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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捧場,有的需要夫人相陪,到時候車子會來接人的。”
這回老太爺也蹦起來了,兩位夫人也沒了笑容。“什麼?!她連我這老頭子都不放過?!”
吳秘書笑得像幼兒園的阿姨,好像怕嚇到老爺子,但說出的話一點兒也沒有惜老憐弱的味道:“總裁說了,您除了耳朵背點兒,別的零部件都好的很,但太長時間不用會生鏽的,就像您的耳朵一樣。我還得陪代理總裁和五位少爺去公司,就先失陪了。”說著便忍著笑出了主屋。
一到庭院裡,吳秘書就蹲下去錘地狂笑,笑得毫無高階白領的形象。總裁實在太絕了,每一個人都被她整的很慘,誰敢給她找不自在,她就讓誰不自在。
叛逆(下)
飛機上,我笑得很開心,這會兒他們一定亂成一鍋粥了。薑是老的辣,但尖兒椒是小的衝,想把我吃的死死的,門兒都沒有!夏威夷,陽光、大海、沙灘、帥哥,我來了!
到了夏威夷我還是住進了金家的酒店,不止因為自家的客房風格新穎、服務質量高,還因為我想視察一下酒店的經營情況。
當我坐到服務檯前,把鼻樑上大的足以遮住我半邊臉的大墨鏡向下拉了拉,露出我招牌似的胭脂玉和波斯貓眼時,前臺小姐叫了出來:“總……”
她還沒叫完,就被推上眼鏡的我截了話來:“總統套房我住膩了。小姐,給我一個印度風情房。”
我說完便壓低了聲音:“我是來度假的,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我在這兒。記住,是任何人,明白嗎?”
前臺小姐連忙點了點頭,把我的指紋輸入電腦,這樣除了打掃的服務員和我自己,誰也進不了我的房間,還省得我拿房卡。
我身上除了一個電腦包之外什麼也沒帶,所以我先去地下超市買了幾身無袖的印度紗麗、泳衣和幾件貼身衣物,叫服務員送進我房間去。自己則悠閒地去做了的香薰SPA,還把頭髮燙成了大波浪,才回房眯了一覺。
晚飯時我起來到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點兒東西,就跑去酒吧玩兒了。酒吧裡光線很暗,所以我摘掉了那個壓迫我鼻樑的玩意兒,找了個偏僻的位子坐下。
中意混血的酒保伊麗莎白是我的好友,她一眼就認出了我,跟同事交代了幾句,就端了兩杯度數極低的雞尾酒晃悠著過來。“喲,咱們的大總裁怎麼像耗子似的窩在這麼暗的角落裡?你的牢頭呢?”
我露齒一笑。“我把他蹬了,這回我是一個人獵豔來的。”
“獵豔?!”她高叫著蹦了起來,一時間周圍的人都往我們這桌看。
我連忙用紗麗遮了臉,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我好不容易甩下公文高高興興出來度假,你想害我敗興而歸嗎?”
她連忙坐下,一臉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你倆一向黏的活像一個人,他連別人多看你一眼都不痛快,怎麼可能放你出來獵豔?”
伊麗莎白的話讓我深思起來,真的是我太遲鈍了嗎?“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會有反抗唄。他居然要跟我訂婚,還聯合全家人來對付我,我要是不給他點兒顏色看看,他該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伊麗莎白似乎對我訂婚的訊息並不意外,只好奇結果。“你答應了沒?”
我搖搖頭。“我還在考慮。”
她翻了翻白眼兒。“別再考慮了,你不嫁他會遭天譴的。”
我失笑道:“有那麼誇張嗎?”
伊麗莎白直直的看著我的眼睛。“你都沒仔細觀察一下他看你的眼神嗎?他拿你當命呀!我要是他,早把你拖到拉斯維加斯結婚去了,還訂什麼婚?”
我的底氣有點兒不足。“我一直拿他當哥哥,現在他要從哥哥變成未婚夫,跨度實在太大了。”
她笑嘻嘻的喝了一口酒。“喵喵,沒有兄妹像你們這樣的。我敢拿腦袋跟你打賭,他絕對沒拿你當妹妹看過。我說大小姐,你到底是神經粗還是性冷感?他平日對你的愛撫你都覺不出來嗎?”
我一驚。“愛撫?!沒有吧?我才把初吻給他,哪來的愛撫?”
她翻翻白眼兒,扳著指頭數起來。“你常在他懷裡打盹兒。”
我一點頭,剛要張嘴。“他給你擦過防曬油。”
我又一點頭。“你走到哪兒他都跟著,他對你的三圍了如指掌,他經常給你梳頭髮,他經常親你抱你,他……”
她還沒說完就被我制止了。“行了,行了,別再說了,我知道他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伊麗莎白笑道:“除了你還沒跟他上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