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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停住腳,不讓自己奔出去。
“奴家還是和那日說的一樣,奴家永遠是屬於寒兒的……所以……嫁與不嫁,全憑寒兒做主。”這什麼意思,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吃?還是老實告訴我,他對我確實沒有感情,只是我是他的主子,想收房只看我高興,這都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是惡霸嗎?我可是文明人,不過沒想到那天我沒聽到的,竟然是這句永遠屬於我,真不知道我是該笑還是放聲大哭,這個男人總能讓我情緒失控,遲早要被他逼成神經病。
“哦,不必了。”心情惡劣到不想再說什麼,拿著碗氣鼓鼓的就出去了。
於是,我與桑桐似乎關係又退化了……
從這天起,我再也沒對桑桐笑過,也沒有再對他說過喜歡,從開始的賭氣,到慢慢之後的疏離,不願再敞開心扉對他直言,再說我自認為他心魔作祟,在沒有解除之前,我多做解釋也是無用,就這麼能拖一日算一日,就再難以啟齒了,也算是得過且過吧。
“到底怎麼了?”我給桑桐換好衣衫,拿著水盆出來,卻看到譚大叔站在門口,似乎專門是為了等我的。
“什麼怎麼了?”我故作不明,準備含糊過去。
“你和你男人。”譚大叔到是存心不放過我,弄得我更加心虛。
“沒事。”我不想把家務事到處亂說,只能敷衍了事,一側身,就想繞過他。
“你的男人啊,就是心結太重了。”譚大叔到是看的真切,一語道破了。
“是我不好……”是我沒本事,要是我前世是學心理學的,不知會不會好點?
“你確實不對,他這般折磨自己,你到是能沉得住氣,我看啊……他並非你想象的那麼……固執。”譚大叔糊里糊塗說了一句,還笑的那麼神秘,我更弄不懂了。
“大叔是不是有什麼建議?”我耐著性子和他扯,只因他說到桑桐的脾氣,莫非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情?
“呵呵,沒有,奴家來,只不過是告訴你,毛姑娘她們已經在院子裡等你了,說晚上有什麼事情。”譚大叔說到這裡,才給我讓了位置,隨後一路笑著,進了桑桐的房間,給他複診去了,真是個怪人。
我收拾好手裡的工作,又見譚大叔看病還需要待一段時間,據說要等到晚上譚大夫過來接他,我也就放心離家,準備跟著毛黃子她們進行夜晚活動去了,也就是傳說中最不道德的偷窺與監視。
我滿懷心事,臨走還望了眼桑桐的房間,桑大叔一直都沒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在和桑桐聊天,想想也好,對著我好幾天都沒怎麼正經說話了,有個人聊聊,對病情也好。
“走啦,還看什麼呢?”毛黃子推了我一把,我差點跌倒,旁邊的章意手疾眼快,將我扶了起來。
“你幹嘛啊……”我剛想開口罵人,章意到是舉起紅纓槍,正指著毛黃子,好……好火爆的男人……
“她是在犯傻,你那麼護著她做什麼?”毛黃子到是不樂意了,用手撥開槍頭,又對我說道:“你男人有人照顧呢,別神情恍惚的,咱們還有正事呢。”
“寒姑娘天天那麼勞累,當然會有走神的時候,你吼什麼吼。”章意似乎不肯讓步,堅決替我出頭,到是一片好意。
“行了,你們走不走,燕兒還在那邊盯梢呢,若是那人跑了,你們可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我推開二人,往前走了幾步,回頭說道,為了這點小事,朋友失和,不值得,何況還是為了我。
果然說到那人,兩人都不在爭吵,章意跟在我身旁,也不理會毛黃子用眼瞪他,只是昂首闊步,在這深秋裡,顯得特別挺拔,這異類的男子,散發著剛毅之氣,不知道將來會有哪個人有這慧眼,收羅這枚寶石。
我們三人皆是步行,等到了燕兒那裡,已然是晚上了,卻見她躲在我們指定好的破牆後面不停的向對面張望,神色緊張。
“燕兒,怎麼樣了?”我壓低聲音,看著黃昏裡,遠處的宅子,周圍沒有一個人,毛家的宅院果然偏僻。
“沒來,我就不信了,這女人今天還不來。”燕兒也是閒著沒事兒幹,脾氣執拗的很,非要證明給毛黃子看,那黑紗女人的存在,甚至不惜晚上下工之後,經常過來蹲點。
“如果再晚點還不來,咱們就明天來。”我搓了搓手,發現現在的天氣也開始漸漸變涼了,明日還是揣些錢去再買床被子好了。
“噓……”章意畢竟是練武之人,在我們都沒發現的時候,忽然拉了我一把,閃身躲到陰影裡,“有一人,腳步極輕,也是個練家子,正朝我們這裡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