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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的焦急,告訴我外面到底怎麼了。
這些事情是我惹出來的,其實,連柳若水,我都不怪,因為早就想通了,這是我混到這個世界來的代價,雖然是被騙來的,可是命苦不能怨上帝,點背不能怨政府,你說是吧?
誰讓自己當初弱智來著,幸福的生活不想過,偏偏想什麼神經的穿越,好了吧,這輩子的藥一年之間都給我吃完了,還是弱兮兮的,林黛玉是個好姑娘,可不見得我就想做林黛玉呀。
衛長傑微皺眉頭,看看我焦急的神色,輕嘆一下,起身欲出去。
“島主!不要……”,是海棠和衛和的驚呼。
“你!……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挽回月兒?告訴你,只要月兒醒了,我立刻帶她走!”
怔怔的躺在床上,驚呆了,原來,白衣也來了……
呵,幼稚,慶知道的事情,小白怎麼會不知道呢。
花月,你造的什麼孽,和裴恆慶畢竟有段很美麗的感情,我們彼此都為對方付出過,可是,白衣呢,你為他付出過什麼?那個白衣飄飄的男人,如一塊溫玉般潤澤,你怎麼忍心讓他烙上如此多的傷痛和灰塵?!
“我不是跪你們任何人,要說對不起,我也只會跪月兒。”是柳若水的聲音,不復清亮或者性感的妖媚,很穩定、低沉,卻也透著憔悴:“我柳若水今天在這裡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再做傷害月兒身體的任何事,即使關乎無憂島的寶藏!但是,我會護著月兒,護一輩子,誰,也不能搶走我這個權力。如違此誓,甘願承受島神的任何懲罰,天打雷劈不敢有抗!”
“衛…”拼盡全力喊住怔在門口的衛長傑,嗓子很乾,可是,心裡卻更幹,可以說疼的要命,頭一次,知道有慶在的情況下,居然心疼的是那個強盜男人,驚住,花月,原來,不論嘴上如何說,你的心早已投降,至少天平已經傾斜向柳若水。
衛長傑見我掙扎著要起來,嚇一跳,趕緊快步走回:“你別說話,我馬上去找他們進來,你放心。”
努力搖頭:“叫神醫進來,讓……讓若水休息一下再說,我……到時候…有話……跟他說……”
那個男人,如果我說話都不利索的話,難免會斷章取義,只怕到時候不知道會瘋到什麼地步。
只覺得嗓子幹得裂開了,勉力指指喉嚨:“渴”
疾步走到桌邊,倒了水,小心餵我喝下,然後走出房門。
“花月姑娘已經醒了,請神醫進去……要島主去休息”
已經站起的柳若水臉色猛的煞白:“月兒她……
'62'遺忘
作者有話要說:呼,太累鳥,nnd,誰給顆花朵?讓俺扯扯,給這個,給那個,給這個,給那個
唉,小白這麼不受歡迎咩?嗯,嗯,算鳥眼看著裴恆慶和白衣快步搶進房間,腿,卻無法邁開步子,五內俱焚的感覺大抵也就如此了……月兒,你,生我的氣,終究怪我的吧。
“島主……”衛長傑在想用什麼詞句解釋,其實,他也沒有搞懂花月的意思,畢竟只有隻言片語,可是,從她的臉上,似乎可以揣度一些,先安慰一下:“我想她的意思是請你先休息一下,一來她現在體弱,床前人太多了不利於治療,二來,前幾天你損耗太過,她似乎擔心,怕你的身體受不住。依我看,島主至少在這榻上略歇息一下也好。”
“你說的是真的?”瞬間彷彿臉上有了光彩,狠狠攥住衛長傑的肩膀:“月兒她是心疼我才不見我的?”
“呃……是……”其實我也不知道,但能騙你一時是一時吧,島上這幾天已經雞飛狗跳,萬一你又出個事情,真不知如何處理是好,衛長傑心裡苦笑。
開心的在屋裡轉圈踱步,直到衛和忍無可忍上前弄暈了他……
看著慶進來,才一個月不見,彷彿已經隔了一個世紀,那個溫柔若水的男人,這會滿臉憔悴,只是,眼神依舊溫暖……還是那麼瘦。
看他抑制住激動,深吸一口氣,把住我的脈,心,就不由顫了起來:“慶,對不起……對不起……我…”
淚滑落出來,不知道是心疼他還是覺得自己過份,明明答應過他要照顧好自己,結果還是這樣讓他著急。
“月兒!”慌亂起來:“別哭好嗎,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錯……”心疼極了,昨天來的時候,看到她的憔悴和又瘦了一圈的小臉,就恨不得殺了那個男人,誰又知道他到底給月兒吃了多少苦。
月兒,這次,無論如何,即使拼上性命,我們也會帶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