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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乾隆決定,分封諸子。
六阿哥永瑢封為貝勒,七阿哥福康安直接晉親王銜兒——福親王。單就五阿哥無任何封賞。
於此同時,乾隆奪了福倫大學士之職,福爾康由和碩額駙貶至多羅額駙,並削去侍衛之職,無旨不得入宮。
雷霆之怒,不過如是。
滿朝親貴也見識到了七阿哥的戰鬥力,不動則已,一動驚人。
五阿哥一系幾乎全軍覆沒。
其實,人們誤會福康安了,福康安雖然很滿意善保的戰鬥力,不過他和五阿哥同為親兄弟,這事兒又被乾隆禁了口,其他人並不細知。福康安其實一直為五阿哥說好話,“皇阿瑪,事兒過去就算了,五哥也得了教訓。五嫂如今身子不大好,您就原諒他們吧。五嫂那人,沒啥心眼兒,不過心地並不壞,大咧咧的,天真活潑。明珠格格溫柔賢淑,又是皇阿瑪您的民間遺珠,兒臣的親妹妹,皇阿瑪,您罰也罰過了,五哥他們也知錯了,就算了吧。”
“皇阿瑪,您差路公公給五嫂、明珠格格送些燕窩雪蛤、補身子的藥材吧。她們女人家,哪裡禁得起你這雷霆之怒,八成嚇壞了,我聽人說,五嫂瘦了一圈兒。就更不必提明珠格格了,生來纖巧嫋娜,心思細膩,多愁善感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就想一想明珠格格的額娘,為您守了一輩子,就憑這個,您也饒恕了他們吧。”
乾隆一聲冷哼,“都是他們自找!膽大包天,朕沒殺他們,已經是天恩浩蕩。”
“唉喲,皇阿瑪,俗話說,女人如衣服,一件兒番邦衣裳,合不合體還兩說呢,您就為這個,跟兒女生份?”
福康安剛說完,就捱了乾隆兩下子,乾隆怒罵,“那是朕正兒八經冊封的妃子,你們的庶母!混帳東西!”
“誒,你還真打啊。”福康安躲的遠些,揉揉頭,撇嘴,“妃,妃,不過是個妾,在外頭普通人家兒,連正經二房都算不上。算啦,皇阿瑪,我勸你這麼久,您聽進去沒有啊!”
乾隆將人攆了出去。
傅恆從裡間兒踱步出來,乾隆餘怒未消,遷怒道,“你瞧瞧,也不知你是怎麼教導他的,學了滿肚子的市俗俚語,沒個正形。”
“這話真稀奇,七阿哥自幼被萬歲撫育宮中,言傳身教,最得萬歲神韻。”傅恆不輕不重的頂回去。
乾隆挑眉一笑,“小春兒,你膽子越發大了。”
“萬歲過獎。”傅恆在繡凳上坐下,“奴才還擔心萬歲爺心裡不暢,如今見萬歲龍顔已開,奴才告退。”
乾隆板著臉問,“你哪隻眼睛看到朕心情好了。”
裝吧裝吧,傅恆只得道,“那是奴才眼花了。”
“放心吧,朕不會怪罪你的。”乾隆哈哈一笑,帝王心思最難琢磨,剛剛還是三九天,如今又變三伏天,同傅恆道,“阿里和卓又要遣女兒來聯姻,朕想把她指給福康安做個側福晉。”
傅恆並不發表意見,乾隆嘆道,“春和,你是福康安的親舅舅,就算避嫌,也不必跟不認識似的。福康安都說你越發威嚴了。”
“君臣有別,各守本分,方能長久。”傅恆垂眸道,“奴才能撫育七阿哥,已是天幸。再者,萬歲對奴才恩寵太過,奴才更當謹守臣子本份,不然豈不是辜負了萬歲的恩賞。”
乾隆幽幽一嘆,有時他喜歡傅恆的本份,有時卻又恨煞他這本份,轉而笑道,“小春兒,朕寫了幾幅字,你過來看看。”
傅恆隨乾隆到小書房,乾隆饒有興致的跟傅恆展示自個兒的傑作,傅恆學識淵博,見多識廣,指了一幅笑道,“這幅最好,就是這句話,不像萬歲的口吻。”
“只羨鴛鴦不羨仙。這句話怎麼了?”乾隆笑問。
傅恆執起御筆墨跡,細品道,“飄逸清俊,隱有閒適之意,與萬歲以往的墨寶大不同。”
“知我者,小春兒也。”乾隆自袖中取出私印,傅恆鋪平,乾隆於左下腳題下年份日月,接著按下長春居士的印鑑,揮袖一笑道,“這張字朕就賜給小春兒吧。”
“奴才謝賞。”
乾隆扶住傅恆,調戲道,“小春兒不必與朕客套,想當初朕握著你的手教你習字,不知寫了多少,你要謝,哪裡謝的過來。”
“來,小春兒也寫幾個字送給朕如何?”
傅恆謙道,“奴才的字,還是不要拿出來獻醜了。”
“要不,朕把著你的手寫?”
傅恆老實的拿起筆,乾隆親為鋪紙研磨,傅恆習慣性的辭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