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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不是?”
“可見天有不測風雲。”
福康安賠笑,“倒是平白賺您件衣裳,要不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 乾隆瞪他一眼,老子說一句你頂一句。一指案上的酥點,“那個奶油丁香酥,記得你愛吃。”宮女識時的奉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忙起身謝恩,拿了一塊兒細細的吃了。
乾隆滿意了,吃總能堵上你的嘴吧。
太后慈祥地看著福康安,“丫頭們到底有限,福康安也十五了,明年大選,給他挑個知冷知熱的人就周全了。”
“你喜歡什麼樣的,跟瑪嬤說,一定得給你挑個可心的。”太后笑問。
福康安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路紅到了脖子裡,窘得說不出話,“這個……那個……這個……嗯……”嘴巴莫名發乾,吞了吞口水。
和敬公主拈著帕子掩在嘴邊兒,笑彎了腰。福康安向來膽子大,乾隆又寵他,再沒有過這般羞窘的時候,和敬公主取笑道,“唉喲,瞧這沒出息勁兒,說到媳婦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行了,放心,朕不虧待你就是。”乾隆也覺好笑,福康安低頭作害羞狀,心裡盤算著,莫非太后已經有人選了,有空還是得跟大姐姐打聽一回。
“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乾隆突如其來一句話,福康安差點嗆著,搖頭,“沒。就是,臣就是有些吃驚,還,還沒想過呢。”
“這個不用你想,叫你阿瑪收拾屋子準備大婚的東西就成了。”瞧著福康安六神無主的樣子,乾隆給他顆定心丸吃,“放心吧,定是好的。”
福康安回家就跟母親說了,皇上有意要給他指婚。
富察夫人命不相干的侍女退下,低聲問,“可有說是哪家的姑娘?”
“沒。”福康安貼在母親邊兒上坐著,央求道,“大姐姐也在,額娘,你抽空去跟大姐姐打聽打聽,她一準兒知道。提前相看相看,不求天仙美人兒,起碼也不能眼歪嘴斜的啊。”
“混帳話。”傅恆正對著燈看書,聞言撂下書卷沉臉訓道,“不論哪家姑娘,都是聖上的恩典,你還挑上了!”
傅恆眉毛直豎,怒視兒子。因福康安小時候就養在宮中,傅恆被無情的剝奪了撫育教養權,他當然沒膽子說乾隆把他兒子養歪了,可福康安這種囂張恣意的脾性實在不符合傅恆低調為人的人生格學。
福康安見父親惱怒,已規矩的垂手站起來,還是有幾分不服,嘟囔著,“阿瑪,我這也是為您孫子著想呢。萬一是個醜八怪,給您生個醜孫子,帶出去也是一家子的臉面呢。”
傅恆舉手要打,富察夫人慌忙攔勸著,“孩子就隨口一說,老爺您這脾氣也忒大了。”又對福康安道,“快回你房裡睡吧,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福康安貼著牆根兒跑了。
“越發的放肆了。”傅恆嘆。
“他小孩子家,難免好奇呢。就算老三不說,我也得去打聽,不然這心裡沒底。“富察夫人笑勸,“當年老大、老二,臨指婚時面兒上裝得若無其是,也沒少在我這兒磨唧。”
22、君保響亮的小算盤 。。。
餘子澄檢查了佳保的功課,佳保背完書,行了禮,急不可待的跑了。
餘子澄實在有些好奇善保是如何教佳保唸書的,使得這塊頑石開了竅。不過,餘子澄對於調教佳保也沒什麼興趣,頑石開竅也是石頭,拈起善保的課業,這才是鈕祜祿家族的美玉呢。
善保的文章在兩榜進士餘子澄看來尚有許多不足,不過依著善保的年紀,已是頗為難得。滿人向來重武輕文,似善保這樣用心苦讀的已是奇葩。
“今兒陰天,元澈就不要用功了。”君保剛下朝,官帽最脫,官袍未換,打簾進去,果然餘子澄在房裡看書,不由笑勸一句,“別把眼睛看傷了。”
“大哥回來了。”餘子澄放下手裡的文稿,起身相迎。
“嗯?聽說你在檢查那小子的功課麼?怎麼聽到我回來,他就跑了。”因天寒,君保官服外面套著朝廷賞的黑狐狸毛的裘衣,他年紀尚輕,相貌堂堂,眼中含笑望著餘子澄。
餘子澄讓座,笑道,“許是會聞味兒呢,佳保剛背完書,前腳剛踏出我這院門,大哥你後腳就進來。”
餘子澄的侍妾馮氏沏了茶端進來,君保笑,“還真有些渴了。”呷一口,驚道,“香,清而不淡,好茶。你又從哪兒淘換來的好茶?”
“善保送來的。”餘子澄笑著慢品,“說是從外頭得的,只得了兩小罐,分了一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