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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帖,看上去沒有一點不適,這就是習武與常人的不同吧,讓我有點嫉妒。
“咳咳……還好……快到了吧……嘔……”我一邊吐,一邊吸著窗外的夜風,心裡卻強烈的想要製作這個世界沒有的嘔吐袋,那真是居家旅行,飆車賽馬的必備用品。
“再過一個巷子,就到你家了。”林斑斕眼力好,又不暈車,整個人隨著馬車的晃動,傾斜成各種角度,卻沒有任何不穩的現象,好像長在車上了一樣。
“那就好……嘔……”已經吐不出任何東西,我癱軟的靠在窗邊,閉上眼睛,拒絕讓周圍搖晃的景象勾引我的胃液。
最終,馬車還是停了,我伸展著四肢,微微顫抖的向外爬去,好像一隻重傷的壁虎,林斑斕實在看不過去了,一把拉起我,往背上一抗,就利落的跳下了馬車,而那個啞巴,依舊冷著臉,坐在原處,絲毫沒有想跟我們走的意圖。
“師孃回家嗎?”林斑斕放下我,用肩膀將我架住,支撐著我的身體,讓我先在原地緩一緩。
“不……咳咳,去那邊那個巷子,有人接應我們。”腦子雖然已經迷糊,但譚大夫派出的人,交代的事情,我卻沒有忘記,再說,我們以前的那個家現在絕對是不能回去了,不論是刺月還是綢青,一定還盯著呢。
“那她?”林斑斕也注意到那個啞巴。
“你要和我們走嗎?”她在這裡,就說明她和綢青與刺月,甚至是左相府應該都沒有關係,但很難說她是不是皇太女的人,現在形勢複雜,即便她救了我們,我還是有些忌憚她的背景。
啞巴冷淡的撇了我一眼,轉過頭去,沒有一點表示。
好在我已經習慣了她這種的態度,若是她想要和我們走,那這時就應該跳下馬車,一臉很拽的樣子,跟在我們身後,可她這樣一動不動,應該就是拒絕了,於是我拍著林斑斕的胳膊說道:“不用管她了,我們走吧。”
“哦。”林斑斕最後看了啞巴一眼,也不勉強,扶著我就往約定的巷子口走。
兩個巷口,只隔一條街道,我側頭遙望著那個曾經熟悉的院落,有些依依不捨,但卻沒有當初離開石榴小院時,那麼惆悵,畢竟只住了2個多月而已,還有大部分時間,我都和桑桐住在酒樓裡,何況,現在那個院子裡,已經沒有任何我牽掛的人了。
“啤!啤!”巷口裡傳來好像是從牙縫中噴氣的聲音,我虛起眼睛,終於在黑暗中,看清半個腦袋,之後又看到他向我們頻頻招手,這才明白,他就是所謂的接應人。
“走。”放開林斑斕,我一瘸一拐的走了過去,暈車的症狀也在慢慢減輕。
“是寒一嗎?”那人在黑巷裡壓著聲音問道。
“是,這位是我朋友,救我出來的。”我趕忙應著,跟在他的後面。
“跟奴來吧,教主在等著各位。”又說一句,我這才聽出來,接應我們的,是個男人,聲音有點偏啞,好像是剛剛過了變聲期的少年。
“教主?”我停下腳步,不大敢跟了,這不會又是哪個綁架團伙吧,我才從狼窩裡出來,可不敢進虎穴了。
“恩,啊!就是你的譚大叔。”那少年咯咯的笑了兩聲,和善的向我們解釋道。
“譚大叔怎麼成為教主了?”知道具體是誰,我才放開膽子,繼續走了起來,話說,我出來的時候,也聽到那人說什麼尊主的……
“教主是魔衣教的教主,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少年又笑,估計是笑我大驚小怪。
“魔衣教,是魔教,不是說好多年前就滅亡了嗎?”身旁的林斑斕果然是個憨人,什麼都敢說,也不怕人家就此撒手不管我們了。所以我聽後,有些緊張的掐了她一下。
“姑娘到是有見識,呵呵,不過咱們教派不是滅亡,而是隱世了,大部分的教眾,都回到家中,現在的身份各行各業的都有,若不是教主遭難,寒一又遇上危險,大家才不會重新集中在一起呢。”那個少年走在前面,還是在笑,真不知道有什麼值得他樂的。
“譚大叔不是受傷了嗎?”上次聽到周好好說了,我現在記掛著呢,放心不下。
“是哎……”少年嘆了口氣,總算是不笑了,“教主收到假訊息,說是丟失已久的少主被人挾持,哪知道是舊日的仇人,不過還好,有尊主在,尊主的姐姐也在,所以已經無妨了。”
少主?難道是譚大叔的女兒?我想來想去,竟是從未見過,或者聽過譚大叔曾有孩子,因為至始至終我都只見這兩人,感情很深,從不分開。以至於我私自以為她們的孩子接掌了家業,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