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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再這麼說,人家章意還怎麼嫁人啊,男人名節不是很重要嗎?”
“可是你們……”桑桐明顯不信,眼神閃爍,大概不願直接點明。
“我們可只是朋友,我有很多做不了的,他能幫我而已。”不想讓他繼續誤會,我笑著解釋道,順便靠著他,吸取久違的溫暖。
“寒兒……奴家……”桑桐張開手臂,怯怯的抱住我,又看我沒有拒絕,便吞吞吐吐的結巴道。
“什麼?”我閉上眼睛,突然回想起我曾經那麼渴望吻上他的雙唇,得到他的愛情,卻沒想到兩個人在不停的繞著彎路,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執著,只是這一切在死亡面前,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人要是不在了,那麼……還能剩下什麼呢?
“奴家喜……喜歡寒兒……”那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大概這個男人終於在這一系列連續的事件之後,開始慢慢學會了什麼叫愛情了吧。我緊緊回抱他,欣喜的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說,什麼都不想做,就這麼懶洋洋的趴著,這個人的懷抱,終於只屬於我一個人了,也是從今天開始,我的心再也不會迷茫,老天終歸是待我不薄的……
有譚大夫的醫術,還是愛情的滋潤,我康復的很快,不過很奇怪的是,那天陪同我們的官差在出事兒第二天回到衙門之後,就再沒來找過我們,更別說那夜要問話的衙役頭子也沒了訊息,我本在心裡想好的口供自是沒了用武之地。當然,從表面上,這是件好事,讓我們擺脫了麻煩,只是偷偷回味,不得不讓人懷疑那殺手與官府是否有某種難以言語的關聯,以至於連死了人,出了事兒,都不聞不問,明擺著是含糊掩蓋,準備用時間沖淡事實,讓人忘記此事。而我們一介百姓,再大的苦,當然也只能往肚子裡流。若想找出所謂幕後的黑手,那比上天還難,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你確定你開啟床板的時候,她還老老實實躺在裡邊兒?”我站在院子裡掛彩燈,今夜便是大年三十,過春節的時刻,現在心中最大的心結已結,幹什麼都特別帶勁,只是有點不好意思把自己的婚事說出來,怕給毛黃子她們笑話。
“嗯,怎麼了?她有什麼問題嗎?”章意幫我打著下手,這2天看他有點消沉,一同做事的時候,都不愛說話,以前侃侃而談的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而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他和我在一起的時間明顯減少了,有時候我叫他一起出去辦事,他也找藉口推託掉,好像在躲我。
“沒,只是擔心她的安危,對了,聽譚大夫說,她這2日有清醒的徵兆?”很多話與內幕,我不方便和章意說,可是那書生的事情,我斷不會就此罷休。
“嗯,好像是。”章意心不在焉的拿著彩燈下的流蘇繞在手指上,點了點頭。
“章意……”我跳下凳子,竄到他面前,將他驚的退了兩步。
“什……什麼?”章意眼神有點發直。
“有什麼事情,都要和我說,別悶在心裡,我們可算是患難過……”我從他手裡拿過彩燈,又重新跳上凳子,心裡卻想著另外一個與我患難的人兒,此刻正在房內替我縫著襪子,據說這裡過年,都要穿紅襪子,寓意腳踏紅雲,來年扶搖直上。
“沒事兒……小一!”章意搖頭之後,又是喚我,說話有點急。
“說!”我踮腳掛上掛鉤,沒有回頭。
“你和桑公子……何時成婚?”章意隨意問著,卻讓我聽到這話,忍不住翹起嘴角。
“過了年再說吧,說句良心話,我還真怕和姐們兒幾個說這個,保準她們會笑掉大牙,我本來買桑桐回來,就是做夫婿的,結果彆彆扭扭拖到現在,都快1年了……”我抓了抓頭,羞臊的捏了捏發燙的耳朵,也許這話,我也只敢和章意說。
“那為什麼不接桑公子回來,就成親呢?”章意不明白,大概這世上不會有人明白了吧。
“我不想強迫別人。”我掛好最後一隻彩燈,跳下凳子,又用腰間的帕子將凳子上的腳印擦掉,隨後淡淡的回答,回答這句也許所有人都覺得傻的答案,可在我心底卻覺得值得,至少我換回那句:奴家喜歡你,寒兒……
而後章意再沒問我什麼,只是在幫著我收拾一圈之後,面露微笑道:“小一,要幸福啊……”我也仰起頭,回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道:“你也一樣。”隨即兩人相視,總覺有什麼東西在這個時候忽然昇華了,我們都沒說出口,而將其埋入心底,醞釀成另外一種幸福……
下午的時間,完全是到處串串門子,去了七娘家,送了點辣椒,還帶回點現在買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