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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皮囊外,還需要奉獻什麼呢?鑰匙和圖嗎?您不說我怎麼知道該如何才能討您歡心呢?更何況還要在您手底下混飯吃。要不,只床上伺候好就可以了?至於愛什麼的,不過是奢侈品,您還是留著,別在我這裡浪費了。”
放鬆了身子,不再掙扎也不再僵硬,任君採擷。
身上的人反而沒有了動作,停下來,眼裡的怒氣瞬間包圍了我:“別挑戰我的耐性!我說給你愛,就不會反悔,鑰匙和圖?哼,只要我要,那東西沒人敢跟我搶!”
那怒氣終究不是我能承受的,不由打了個冷顫,瑟縮了一下。
身下人兒的動作自是不能逃過他的感覺,火氣稍滯:“小東西,我是誰,以後你自然會知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什麼事都依你可好?”
呵,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好像:柳若水什麼都是對的,如果有不對,請參照第一條執行。還談什麼萬事依你,純粹烏龜蛋串成串…
“都依我嗎?好啊,幫我把裴恆慶的結髮妻子殺了,幫我助白衣登上帝位,幫小巖成為一方霸主”我知道自己這會很危險,也知道身上這個人要捏死我比捏死螞蟻還容易,可是頭一次被人用這種方式對待,頭一次真切瞭解自己不過是人家的附屬,連命都不能自主,只覺悲憤。
不要我挑戰你的耐性?很好,我們來試試。
如果剛才他只是生氣,那麼這會應該是暴怒了,瞬間自我身上仰起,手捏住了我的脖子,只要輕輕用力,相信即使有穿越的靈魂,這個殼也是不可能用的了。
我閉上眼睛,為將要到來的疼痛準備,希望他下手狠些,痛苦也許不會持久。
彷彿一個世紀那麼長,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手拿開了,換來我不解的凝視,他的眼裡有憤怒,有無奈,還有…痛苦?
整個人迅速被他擁起、箍緊:“花月,你給我聽著,你的命、你的心、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如果以後你膽敢還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提一個我殺一個!包括以前神醫山莊的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你在神醫山莊的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不過從今天起你最好學會遺忘,否則我只能保證你有命而已!”
手緩緩但用力的按住我心臟的位置:“這裡也只准想我,如果被我發現有其他的人在裡面,月兒~~~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
唇又被咬住,這次是懲罰,因此竟然用上了牙齒,嘴被吸允的很疼,人也被勒得快窒息,就在我以為也許就這麼缺氧致死了的時候,他猛然放開我,眼裡居然有血絲,整個人有些顫抖,定定看了我良久。
夜晚終於是我一個人度過,攤在他的床上,眼睜睜看他掠出去,再也沒有回來。
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我一動不動,渾身冷汗,覺得力氣全部被抽走了,才陡然後怕,不敢想像自己剛才居然那樣頂撞和挑起他的怒氣,再來一次只怕不敢了………
直到天快亮了,才順手扯過被子將自己裹起來,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似乎聽見有人跟我說對不起……
睜開眼的時候,外面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重點是應該很晚了。
屋裡沒有人回來過的痕跡,但是昨晚放在桌上的糕點不見了,有大老鼠來過?疑惑。
起身,無奈的看著自己基本上身無寸縷的身子,柳若水,你個挨千刀的,我這個樣子,怎麼敢出門?!而且這個藕香榭,沒經允許怎麼可能有人敢進來嘛!!
爬下床,走到他房間的衣櫥裡面,開啟,徹底愣住:全是男裝,你丫以前不是有女裝癖嗎?!怎麼衣櫥里居然一件女裝都沒有?!成心的是吧?!
房門口有腳步聲,我一嚇,反射性的躲進了衣櫥,自己現在是光著的,怎麼也不想人家看見。
“咦?少奶奶不在啊”
“咦?嫂子不在呀”
兩個聲音響起,是琳琅和萱兒。
“我在這裡,麻煩拿件衣服給我”聽到是她倆,心放了下來,我悶在衣櫃裡開口。
櫃門被開啟,門口射進來的陽光打在琳琅和萱兒的身上,因為兩人背對著陽光,所以這會什麼表情我沒有看見,只有透射過來的光線絲絲縷縷的印在我幾乎全裸的身上,聽見萱兒一聲驚呼,心裡有些氣急敗壞。
“少奶奶,快穿衣服吧,昨晚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和柳姑娘有什麼誤會嗎?她昨晚就連夜走了,臨走時吩咐我今天過來這裡伺候你起床。”琳琅麻利的將衣服遞給我,協助我穿好,三言兩語問出自己的疑問,也解釋清楚了她們敢進藕香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