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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秦爺爺,在家嗎?”他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誰啊?”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同時傳出來的還有腳步聲。
“是我,裕次郎”甲斐開心的回答道。
屋內的人終於現身,一個白髮斑斑,背部微駝,看似弱不經風的老人出現在我面前。
“原來是你這個小子啊,有事嗎?”老人敲了敲手上的煙桿,帶著絲絲慈愛的目光看著身邊的男孩問道,然後將視線轉向站在他身邊的我。
“她是誰啊?你女朋友嗎?”老人調笑道。
“呃?”甲斐被他的異想天開給嚇到。
“抱歉,打擾您了,老人家,我叫夏夜螢,是剛從東京過來的,聽甲斐君說你這裡有玻璃製作的一整套圍棋,所以,我就和他一起過來了”我從容不迫的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老人眼裡閃過一絲讚揚,笑眯眯的打量著我,“先進來吧”老人閃開身子,讓出一條道。
“走吧”甲斐帶頭朝裡面走去。
進到屋子裡,成型的製品並不是很多,但是,就算不多,這些也比一般的玻璃製品精緻細膩,尤其是放在桌上的那套全玻璃製作的圍棋。
縱橫十九條顏色分明的線均勻的分佈在這個盤面,黑白分明的棋子縱橫交錯,在棋面上形成一盤殘局,表面上看是最後的結果是白棋領先半目,但是,仔細深入的觀察就會發現,白子的這半目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黑子只要再下一步,就能以兩目半贏的這場棋局,不過,為什麼最後這一步不下下去呢。
“小姑娘也會下棋?”老人帶著笑意問道。
“嗯,會一點“我點點頭,然後指著這盤棋局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盤棋局只差一步,卻不下完呢”
“喔呀,這麼快就發現了嗎?”老人的臉上的笑意漸濃,“看來小姑娘的棋力還不錯呢,不過,小姑娘,你能看的出來,這盤棋局是從哪裡開始佈局的嗎?”
我愣了愣,再次將視線轉到棋盤,“這…”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是的,我真的無法看出這盤棋局到底是從哪一步開始佈局的,很亂,可是,勝負卻又那麼明顯。
“抱歉”我微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係”老人笑著擺了擺手,“這很正常,畢竟這只是我從書上找來一盤殘局,如果不是標記了手數,我也看不出來的,至於為什麼不將最後一手下下去,那是因為沒有這個必要,既然勝負已分,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呢,給失敗的一方留下一條明面上的活路,這也算是功德一件吧”老人緩聲的解釋道,然後再次說道:“小姑娘,這套圍棋我可以賣給你”
“真的嗎?”我驚喜的問道,說實話,我真的很喜歡這付圍棋,玻璃的棋桌,玻璃的棋盒,玻璃的棋子,真正全套都是玻璃做的。
老人點了點頭。
圍棋也終於買了下來,順帶著,老人將那本殘缺的棋譜也送給了我,一套圍棋的重量根本就不是我能搬得動的,不過,旁邊有個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找到郵局,將圍棋連同茶具一塊打包寄回東京,至於人偶,我沒想過用寄的,畢竟這種小小的人偶並不重,而且,還是親手帶回去比較好一些。
“這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吃東西嗎?”將這些事情做完,已經是十二點多了,胃有些痛了起來。
甲斐想了想,“走吧”他揚了揚手,再次在前面帶路。
“就是這,老闆的料理還不錯”十分鐘後,他指著一家小小的餐廳說道。
“歡迎光臨”拉開拉門,進入餐廳裡面,一聲雄厚的歡迎聲在店內響起。
餐廳不大,也許只有八九十平米的面積,裡面才擺了不到十張桌子,甲斐隨意的找了個空桌坐了下來。
“要吃什麼?”他抬起手,朝我伸身後的方向指去,我轉過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原來菜名都寫在牆上了。
“沖繩有什麼有名的料理?”我看了一眼菜名,然後轉過視線看著坐在對面的甲斐問道。
“哦,很多啊,苦瓜啊,島豆腐,地豆豆腐,沖繩麵條,山羊湯,幹炸雙帶烏尾冬,這些都很是沖繩有名的料理呢,不過,苦瓜我就有些棘手了”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那頭蓬鬆的長髮,有些窘迫的說道。
“苦瓜嗎?”我若有所思,然後微微一笑,揚手朝服務員示意了一下,他立刻走了過來,“需要點什麼?”
“就來一個炒苦瓜吧”我輕笑道,再看了看牆壁上的菜名,“然後兩份沖繩麵條,一份島豆腐,一份幹炸雙帶烏尾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