不願下,又重新起身,帶著一身涼意,進了桑桐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