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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算了吧,這麼明顯的謊話!我才不信嘞,不會害我把我劫持來幹嗎。我怒。 。 想看書來
(九)
於是我猛的轉過身,卻發現楊小順腳下已經聚集了一灘血,可是那些血還是從胸口不停的往下滴往下滴,我楞在那裡。
楊小順捂著傷口努力想要抬起頭來,似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姑……姑娘,對不起。”話音剛落,卻見楊小順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哇,不是吧,學我的,竟然裝暈。這小子真孬!
我往他踢一腳:“喂,小子,跟我學裝暈你還嫩了兩年,你以為你暈了我就不會怪你的了麼,哼,你給我起來。”
沒反應……
“起來!”我又踢了一腳。
還是沒反應……
我慌了神了,這……這……這傢伙不是真暈了吧,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笨,他……他都受了這麼重的傷。
噯,不會真掛了吧。我忙伸出手指去探他的氣息。
呼,還好,雖然氣息微弱了點,但總算還有。
我突然想到這不正是我逃跑的好時機不,但又看了看昏倒在地上的楊小順。雖然這個傢伙劫持了我,但總歸對我還好,況且聽他的口氣,他們一家似乎都是被那陽暄王爺害了。
這樣的話,或許他不是個壞人,他只是想報仇?
我嘆了口氣,任命的拖起他,往那鬼屋裡走去。
隨便找了個有床的房間,我把楊小順扔那床上一扔。
看了看他的傷口,我覺得應該先要打點水來清洗一下。起身左看看右看看,硬是沒見著水,盆倒是有看見。
納悶,按理來說,有盆就應該有水的不,那沒水他放個盆打鬼用的呃。
忽然我好象聽見有流水的聲音,凝神一聽,我端著盆興沖沖的衝了出去。
流水的聲音來自鬼屋的後面,果然才穿過幾棵樹就看到一條小溪,因為樹木太過粗壯又太過糾纏,竟把小溪硬生生的擋住了。
哇,好清澈的水哦,在現代都看不到這麼清澈的小溪了的說。
我打滿一盆子的水,迅速返回屋子。把盆放在床邊,我俯身檢視楊小順的傷勢,傷在胸前,竟像被人用重物敲擊過一樣,並且力道不小,導致楊小順的整個胸腔都有點凹。
我把楊小順的上衣撕開。
“嘶”我頓時猛抽一口氣,天啦,這……這……他這是怎麼活下來的?還堅持了這麼久?
楊小順的整個胸腔都有點支離破碎了,開始在衣服的掩蓋下還看不太出來,只覺得有點凹。
現在看來,血肉模糊的,咱本本份份的一良好市民咋見過這麼嚴重的傷嘞,我傻了眼的坐在那,想替他清洗傷口都不知道從哪下手。
幸好咱再怎麼說也是接受過黨的良好教育的,黨告訴我們,遇事要冷靜,千萬不要驚慌,千萬不要驚慌……
於是我深呼吸一口氣,在自己裙子的下襬上撕下一塊,放盆裡沾溼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旁邊的血跡。我不敢太接近傷口了,本來傷口就沒有消炎,再進點生水的話,說不定整到傷口發炎,那他小命可就完了。
清洗完後,我又在裙子上撕下幾塊布條,憑著我有限的護理常識為他包紮。
(十)
包紮完後,我發現自己已經滿身大汗了。呼,真是夭壽啊。再多來幾次這樣的事,我看我的小命也要到頭了。
收拾收拾了下房間,我端著滿是血汙的水盆到溪邊,清洗了水盆,我突然聞到自己身上好大汗臭味,風一吹,那些汗都粘在身上,怪不舒服的。看著清澈見得底的小溪,我想,不如洗個澡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人。
脫掉衣服,我把衣服迭好放在岸邊的一塊石頭下壓著。其實我很想把衣服也洗一下,但是我就這套,洗了我穿什麼呃。
其實那個衣服……也已經不能叫衣服了,由於為了給楊小順包紮,東撕一塊,西扯一條,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乞丐裝了,大腿和手臂也都露在外面。
我鬱悶著穿好那所謂的乞丐裝,又重新打了盆乾淨的水回到屋裡。
楊小順從開始不停的囈語已經轉為沉睡,我看著他臉上安靜卻又帶點潮紅的表情,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把手往他額頭上探了探,噢,天啦,他發高燒了。
果然擔心什麼來什麼,傷口發炎引起高燒了。
我進咬著下唇,一邊用沾溼的布條為他擦汗,一邊在腦子裡迅速思考著要怎麼辦。
這可不是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