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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晚上請安時,太后拉著兒子噓寒問暖了一通,方小心斟酌著開口,“令妃可是有什麼不妥?”
乾隆臉上難掩失望,“先前沒敢跟皇額娘說,就是怕您擔心呢。今年二月春,烏什回民造反,朕這心裡就沒個安生時候,剛剛明瑞發來捷報,本是喜事。朕正與軍機大臣、大學士們商議犒賞大軍,那個,”乾隆皺眉,嫌惡道,“那個沒眼力的令妃就差了個宮女送什麼老鴨湯……您說說,她往日的伶俐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以前孝賢在時,後宮根本沒這些僭越的無知婦人,朕,朕……”
嘆一口氣,有些難聽話,乾隆都不忍說,“朕每逢這個時候,就想起孝賢當年,後宮何等安寧祥和,朕才有精力去處理國家大事……您說,後宮的規矩一條一條的都定好的,朕也沒要求她比著孝賢,起碼得把這些妃嬪管住。”對皇后也不滿了,“若她中宮皇后,有事打發人去說一聲問一句,尚情有可原,位份在那兒,禮法在那兒。偏……叫大臣們瞧著,兒子的臉面都沒了。”
太后滿心疼惜,國家區域性不太平,兒子為了不讓她操心,瞞著她,自個兒苦巴苦熬的,這後宮,不能為兒子解頤倒罷了,還添了麻煩。
“你放心,明兒我親自跟皇后說,哼,都是咱們母子太過寬和之故,這些個玩意兒一個個的拿自己當成個人兒似的,長了膽子。”
料想太后心中難免愧疚,乾隆自責道,“皇額娘以前為兒子費心,如今兒子這個年紀,還不能使額娘寬心,著實慚愧。”
皇太后笑的慈愛,“這叫什麼話,哪個做額孃的不關心自己的兒子。額娘不知道朝裡那些事,卻是得幫你把後宮打理好。皇帝每日有無數大事要忙,額娘怎麼忍心讓你為後宮的事分心。”
母子倆個交流了一番。
乾隆向自個兒的親孃表達了自己對后妃的失望,以至於十數天內都沒翻牌子的慾望。
太后則是教導了皇后幾句,將幾個隨行的妃嬪管束成小貓一樣的柔順,至於降位的令妃,雖小病了一場,也沒敢多躺幾天,掙扎著爬了起來,再不敢多言多行。
是夜當值。
福康安被蚊蟲叮了滿頭包,回到帳篷一迭聲的叫善保給他抓癢。
善保脫了外頭的侍衛服,雪白的小衣俏生生的貼身上,露出一段細膩如玉的頸項。福康安百癢之中還是抽空多瞄了幾眼,渾身不得勁兒的喚善保,善保也來氣,瞪他,“叫你出去時抹些花露水,非不聽,你不喂蚊子誰喂蚊子!活該!小喜子,託燭臺過來!”
藉著燭光,善保先將花露水搓在掌心,滿臉的給福康安抹上去,再用指甲對著疙瘩掐幾下,福康安聞著味兒,皺眉,“跟女人似的香香氣氣。”
“是啊,誰也比不得你福三爺威武,要不能給叮得癩蛤蟆一樣麼。”
小喜子偷笑,端著燭臺的手抖個不停,心道善保大爺真是膽大。
滿室幽香,福康安盯著善保雪白的頸項,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唇,“我,我是癩蛤蟆,早晚收拾了你這白天鵝。”
不知道咬上一口什麼滋味兒,福康安咕唧咕唧的咽口水。
善保聞言,低頭看他一眼,福康安忽然就心虛的別開眼睛,心裡罵娘:時機啊,時機不對。
怎麼就偏趕在這無遮無攔、隔牆有耳的宿營地?
不過,拉拉小手,摸摸小腰,佔些小便宜不是可以的吧。
福康安心裡美滋滋的,就等著一床大被好眠呢,頓時身上也不覺癢了,說道,“行了,睡吧,明兒還得騎一天的馬呢。”
善保想睡外面,福康安由小喜子伺候著脫衣裳,一面道,“我睡覺不老實,別把你踢床下去,你在裡頭吧。”
福康安留了件大褲頭兒在身上,他身形矯健,肩寬臀窄,身上一絲贅肉皆無,勁瘦的腰收束在寶石藍的汗巾下,饒是善保也多瞧了幾眼。
“別光看,摸摸也行。”福康安抓住善保的手,在自己腰上蹭兩下,得意的挑起眉,壞笑,善保是不是對他也有意呢。
善保掐他一記,白眼道,“自戀狂。”拉被子。
福康安長臂摟住善保的腰,手抓住被頭往天上一抖,雪青色的錦被子兜頭落下,善保撲騰兩下,掙出頭來,踹福康安,“老實點兒。”
福康安笑著,手沿著善保的腰往下移,啪的在善保屁~股上拍一記,“事兒真多,睡了。”
“還有床被子呢,幹嘛非擠一床。”
是啊,明明一人一床被子,我幹嘛要跟你睡一個被窩兒。
皺皺鼻尖兒,有些臭腳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