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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我不覺喃喃自語道。
“寒兒回來了?”耳邊欣喜一喚,身體下一刻便落入一個充滿逢春香氣的懷抱,想想自己,竟是去了一個下午,幾乎是傍晚才回來,莫怪桑桐會想我了。
“章意剛才在哭。”我被桑桐拉進了屋,卻還忍不住看向章意消失的地方,滿是不解。
“恩,哭了一下午了。”桑桐在我進屋之後,關上了門,又拽著我坐上床榻,似乎有事要和我解釋。
“為什麼?相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主意是我男人出的,章意在我們房內哭泣,肯定是由著桑桐領進來的,他必然瞭解事情的經過。
“今天你和秀雅剛走,章意便進了秀雅的房間,待了一會兒之後,便神情複雜的出來,後來竟是越想越難過,止不住的哭起來了,奴家看他一人在院子裡痛哭,怕被人瞧見說閒話,就帶他回了咱們的房間。”桑桐替我換了外套,又幫我倒了杯水,想著下午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回憶給我聽。
“他說了什麼沒?”我不明白章意究竟發現了什麼,才導致傷心至此。
“他和奴家說,那玉佩……是他父親的遺物。”桑桐把屋子點上了燈,看著那燈光的眼神有點恍惚。
“秀雅怎麼會有他爹的遺物,難道秀雅和章意有什麼關係?”我第一時間,便想起章意曾說過的,他的妻主有他家裡的信物,莫非秀雅就是章意要找的人?有那麼巧嗎?
“要真有什麼關係,那章意為什麼要哭呢?”桑桐似是看出我的想法,轉而不贊同的問道。
“你沒問他?”桑桐最會安撫人心,也最會在別人軟弱的時候,給與別人力量,章意難得的脆弱,桑桐應該不會置之不理。
“問了,他只是說,要再想想。”桑桐無能為力的搖搖頭,握住了我的手,又道:“事情興許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容易。”
“是啊……”我總覺得,今日之事,像是幫了他們一個倒忙,但仔細想來,要秀雅真的是章意的妻主,那為什麼一開始不承認?如果說,她怕連累章意,那麼現在我們儼然已經坐在一條船上,她還怕些什麼?莫非曾經和她玩笑之時,她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並不是完全來自於她的自卑,而是確確實實有難言之隱?那章意又是為了什麼哭泣?像他那般豪爽的男兒,應該早就衝到秀雅面前質問去了,可現在毫無動靜,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更讓人生疑,果真是難解啊……
“不要想太多了,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她們的事情,她們也會自己解決的。”桑桐看我眉頭緊鎖,便知我又開始為其他人操心了,於是湊了過來,窩進我懷裡,換了個話題說道:“那塞醫仙有了下落了。”
“真的?來鏡都了嘛?”我暫時也不想鹹吃蘿蔔淡操心,所以也很配合的把注意力轉移到我們的終身大事上去了。
“說是朝中有大臣前些日子出了鏡都,專門派人去接那位神醫,應該過個3天就會到這裡了。”桑桐略帶興奮地抱住我的腰,用額頭蹭著我的脖子,不安分的扭動道。
“既然是達官貴人請了去,咱們能有機會見著嘛?”那些有錢的人花著大筆的賞金僱傭這些所謂的神醫,可世上還有許多看不起病的普通老百姓,想到這兒,我就對這塞醫仙沒什麼好感,怕又是一欺世盜名之輩。
“說是看完大臣家家眷的病,那位神醫可是會在鏡都待上一個月,免費給老百姓看病,奴家想著,花點銀子早點排上個號……也好……”桑桐扯了扯我的袖子,也許是看我露出不屑的眼神,忙補充道,生怕我不陪他去。
“恩,你找毛黃子她們幫忙安排就是了。”不忍他失望,我吻著他的額頭答應了,反正到時候見了那神醫,若是名不副實,我自有辦法讓她顯出原形,當然,我更希望那人真的是譚大夫。
又過幾日,酒樓裡的生意已經完全步入軌道,除了偶爾有些事需要我背後指點外,大部分時間,我都和桑桐膩在家裡,連賬本都交給秀雅她們打理了,最主要的,我是想趁著神醫沒來,好好再給桑桐補補氣,萬一後期再需要什麼治療,怕他身子挨不過去,要是因此延誤了治療,桑桐又該傷心了。
說起來,這些天除了我和相公濃情蜜意,毛黃子那一家子弄女為樂外,就剩下兩個原本剛剛才相處融洽的男女,她們的關係幾乎一夜之間,就退回到冰點,甚至是比一開始還要淡漠,章意每次看到秀雅都像是滿肚子的話說不出來,之後只能錯身而去,秀雅呢,估計也察覺到什麼了,卻並不解釋,更不追問,只是冷著臉,能不與章意見面,就不與他見面。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