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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被人擄走,書生相公抗爭失敗,慘遭橫死,權利不管在哪個時空都有著絕對的優越權,霸道的令人心寒,我只希望,若是我為他死,他還能堅強的活下去。
“奴家不會讓人傷害到寒兒的。”桑桐摟住我的肩膀,堅定道,接著像是忽然想到什麼,神秘一笑道:“再說,奴家還有人幫忙……”
“誰?”我難免欣喜,仰頭好奇道。
“很快寒兒便會知道了。”桑桐輕點我的鼻尖,又笑著幫我把身上的衣服擺平整後,望向窗外道:“他應該等不及了,等會便會到。”
“那我也不能讓他失望吧,怎麼說我也是相公的妻主。”我握住他的手,與他相視一笑,甜蜜重染心頭。
桑桐真的很瞭解那個人,他明白他的所想,所動,想必這是那10多年來培養的一種默契,卻讓我感覺不到一點點的情意,在那人心裡,怕是這種默契只是寵物與主人之間的互動罷了,然,不論他如何作想,他坐著的馬車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就已經停在了寒記酒樓門口,並傳出話來,讓我們過去迎接,這最令我恐懼的,最後還是來了……
“快點快點,左相的正夫來了,都要到門口迎接。”我與桑桐走出後院,就看到原本我招募的那些店員們,正被刺月家的小管事支使著,忙碌起來。心中不免感嘆,真是世事無常,我也從一個連鎖店的小老闆,變成了別人的階下囚了。
“那個,寒小姐,請帶著貴夫郎前往前廳。”刺月家的這些小管事對待我的態度很不明確,但是一般情況下,還算恭敬,想必刺月也是交代過的,再說若是我與他的事情成了,我自然也會成為她們家半個主子,這些個圓滑的人,就算心裡再鄙視我,也不會做到表面,總是要給自己留下後路的。
“謝謝了。”拉緊桑桐,我因為心慌,手臂有些抖,桑桐捏了捏我的手心,最後一次給我打氣,我一抿嘴,邁開步子,以赴死的心情,帶著桑桐走進了前廳。
寒記的前廳,其實就是普通人吃飯的地方,原本座椅板凳很多,現在進入,卻發現早就被人清場,只剩下一對高檔的紅木靠背椅,還有一張配套的紅木茶几,雖然我不識貨,可看著上面精細的工藝,也知道這不是我店裡的東西,於是暗自估摸著,應該是這幾天刺月找人送來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準備長住在寒記了。
不敢抬頭,是這裡的規矩,刺月未出嫁不說,那位上位的夫郎也不是我這種下等人可以看的,遵守規矩是起碼保命的一條,我不想一開始就衝撞了那人,叫他拿了把柄。只是眼神匆匆掃過,卻也知曉刺月身旁那人,也不是位粗坯之人,甚至有點熟悉。
“小一,還不來拜見左相正夫大人。”刺月端著茶杯,看不出表情,可聽那話說的,到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想是他上次在桑桐這裡吃了憋,今日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小人(民夫)拜見左相正夫大人。”心裡不爽,卻不得不跪,左相的正夫,與其他人家的正夫是截然不同的。寒蕭也是正夫,頂多就算是個小官家裡的主事男人,在商場上充充面子而已,那樣的正夫毫無政治實權,可左相的正夫不同,他與右相的正夫同時都是朝廷親封的名號,甚至都有俸祿可拿,一般如上官柯那樣的小官見了,都要叩拜,何況是我們這種小民。
“桐,起來吧。”心絃猛地一撥,我忍住自己不去抬頭,太像了,像的讓我有種虛幻的感覺,我終於明白,之前剛剛進來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他熟悉,因為他的身形,打扮,甚至氣質都與桑桐極其的相似,而現在,這一聲魅音,震得我幾乎懷疑,這人其實是桑桐孿生的哥哥。
“民夫不敢。”桑桐沒有起身,只是緊緊的拉住我,我偷偷嘆氣,也知道他的用意,那人並沒有叫我起來。
“行啦,都起來吧,省得人家說我們欺壓善民。”刺月這會子到是起了點作用,趕在那人開口前便做了主,否則還不知那人要如何刁難與我。
“多謝殿下。”不等另外一個說話,我連忙拉著桑桐站起,不然萬一那位提出異議,我又要接著跪了。
“桐,好久不見。”慢條斯理的說著,那人好像是前不久才見過桑桐一樣,完全沒有再見的激動心情。
“大人別來無恙。”桑桐用著相似的聲音回應著,卻帶著我平時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緊繃,他還是從那個人身上感覺到了壓迫吧,因為看到這個人,就會想起曾經的黑暗,舊時的痛苦吧,自卑難免會在這時冒出尖尖,擾亂心神。
“我自己自是安好,不然怎麼等來那個賭局的結果?”那人輕笑著拿起茶碗,喝了起來,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