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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給主子丟臉、惹麻煩。”劉全經歷過鈕祜祿家的敗落,被驅逐,一個人在外討生活,重又回到善保身邊,這些經歷讓他比同齡人多了一分成熟穩重。如今小主子跟著叔叔嬸嬸過日子,他自然明白低調。
挺明白的人。善保點頭,溫聲道,“以後咱們在一塊兒的時候長著呢,不急在這一刻,你去找劉祥,他也是跟我出門的小子,讓他陪你去找管事安排住宿,領衣賞用具。再有,你外頭的營生要怎麼處置,心裡也要有個計量。明天給你一天假,你處理這些事,可還夠?” 劉全靦腆道,“不瞞大爺,奴才來的時候把租的房子傢什都已經處理掉了。”
善保忍不住笑,打趣一句,“你是破釜沉舟了啊。”
在善保的安撫下,劉全一顆心算是放回了肚子裡,躺在床上,他反覆尋思著善保說的話,“不是外人”,呵呵,那就是自己人了。
劉全睡了兩年以來最舒服的一個安心覺。
晚上用了飯,善保向君保說了給嘉謨請安的事:嘉謨已經允了,決定加入鈕祜祿家的陣地。
雖是意料之中,君保仍十分嘉許善保的精明強幹,賞了善保一把蒙古刀,把佳保羨慕的差點兒流出口水,他眼饞好久了呢。
善保怎會瞧不出佳保大眼睛中的渴望,一笑接過,偷給了佳保個眼色,稍安勿躁。
君保冷哼,“什麼時候你把四書五經背熟了,我也賞你把好刀。”剜了佳保一眼。
“叔叔若無吩咐,侄兒就回房了。”
“去吧。”
佳保也跟著站起來,“兒子有篇文章不大懂,正好請教大哥。”一出屋門就靦著臉央求,“大哥,這刀沉,弟弟給您拿著吧。”
君保在屋裡聽得正清楚,滿心無奈。
董鄂氏有些不安,遞了盞茶給丈夫,一雙盈盈水眸中似有苦衷難盡。
多年夫妻,君保仍不免心中一動,接了茶,握住妻子一雙柔荑,挑眉示意,“坐下說。” 丫環早識時務的退出,屋裡也沒別人兒,董鄂氏輕聲道,“前兒我們去族長家吃酒,因明年是大選之年,說來說去的都是秀女的事兒。聽說太后宣召了幾家的女孩兒進宮,四阿哥、五阿哥都到了大婚的年紀,想是兩位皇子福晉就要從這界秀女中選了。”
君保淡淡的應了一聲,又沒他閨女的事,操哪門子心呢。
“他阿瑪,聽說索綽羅家的女兒可能是五皇子福晉呢。”董鄂氏在君保耳根子嘀咕。
“是就是唄,你擔心什麼?不用擔心,只是傳言,越是這樣,他們索綽羅家越得給我小心了。”君保摟住妻子的腰,伏在董鄂氏的頸項處,鼻息間縈繞著淡淡的香氣,輕聲問,“你到底在擔心什麼?”
因丈夫的孟浪,董鄂氏臉兒一紅,更添嬌媚,柳眉含愁,“我是聽人說五阿哥很受寵愛呢。這要萬一索綽羅家的丫頭有造化,萬一以後五阿哥對咱們有誤會?”
“你這兩個萬一都成現實的可能性不是很高哪。”君保一笑,視線膠在妻子白皙如玉的耳垂,忍不住伸手揉捻,低語中含著某種熾熱的情愫,董鄂氏輕聲推卻,“還早安歇呢,你小心些。”
“怕什麼,夫妻人倫,天地正理。”君保沉醉於手裡指尖兒間的柔膩,冷哂,“別說索綽羅家的丫頭,就是五阿哥的造化,現在討論也嫌太高。今上春秋鼎盛,且輪不到阿哥們兒出頭兒呢。五阿哥,你想想,生母早逝,份位不顯,也沒有強大的母族。再者說了,正宮嫡子還在坤寧宮擺著呢,五阿哥非嫡非長,若說賢良,他也沒當過差呢,能看出什麼來?行了,你別擔心這事,我心裡有數。”
君保手裡摸索著,正想再進一步,忽然外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夫妻二人臉色微變,君保剛板直脊背,佳保挑簾子進來,隨意打了個千兒,“阿瑪額娘,我來拿今天寫的大字給哥哥瞧。”
君保遷怒,“成日間丟三落四,沒個穩當!老實走路,跑什麼!黑燈瞎火的,摔了碰了還得你額娘伺候你!孽障!”瞧佳保被訓的不敢動彈,更是火大,“愣著做什麼!你回來是發愣來了!”
佳保撇嘴,從臨窗的條案上拿了幾頁描紅,三步並兩步跑了。君保的罵聲追出去,“老子剛說了叫你老實走路,拿老子的話當耳旁風啊!”
為了打好和索綽羅家的這一仗,君保善保叔侄的準備不可謂不充份,沒起到事情頗出乎善保意料之外,帖子遞去索綽羅府上,隔日,善保名義上的舅舅索綽羅。瑞陽便帶著人將幾車東西送回鈕祜祿府上。
不戰而屈人之兵了,讓人好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