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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客氣了。”和敬公主笑了笑,嘆道,“瞅著,別越過五阿哥的例。”
“我知道的。”
五阿哥也卯足了勁兒,籌辦乾隆的壽禮。
他這次大婚發了筆小財,再有福倫家的孝敬,打定主意不能叫福康安奪了鋒頭。
福康安的確沒能奪五阿哥的鋒頭,五阿哥、阿珠格格、明珠格格、福爾康、香妃親自上臺演了段獅舞,乾隆龍心大悅,自認是此生收到了最珍貴的禮物。
福康安牙都酸倒了。心道,堂堂王子、格格,何必去搶這些雜耍藝人的飯碗。
剛出月子的令妃感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太感動了,太感動了……”
皇后反諷回去。
晴兒偏幫令妃說了幾句話,和敬公主臉上淡淡地,什麼都沒說,倒是永兒笑嬉嬉地,看的入神。
令妃素來伶俐,笑問,“永格格也覺著好看吧?”
永兒點頭,清清脆脆的說,“好看,我以前看過好多獅舞,都沒五舅他們這個好看。郭羅瑪法的壽日就這麼好看了,等到了老祖宗的壽日,唉呀,我都想像不出來了,五舅他們會出什麼樣的節目呢?會不會舞大龍?變戲法兒?唱大戲?踩高敲?”
和敬公主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拈起塊雲片糕遞給女兒,“真是話多,好生看獅舞還不夠?” 永兒接過,羨慕道,“明珠格格的琴彈的也好聽。額娘,那個白衣服的就是回疆來的有香味兒的公主麼?是有點兒香訥。她長的真好看。”
“香妃已經被你郭羅瑪法封了妃子,不能叫公主了。”和敬公主糾正道。
永兒去看福康安,見善保在福康安身旁侍立,笑眯眯的跟額娘耳語,“我看到善保哥哥了。”
和敬公主笑嗔女兒一眼,不準亂動。
善保和永兒不愧是將要做夫妻的人,觀點看法完全一致,“真好看,這獅舞真好看。七阿哥,你說這中間藏人的那個大球是怎麼做的?”
福康安摸著下巴搖頭,“不知道。總不是木頭的吧,外頭貼的挺好看。”側身問八阿哥,“八弟,你說是什麼做的?”
八阿哥不確定,“是不是鐵皮的?”
乾隆回身對福康安等幾個兒子道,“永琪這個節目好。”
“是。以前只知道五哥書畫好,今兒個開了眼。”福康安認真的分析道,“這獅舞若舞的好,武功體力全得跟的上。而且,將五嫂和妃母藏在圓球的心思也巧妙,機關做的也巧妙。”
六阿哥永瑢笑道,“我以往也不知道五哥還有這一手兒功夫呢。”反正他打定了主意,就跟著福康安走,福康安說好,他就說好,福康安說不好,他也跟著說不好。
以福康安的母族、出身,雖本朝不立儲,可明眼的誰不知道福康安的地位,重華宮的地位。 再者,永瑢自認為和福康安關係要比跟五阿哥好的多,福康安為人義氣,以前他們在上書房唸書時就有交情。
到了晚上,更有焰火看。
小燕子總能先聲奪人,有她在的地方,都熱鬧極了。你一言我一語的猜著成語,乾隆給逗的哈哈大笑。
福康安和其他幾個兄弟說說笑笑,倒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年紀還小,看著天空的煙火,激動的小臉兒嫣紅,恨不能親自去放一放煙花才好。
福康安道,“以前在忠勇公府時,過年,我都要去海子邊兒上放半夜煙火。”
“七哥,為何去海子邊兒放呢?”
“那邊兒人家兒少,像是宮裡放煙火也得找大片空地,不然,宮裡宮殿房屋多是木製結構,煙火落下來,容易走水。”福康安笑道,“如今過了中秋,等到了冬天,三九天,河裡的冰凍結實了,咱們去冰嬉玩兒。”
十一阿哥、十二阿哥聽的眼睛都直了,十一阿哥直問,“七哥,你說的可是真的?真帶咱們去?”
“這是什麼難事兒麼?”福康安豪氣一揮手,“等著就是。你們若想去放煙花,叫幾個大太監伺候著,跟皇阿瑪說一聲,去瞧瞧能有什麼?”
兩位小阿哥得了哥哥的鼓勵,手拉手去跟乾隆說了,乾隆的好日子,一笑允了,吩咐小德子道,“去瞧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些,要是他們想放煙火,挑些小的給阿哥們玩兒。”
善保一直等到宴會結束,送福康安回重華宮,方轉而回府。
如今福康安正位重華宮,善保身為福康安的第一親信,雖然品級不高,卻是當之無愧的小紅人兒。
尤其朝中即將展開的筆帖式的考試,當初福康安可是說了,承運司還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