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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哪天睡覺起來,懷裡抱著的是別人,而我相公卻被弄跑了,我還不知……厄……太可怕了。
“組織裡有影子的只有三人,換面的只有2組。”秀雅帶著我走過一片焦黑的街道,我瞳孔微縮,偏頭故作無視,秀雅看了一眼燒燬的小樓,又道:“會易容的人不多,而且……易容能在我與秀兒之上的,還沒有幾人,拙劣的功夫,我還不放在眼裡。”
推開熟悉的家門,我的心七上八下,我很怕,很怕回來只能看到她們的屍體,更怕我帶回一個更大的禍害,只是命運推動著一切前進,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能祈禱好運。
“小一!”
“小一回來了?”
“寒兒!!”
一進門,一家老小,除了譚大夫與毛大哥,還有毛黃子不在外,其餘的都坐在正門的院子裡,那一棵棵枝繁葉茂的石榴樹下,甚至連一直待在房內,從不見人的毛珊都痴痴呆呆的來回搖頭,像是在專門保護桑桐與譚大叔的。
“我……我回來了……”一夜的疲倦,我有點緊張,萬一家裡的人認出秀雅已非秀兒之後,我該怎樣解釋。
“寒兒……”那男人緩緩站起,身子搖晃,卻紅著眼睛,向我伸出雙臂,我一情動,幾步上去,緊緊的抱住他的細腰,忍著脖子的疼痛,靠在他的頸項……唔……有點涼,還有點溼,也不知道這個笨男人,到底在這裡坐了多久,就不會趟在房間裡等我歸來嘛……真是……傻……
“疼嗎?”沒有尖叫,沒有痛哭,可我看他的表情,聽他說的話,就能明白他有多心疼,那種呵護的語氣,彷彿我下一刻就會飛走,小心翼翼的讓我都心揪。
“沒事,保下一條命,能活著回來見你就好。”不由憨笑,我這也算肺腑之言,能活著,能活著再見到他,大幸!
“寒兒……還活著,真好,熱的,真好……”桑桐彷彿所有人都看不到了,就這麼痴痴的抱住我,不停的唸叨,面上無淚,我可卻讀的出來,他的心已經哭了一夜了。
“相公,你累不累?”看那熬的紅紅的眼眸,雙手冰冷,我實在怕他又忽然病倒,他實在不該出來的。
“不累,這樣就好……”咳嗽了兩聲,桑桐還在硬撐,倒是恢復幾分神智,向我身後的秀雅望去,那眼眸一動,似有話說,而後又瞧瞧我,微張的口,又閉上了。
“小一,你過來下。”我剛讓桑桐坐下,譚大叔就立刻上來抓住我,好像遇上什麼特別困擾的事情。
“是不是章意出什麼事兒了?”我反手拉住譚大叔的袖子,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
“他的情況缺一味藥,到是病情穩住了,只是那毛小子昏倒了,毛黃子……”譚大叔疲憊的跨下肩膀,臉上也露出了很少見的皺紋。
“家裡……出事了?”我警覺的掃視院子,好像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跡,而且家人大多都沒事,應該是秀雅說的,本來會在夜裡抓人的殺手們,都被她幹掉了。
“剛剛官差來了,說是……說是毛黃子為了個伎子,半夜燒了人家青樓,現在被關在衙門裡呢,等午時開始審案,你說這丫頭是不是瘋了,家裡本來就出了事,她又惹什麼禍,非要去燒人家房子,我看啊,還不如讓她待在裡面,不管她了,我們離開這兒。”譚大叔握了握拳,咬牙切齒的說著,可我清楚,譚大叔還是很疼毛黃子的,他和譚大夫早已把我們當成一家人,每次會罵我們,也是把我們當成了她們的孫女,恨鐵不成鋼而已。
“伎子?”我半側過身,瞧了眼秀雅,最近毛黃子是有點心緒不寧,好像還說過強行沾汙過誰?問我來著,莫非是一個伎子?
“喂,我餓了,逃命一個晚上了,有饅頭嘛?”我眨了兩下眼,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清楚,似乎之前才扶著我回來的秀雅一下子又變成了那個痞痞的秀兒,現下正痴迷的看著我的相公,一如以往。
“走,我帶你去。”心驚肉跳,顧不得疼,我伸手就拉走秀雅,往廚房去。
“別怕。”一背過那三人,秀雅幾乎是立刻變臉,又恢復那個愛說簡短句的女人了。
“你這樣抽風,我能不怕嘛。”這活脫死人重現,比詐屍還可怕。
“不先騙過自己人,怎麼去騙別人,你想知道毛黃子的事兒?”秀雅那雙死寂的眼睛,真快趕上X光線了。
“她找我談過。”無人可信,反正我也沒什麼秘密了,若是她能幫我一次,死馬當活馬醫,毛黃子或許能少吃點苦。
“她愛上誰,和組織無關,不過失火卻和組織有關,她是秋鈴蘭的夫妹,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