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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給人知道,特別是裴恆慶,知道他不但要說我,而且會逼我休息,順便下午加兩堂功課,陪我學習。拜託,誰在看著他的時候還能看的進去書嘛。
隨便揉了兩下,趕緊準備午飯,因為這陣子都是和他一起吃飯(俺要求滴,美其名曰培養感情),所以更要小心隱瞞,但是,這會子終於知道了班門弄斧的下場。
別說本來就疼,我實在裝不出來若無其事,就說那走路的姿勢也讓他疑惑,不顧我的躲閃,硬是欺身上來把手搭在腰間,我正準備笑他調戲我,一陣劇痛就讓我成功喊了出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不知道他手怎麼長的,怎麼一搭一個準呢?還就是我最疼的地方。
眼神不復溫暖,微微蹙眉盯著我:“自己招還是我找人來問?”
好吧,我承認自己沒出息,看到他這副樣子早就不敢不招了,撅起嘴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只除了沒敢說打賭的事情,就說覺得劈柴好玩,所以想玩來著。
“你…,這也是頑的?你的身子底本來就沒有大好,天天做飯已經算是活動了,哪來那麼多的精力到處鬧騰,柴有小巖和阿木劈”頓了頓:“是不是我給的功課還少了?所以你的時間太多?上次的脈絡圖你都熟悉了?要不我考考你。”
我,蒼天啊,誰說這個男人溫柔體貼來著?我都這樣了,功課還一樣不拉。
眨眨眼,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慶~~~~,我腰疼,不如你給我揉揉再來討論我功課的事情嘛,我知道錯了,以後都不敢了。”
其實,他給我的功課的確很少了,但是因為白衣拿來的野史和江湖志什麼的確實比醫書吸引人,所以我經常挑燈夜讀的是這些東西,當然不敢讓他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要發多大的火。
聽到我要他給揉腰,俊臉立刻飛紅,怔怔的看著趴在懷裡的可人兒,那剛才拿捏精準的手不知為何,這會怎麼都下不去了。
嗯,花月我前世也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雖然黃色小說看了不少的說,可是,真的讓我寬衣解帶在一個男人面前,還是自己中意的男人,那個,理論和實踐畢竟存在很大差距的。
可是,看這個架勢,如果我不主動,今天就讓他把我的衣服盯個洞出來再等待按摩好了,如果這種事情都可能發生的話,我只能說這不是言情小說,應該是魔幻小說。
勉強爬起來,那個男人還在怔忡中,愣愣的看著我起來,然後解開衣帶,然後是中衣…
“月兒!”彷彿清醒過來,趕緊起身,將我拉進懷裡:“你幹嘛?”
“我脫衣服啊,不脫你怎麼知道如何揉?”
“你~~~”輕嘆一聲:“你是扭傷,方位我也知道,我伸手進去就是了,不用你把它都脫光啊。”
“我~~~”鬱悶,嚴重鬱悶,裴恆慶,你丫夠狠,我都快脫的只剩肚兜了,你才提醒我不用脫!!!!
嗯,現在是什麼狀況?你問我?我哪知道,我只知道雖然是初冬了,我裸露在外的身子被攬在他懷裡,每一寸與他短兵相接的肌膚卻都是滾燙的……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他打橫抱起我走向床塌,然後將我放在上面,俯下身來……
然後,就是開頭咯,他把外衣復披在我的身上,倒了些藥酒,用掌心內力催熱了按在腰患處,輕輕的按摩起來。
嗯,他的手法非常不錯,以後不做醫生的話,可以開按摩店的。
腦子秀逗啊,怎麼能讓其他女人享受這個待遇?真是的,罵完自己,不由又有些鬱悶……
我都這樣了,他的反應卻不正常,按說我們應該直接XXX吧?可是他卻直接給我治療。
是不是我的身材不夠好?低頭看看,嗯,至少不是水煮蛋來著,怎麼著也有Bcup啊,看看手臂的面板,應該很好啊,身上的面板在洗澡的時候看來也是很不錯的。那些個黃色小說不是都寫著,衣服脫到一半就會被按住,然後××××嗎?可是,現在是個什麼狀況?
(我暈,你倒是找點正常的參考資料來比較好不好)
這邊我一通胡思亂想,那邊,男人的手在腰間遊移,嗯,不是,是按摩、按摩!
氣氛就這樣不尷不尬,當事人的心思不知道在哪裡,總之是任由這沉寂的空氣蔓延了下去。
裴恆慶的腦子裡在想什麼,不知道,總之他的手很穩,沒有異常,完全可以作為一個稱職的醫者,如果可以忽略他眼中剋制的慾望和緋紅的臉龐。
而花月,誒,這個從來不正常思考的女人這會倒是在非常嚴肅的思考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