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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嘴裡,好香。
心滿意足的舔舔嘴,卻看到旁邊一個擺盤的嚇白了臉,至於嘛。
“花月姑娘倒是不客氣,對我這桌的東西更感興趣些?”一個淡淡的,有些冷的聲音響起,嚇我一跳。
轉身,看到一個男人,合體的錦緞,頭束玉冠,兩條帶子隨意的披在身前,大約二十來歲的年紀,是那種溫柔如水的帥哥,可惜這會眉頭微蹙,看我轉過來的時候稍愣了一下,隨即眼睛裡面再沒有一絲溫度。
“衛少爺!花月姑娘以前沒來過,可能不知道規矩,我馬上給您換!”那個僕從急忙道歉。
姓衛?是衛老頭的兒子吧?這個僕從倒是好人,看來是真心想給我解圍的。
“不知道規矩,就可以亂來嗎?”是衛少爺的狗腿。
“哦,規矩在我這裡的定義,大約和你們想的不一樣。再說了,東西放在這裡不是吃的,難道拿來看?衛少爺如果覺得不好,就從我桌上換給你好了,不必如此咄咄逼人,而且,誰說這盤菜就是你的?我不信你叫它,它還會應你,就算是你的,被我吃了,也怪它自己保護不力,衛長老可是專司防護的,怎麼能這麼治下不嚴啊。”
許是沒見過這麼能胡攪的,對面的三個男人登時不知該如何應付,過了半晌,狗腿乙甩了一句話:“我倒要問問海棠姑娘,是怎麼管教的!”
“島主到!”一聲傳喝,賓客均起立相迎。
這才發現,客人陸陸續續都就座了,衝那個臭屁的男人扮個鬼臉:“慢慢問海棠好了,我失心瘋唉,不認得她”。
大步走開,結果……鬱悶的發現,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裡,只好恨恨的看著那個剛進來的男人。
只見他嘴角一抹淺笑,桃花眼含情,紅唇輕抿,長髮隨意的用一根絲帶扎著,居然沒有束任何的發冠,一襲淺籃色的廣袖,隱隱中卻有一種壓迫性的氣質,走上來,隨意一揮:“今晚不醉不歸!”
下面的女人們就直接暈了,死人妖,也不怕被心心眼給電死。
越過眾人,眼光直射向我,然後:“小月兒,還不過來,等我抱你走嗎?”嘴角媚惑的笑容顛倒眾生,一顫,彷彿初見時一般,仍想給他一個評語,還是妖他媽生的!
乾笑一下,忽略那些不可置信、驚訝、蔑視、興味盎然、不屑的眼光。快步走到柳若水的身邊坐下。
周圍響起低低的議論,心裡暗恨,你們議論吧,哼,這個變態的手段豈是你們看全了的,以後叫的日子還長著呢,卻忘記了自己來這裡的根本目的,不是讓他們看看我多變態,呸,多強的嘛。
“島主,聽說今晚卿姑娘會舞一曲,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大夥可是等急了呢!哈哈”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看桌子的排位,應該是什麼比較重要的人物,這會聲若洪鐘,要看那個卿姑娘的舞。
一個面若冠玉的公子也起身:“是啊,島主,我這次過來可是特意為了卿姑娘的舞姿,不知能否得償所願?”
周圍的人紛紛附和起來。
坐在座上,慵懶的向下掃視一圈,笑:“取琴!”
琴是海棠親自端上來的,恭敬的放在餐几旁的琴臺上,旁邊早有人端了水上來服侍他淨手。
走至琴前坐下,低眉斂目凝神思考,下手,一曲霓裳羽衣流暢而出,僅是前奏,已經挑到了我的心絃,因為那人也給我彈過,只是曲調稍微和緩,溫潤心田,不似柳若水,曲中隱含狂放不羈,倒貼合他的性格。
一個靈動的身影掠出,跳轉騰挪,扭腰甩手,眉眼傳情,這會生生奪走了所有觀者的眼睛,彷彿就是一個舞者的精靈,落入凡塵,卻不沾染一絲俗世,美得不似人間應有。
一曲舞罷,觀者如醉如痴,當然,不包括我,呵呵。
她舞的再美,有電視裡那些經過特技處理的畫面美嗎?再說,我其實更喜歡熱舞和街舞,以前還專門學過一陣子的,對於飄逸的舞蹈,當然很尊崇楊麗萍,但是尊崇是一回事,喜歡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必須承認,曲和舞配合的天衣無縫,柳若水啊,現有一個紅顏知己,你還跟我瞎磨嘰什麼,真是的。
卿姑娘含笑停下,還有些微微的喘息,此時更是映得面若紅霞,眼若繁星,嬌而不媚,豔而不俗,含情脈脈的看向柳若水:“島主,卿兒很久未舞了,不知是否入您的眼,還請指點一二。”
桃花眼一挑,笑:“卿姑娘舞姿仍然出眾,何談指點?”
唉,真是桃花遍天灑啊,也不怕眼睛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