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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琢磨著,去倒是無妨,只是人家理藩院是正兒八經的專業人士,哪裡用他去指手劃腳,縱然好心,也難保打了誰的眼,別傻呼呼的做出頭的椽子,這不是找著先爛麼。不去又得罪傅恆和大額駙。
善保有些為難,猶豫道,“這個榴蓮只是偶爾聽了一耳朵記得了,那個暹邏國,不怕伯父和額駙大人笑話,名兒都是頭一遭聽。榴蓮是味兒特別,長得也特別,我才敢認。若是別的,都是紙上談兵,縱使知道名兒,不見得能對上號兒。說實話,我還真沒什麼把握。”
善保這話說得實在,他早先把底子打下了,我是聽說的,用耳朵聽來的,就是看書都有出差錯的時候,何況祖宗早有老話“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關係到進上的貢品,謹慎些也正常。
如此一想,傅恆倒覺得善保不驕不躁,面兒前擺著出頭的機會,都沉得住,嘉許道,“你說的也有理,其他入口的東西雖是奇怪些,還好沒這種怪味兒不雅的。”
善保和傅恆說得投機,還被傅恆一道兒留下,與色布騰巴勒珠爾共用了早飯。
乾隆這人吧,喜歡新鮮物什。
關鍵是,東西光新鮮是不夠的,還得讓他瞧著開心才成。
因事關色布騰巴勒珠爾,傅恆先給乾隆打了預防針,暹邏國有幾樣果子,千里迢迢的運來,很不容易啊。《本草綱目》裡有記載的,有啥啥好處,那兒的姑娘都饞這一口兒,為了吃一口,連裙子都能當掉。
這樣一講,把乾隆逗樂了。
傅恆心裡直翻白眼兒,老色胚聽到姑娘脫裙子的事兒沒個不樂。
乾隆就要傳進來瞧新鮮,傅恆又添了一句,“就是聞起來不大雅,不過,聽說吃起來味兒極好。”
“跟臭豆腐似的?”乾隆笑問,“聞著臭,吃著香。”
“萬歲英明。”您不會早提前得什麼小道兒訊息了吧,白讓人您的大女婿著了一夜的急,頭髮差點兒白了。
乾隆有些好奇,“聽說理藩院的人很為這個榴蓮發愁呢,今兒從哪兒打聽出這果子的來歷了?連人家姑娘典當裙子買果子吃的事兒都知道了?”
承認了,直接承認了。不但承認,還反將一軍。
傅恆心裡很想問一句,您聽誰說的啊?仍是恭敬答道,“說來是巧了,奴才是聽善保說的。不愧是萬歲爺欽點的探花郎,見聞廣博。”
“嗯,善保住你家園子了?”乾隆手放在膝上,把玩著腰間的羊脂玉佩。
“是,他早先在鹹安宮與福康安是同窗,家裡在熱河也無產業,福康安邀他在園子裡安置了。”
乾隆挑了挑眉,漫不經心,“他們關係還不錯?”
“福康安待人熱誠。善保也會做人。”
乾隆靜靜的思量了會兒,“也罷。”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斷網,今天才修好,補12。5號的
49、重生後第二記天雷 。。。
過了兩天,善保又連升兩級,成正五品御前侍衛了。
當然,這是三等侍衛的正常品級,並不算高。
不過,從七品連升兩級就比較著眼了。
從探花郎的正七品連升兩級,簡直讓一幫子翰林老臣恨不得咬碎銀牙:萬歲啊,您打著滿漢一家的口號兒,乾的事兒也忒偏心了。
還有啊,升官總得有個理由吧。賞功?賞能?您得有個說法兒吧。
雖然大家知道善保早晚得升,可也太快了吧。從點了七品還沒倆月吧?他幹啥驚天動地的事兒了,值得您破格提升啊?
不說別人,一幫子大學士先臭了臉,一肚子的意見不滿。
乾隆著人把暹邏國進貢來的榴蓮拿出來,賞給大學士們一嘗。
劉統勳差點給燻的厥過去,若不是在御前,非捏起鼻子來不可,劉綸雖年輕,反應也強不到哪兒去。
阿里袞心裡嘀咕:莫非這就是傳說中蕃國貢上來的臭果子。
乾隆問,“愛卿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阿里袞想,反正咱又不是大學士,不認得也正常,憨聲道,“奴才在外頭聽人說暹邏國進貢來的東西,有一種味兒挺大,就是這個吧?”
乾隆笑了笑,問劉統勳、劉綸,“兩位劉卿呢,可知道?”
“倒是新奇,少見。”劉統勳捋著白鬍須,搖頭。
劉綸亦搖頭。
乾隆瞅旁邊侍立的善保,“善保,你認得麼?”
善保只得心裡一邊兒罵娘,嘴裡吧啦吧啦的一通說,乾隆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