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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上的茶盞,笑拂茶水上的浮葉,極是隨意的先呷一口茶,“就知道瞞不過你。這是馬全,馬師傅,拳腳輕功都是極不錯的。”
善保和馬全相互見禮,善保笑道,“我弟弟今年九歲,平日裡最愛拳腳弓箭,這不,還在園子裡練箭呢。一會叫他過來拜見馬師傅。”
馬全起身道,“既如此,我先去園子見過福小爺。”他也急著先見見學生如何。
善保笑著應允,為馬全指了路,他家就一個丫環下人,紅雁手裡有活幹,調撥不出人手引路。倒是小喜子機伶,毛遂自薦,帶馬全去了。小廳內便只剩善保、福康安二人。
“多謝你了。”善保怕冷,放下茶盞,到榻旁撈起矮几上的手爐暖著。
“跟我不用這麼客氣。”福康安笑著拉善保的袖子,“快坐下。”
“我們去臥室說話兒吧,那裡暖和。”
福康安還是頭一遭去善保的臥房,想著善保這是沒把他當外人哪,心裡竟有幾分竊喜。其實只隔一扇門簾,臥房裡放著三個炭盆,的確比小廳暖和。
善保去了外頭的灰鼠皮褂子,露出裡面湖藍色的棉袍,細質的松江布,穿在身上很舒服,福康安卻有幾分不滿,“我拿來的緞子呢,怎麼不使著裁衣裳。別捨不得,反正是給人用的東西。”
“我是穿慣了棉布衣裳,覺著舒坦。那些緞子啊紗綢之類也做了幾身,出門穿了撐撐場面就是了。”善保指著薰籠邊的椅子,“你坐這兒,這兒暖和。”
福康安握了握善保有些冰涼的手,把人按在椅子上,“你坐吧,手這麼冷,冬天可怎麼過?我家裡有我上次秋狩時獵來的白狐狸皮,我看也只有你配穿了,下次我帶來。只是也沒幾塊兒,估摸著只夠做一件袍子,你自己做了穿,別什麼都先想著福保。看他虎頭虎腦的,穿上也不好看。”
善保笑嗔,“虧得福保常在我耳根子邊兒誇讚你呢,說什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