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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今日更畢!11年過去了……
元旦快樂!
75、乾隆家的諸多喜事 。。。
董鄂氏接到阿里袞家派來的帖子,找丈夫商議。
“咱家與公府素無交情,這怎麼突然……”
阿里袞家是何等門第,雖然都姓鈕祜祿氏,不過兩家天壤之別,猶如寒鴉之於鳳凰。
董鄂氏又喜又懼,沒頭沒腦的,怎麼就派帖子來了。
還是君保一家之主,沉得住氣,阿里袞是軍機重臣,平日裡少有打交道,不過是面兒熟,略一思量道,“阿里袞大人是御前領侍衛內大臣,正管善保。等善保回家,一問就知。”
善保也迷糊,“阿里袞大人家的兩位公子與我是同什的侍衛,現在也在一處辦差,關係倒是不錯,可咱們兩家以往本無走動,怎麼突然就下帖子了,等明兒我問問豐升額吧。”
豐升額溫文儒雅的倒了杯茶予善保,笑道,“善保不論才學品性,皆令人傾慕。不說我,就是家父亦常感嘆,說你家家教不凡。想來咱們相交如兄弟,又同是鈕祜祿老姓,多加走動,是我家的親近之意了。”
話到豐升額這份兒上,善保實在沒理由不識抬舉。
官場中原就有三節兩壽的例,鈕祜祿家備了禮,除了福保佳保要去學裡唸書,舉家出動,去鈕祜祿公府喝酒。
阿里袞擺出通家之好的架式,拉著善保的手,一口一個賢侄叫的親熱,命人帶了善保去給家中額娘、夫人請安。
這頓酒喝得雲山霧繞,饒是善保玲瓏剔透之心肝兒也完全沒悟出阿里袞想與自家做親之意。
善保一家人糊塗呢,阿里袞家也不大好過。
戲酒已歇。
阿里袞夫人覺羅氏卻極是不痛快,哪裡是在給她做壽,催命還差不多。
覺羅氏寒著一張風韻猶存的臉,倚著淺綠團花引枕,手裡攥著把團扇擱在膝上,冷聲道,“不行,這斷是不行的。老爺,不是我眼睛勢利,他家姑娘我今兒也瞧了,容貌暫且不提,說話行動就透著股小家子氣,如何配得起咱家老四。”
“夫人哪,莫非要小兒媳婦的出身要高過大兒媳不成?”阿里袞年輕時常年征戰,家中一應事務均是妻子打理,父母子女也是妻子孝敬教導,心裡有愧,很有些懼內之意。此時見老妻不願,緩聲勸道,“布彥是咱們最小的兒子,我豈有不為他打算的。他身上無爵,日後免不了去軍中搏個功名,莫非你不知道他的秉性粗率,定要結一門好親,引以為援才好呢。”
覺羅氏冷笑,很是扇了幾個扇子,才算清涼暢快些,問道,“莫非這京中就他一家好親?那探花郎雖得指婚公主之女,這朝中哪個是省油的燈,誰沒幾分體面?你還想引他為援,到時不知是誰援誰呢?”
“再說,我已為布彥看中一門好親,比他家強百倍。”覺羅氏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道,“承恩公府的小姐今年也是花齡,小布彥達賚兩歲,因是獨生女,今年免選,再過三年已是逾齡,何不為兒子聘了來?富察家一門顯貴,才算貴親,不比探花郎家強百倍呢。”
阿里袞倒抽口涼氣,斥道,“我看你是不要命了!敢跟富察家結親!不行!婦人之見!”
“這是為何?”男主外,女主內,覺羅氏雖理家多年,嫡子傍身,不過丈夫如此斷然拒絕,也難免失色。
“富察家雖好,你別忘了,如今這兵權,他家握一半,咱家握一半,跟他家結親,你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呢,叫萬歲怎麼想。”阿里袞低語道,“如今咱家顯赫已極,子弟結親,既非宗室,便當以普通門第為先,我說你怎麼糊塗了。”
覺羅氏出身顯赫,也有幾分見識,只是先前一心為小兒子籌劃,難免失了分寸,皺眉道,“那也不一定要他家,他家不過是有個三品世爵,還在長房身上。探花郎縱是能幹,也是長房兄長,這又遠了一層。再者說,縱使布彥身上無爵,可咱家來往交際的都是京裡有頭有臉的人物兒,等閒還要進宮給太后請安。就是日後成親分了家,能不能擔起家裡這一攤事兒?老爺也太急了,再容我多相看幾家吧。”
阿里袞見妻子死不鬆口,嘆道,“善保雖是堂兄,可他家兩房加起來也只有這一個女孩兒,焉能不重姻親。你如今取不中,日後莫後悔就是。”
善保和叔嬸吃酒回去,也沒參透阿里袞家的用意。直至日後布彥達賚訂親時,善保方恍然醒悟,遂搖頭一笑,並未入心。
倒是阿里袞惋惜良久,只嘆自家兒子無福。
話說善保被指婚固倫公主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