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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會這樣直白的提醒他,即便無干,傅恆想必也是知情者。
乾隆病了,旁人不見,只宣了紫薇格格進宮,拽著紫薇的手回憶夏雨荷,再說到夏雨荷的本家夏盈盈,思及夏雨荷與夏盈盈的相似之處時,眼角有淚光閃爍,引得多愁善感的紫薇也陪著哭了幾場。
太后私下對桂嬤嬤道,“這有些人哪,福薄,縱有天大的福份賞給她,也是經不得的,反倒折了去。”
死了夏盈盈,太后渾身舒泰,又心疼兒子,“皇帝素來情重,還是哀家去開導開導他才好。”說著就要去養心殿,有宮女進來回稟:回太后,重華宮差人來報喜,七福晉有喜了。
嫡子嫡孫的地位向來尊貴,病中的乾隆一聽說重華宮的喜事,病也好了一半。
不得不說福康安有著超強的播種能力,善保私下跟福康安打聽,福康安指點他道,“女人有幾天容易受孕。”
我靠!人家古代的醫學知識一點兒不落後啊。
善保訕笑,“我還以為你吃虎鞭鹿血了呢。”
福康安大喜,“善保,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吃你孃的頭。
福康安高興沒幾天,福靈安三年步軍衙門統領任滿,出調為廣州將軍。步軍衙門統領由太后孃家侄兒鈕祜祿。英保接任。
福康安自幼受傅恆教誨,自然明白兵權的重要性,兵權比一切權利都來的重要而穩固,遠比那些文人的嘴皮子更有說服力,步軍衙門節度一部分八旗步軍和一部分綠營步軍,京城三分之一的兵權都在步軍衙門的手裡。
福康安尚未回神,乾隆再下一旨,九門提督明瑞奉旨組建新軍,九門提督一職由鄂敏接任。
於此同時,陳邦直調入京城,任吏部侍郎。
短短半月,京城之中,富察家便解了兵權。富察家的門前由車水馬龍轉為門可羅雀,善保懷疑乾隆是不是因夏盈盈一事遷怒於富察家。
福康安心裡也沒底,派了善保去舅舅家打聽情況。傅恆平靜淡定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天下是萬歲的天下,京城乃天子之都,萬歲此舉盡顯帝王英明果決。福靈安出調是我的意思。調明瑞回京的本意就是組建新軍。”
善保稍稍安心,福康安也就不用失眠了。
六月份時,重華宮添了庶長子庶次子。算是一件喜事。
出乎善保意料的是,臘月初,景陽宮側福晉知畫被診出有喜的訊息。接著陳邦直上書,請求將承運司正式歸入戶部。
尹繼善第四子工部侍郎慶桂出言反對,“承運司與漕運息息相關,臣以為,併入工部方為妥當。”
雙方爭執不休,一個早朝也沒爭出高下,乾隆命再議。
與此同時,雲南八百里加急兵報:緬甸為亂犯邊,總督劉藻戰敗,自盡。
承運司啥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被丟開,軍機處開始商討緬甸戰事。請戰的奏章雪片般的飛進上書房軍機處,就是阿里袞也盯緊了緬甸,準備讓兩個兒子去撈些軍功。
福康安每日跟著乾隆學習理政,對緬甸一事也甚是關心,摩拳擦掌的對善保道,“可惜皇阿瑪不准我去,不然給我三萬精兵,定能踏平猛白的王宮。”
“你就吹牛吧。”善保笑,抱著手爐取暖。
福康安頓時急了,“小瞧爺是吧?過來,跟爺過幾招。”說著就去掐善保的肩膀,善保笑著打福康安的手,“別鬧了,皇上定了誰為主將?”
福康安失了興致,懶洋洋的靠在榻板上,“大學士楊應琚。我本想推薦豐升額和布彥達賚去跟著歷練歷練,五哥立碼說簫劍在雲南生活過,熟悉山水地理,想讓簫劍隨軍,最後皇阿瑪都否了,定了楊應琚。”
“那也好。”
“好什麼,是陳邦直推舉的楊應琚。”福康安擰眉,撈來茶盞喝幾口水潤喉,“若個書生萬戶侯,此戰後,楊應琚賜爵事小,入軍機處是穩穩當當的了。”
“那糧草呢,這麼多人,糧草從哪兒調。”
“江南。”福康安道,“江南原就是天下糧倉,戶部短時間只能抽調出八百萬,餘下的銀子也得自江南酬集。”
善保不明白了。
福康安解釋道,“鹽商們捐。”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酬集糧草,也是大功一件。”既然戰功撈不著,旁的功勞撈些也是好的。
“皇阿瑪將這差使交給陳邦直了。”福康安淡淡地輕嘆,“陳家乃海寧第一名門,與海寧程家為姻親。”
“程家,就是海寧的大鹽商,程家?”給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