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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做到什麼地步?要不放他們一馬算了。”熙遊從背後抱住我。
我撫上他溫熱的大掌,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給他。“放他們一馬?如果不是你和媽咪把我抱回金家,我現在就是一個受人歧視的華裔修女,他們放我一馬了嗎?我已經給了他們十五年的時間去苟延殘喘,現在也該是討債的時候了,更何況這次是他們自己送上門來找死,怨不得我心狠手辣。我是有錢,要幫他們不過我一句話的事兒,可我不會幫他們,我的錢就是拿去填海,也不會給他們一個子兒。倒大黴了才想起我有用來,早幹嘛去了?沒盡過一天義務的陌生人憑什麼要求我付出?以前是因為我母親在那兒,我又沒長大,只好投鼠忌器。但現在我母親已經成了人質,我也有了足夠的實力弄死他們,想在我金熙雲手上尋僥倖,還不如自己上吊比較容易!”
“可他們畢竟是你的……”他還沒說完就被我回身捂了嘴。
“他們不是,那只是一群想吸我血的螞蟥,我的親人只有金家人,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我不可能接受他們提出的任何條件,因為他們沒有跟我提條件的資格!這種吸血鬼不能養,嗜血是他們的本性,不把我吸乾他們是不會罷手的,所以我只能提前捏死他們,不然最後完蛋的就會是我。蘇家的肉製品本來就是二等貨,我早就厭惡了這種開後門的貿易,正好借這個由頭跟他們斷的一乾二淨,我母親也可以重獲自由。我是金家的女兒,即將成為你的未婚妻,是徹頭徹尾的金家人,姓蘇的跟我沒有半點兒關係,我寧可拿自己當孤兒也不希罕那群雜碎!我不要他們、不要他們,我只要你、只要你!”說著便埋在他胸前大哭起來。
熙遊緊摟著我柔聲安撫,他不出聲還好,我聽著他中提琴一樣的寬慰之語,哭得越發狠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把酒後駕車、經營不善這樣的失誤推到還在襁褓中的我?一個坑蒙拐騙的假道士的幾句胡言亂語,難道比一個親人一生的幸福還要重要嗎?既然已經放了手,為什麼不能老死不相往來?我在金家過的好,礙到誰了嗎?
我哭到近乎歇斯底里的地步,熙遊一看哄不住我,索性一把抱起我進了休息室。我身子沒了支點,只得死死的抱著他的脖子,反倒忘了哭。他回腳踹上門,把我放到他前段時間買下的黃花梨木千工床上,到窗邊按了控制窗簾的按鈕,解著襯衫釦子走向床邊。
我那粗的堪比柱子的神經此時才意識到他真的不是我以前所認識的那個熙遊了,至少以前的熙遊不會帶給我緊張感,緊張的讓我想奪門而逃。我下意識的揪著衣領往床裡面縮了縮,他一見便笑了。“不用害怕。我可不想讓老媽上演三孃教子,雖然我等得很辛苦,但在你成年之前,我會做半個君子。”
我被他逗得笑出來,神經也沒有那麼緊張了。“君子就君子,哪有半個之說?”
他笑著放下床帳,湊上來罩在我身上。“我會讓你做個處女新娘,但在婚前我會不時的佔點兒便宜。我的小貓兒,今天我讓你感受一下真正的呵護,好好享受吧。”說著便脫了襯衫,解起我的扣子來。
我的神經再次繃了起來,託性教育的福,我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沒有拒絕他,可知道和不拒絕不代表不會忘了喘氣。他笑著輕撫我的鎖骨,十分溫柔的親吻我的唇角。“放鬆一點兒,別忘了吸氣。你要是衣衫不整的被送進醫院,那些女權主義者一定會暗殺我。”
我神經再次放鬆下來,格格的直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我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兒,你被砍也是正常的。”
他笑著壓下來。“我又沒摘花,只是聞了聞香就被砍死,不是太冤了?”說著便把頭埋進了我頸間。
熙遊一臉複雜的望著裸身睡在他胸前的絕色妖姬,他雖撫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但仍是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貓兒很喜歡這種讓她騰雲駕霧的感覺,似乎暫時拋棄了憤恨與悲傷的情緒,但心上的傷口註定無法忽視,至親只想著從她身上吸血的行為更讓她傷透了心。貓兒這次大有斬草除根之意,招招都欲置蘇家於死地,不止因為蘇家對不起她,更因為她母親明顯被當成了人質。陳阿姨在這十五年中經常來看她,貓兒知道母親是沒有辦法才把她送人的,所以對母親的境遇既不滿又同情,總想把她救出蘇家,但蘇家死抱著這根救命稻草不肯放手,貓兒只好暫時投鼠忌器。
貓兒的脾氣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心就像泉水,既乾淨又柔軟,還有滋潤他人的作用,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