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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叫人來把你扔出去。”我佯裝起身叫人,卻一手被那人拉住,那人手心裡全是冷汗,也同時沾了我一手,怪噁心的。
“我說,我說,其實……其實我還是個木匠。”那人說罷,人整個都萎靡了下去,低著腦袋,似乎正在等待別人批判她。
“哈?木匠?”我沒想到她會如此說,和我推想的完全不同,但是木匠的虎口也確實有著老繭,因為長時間使用工具的關係,在使力,工具形狀方面,還真練武的很像,我們這種不專業的,也看不出分別。
“恩,你可以罵我……”那人垂頭喪氣的說道,有種壯士就義的感覺。
“我幹嘛罵你啊。”神經病,我真搞不懂這人了。
“我有辱斯文……”那人皺著眉頭,把臉埋入雙手之中,都帶著哭腔了。
“這和斯文又有啥關係啊……”我覺得這人的思維很穿越,要麼就是我實在和這個時代脫節了。
“我是村文啊……怎麼能做這等粗坯之事啊……”這書生突然放聲大哭,好不悽慘,好像我揍了她一樣。
“村文?幹嘛的?”我不明白,這裡的某種行業還不能混著別的一起幹?
“就是村子裡考試透過的,可以進入鎮試的學子,喏,她的藥好了……”門被開啟,章意端著藥走過來,白了我一眼,鄙視我小白。
“什麼?這不頂多就是個學前班嘛,還沒透過學前考試,升入小學,就有辱斯文了?”古代人迂腐到這個程度,也算是她們有本事了,村文,還村才呢,一個個的蠢材,毛病!我回瞪章意,我眼睛不大,可很有神。
“什麼學前班啊,你老說些我們聽不懂的,不過是夠陳腐的,幹木匠不偷不搶的,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