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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點兒,我的腰跟你沒仇。”
胤禛長嘆一聲放開手。“快去快回,趁我還沒反悔。”
我從他懷裡退出來在他頰上一親。“多謝。”
胤禛似乎被我親傻了,他剛緩過勁兒來要抓我就撲了個空,我一挑眉。“急什麼,一切等我回來再說。”說著不顧胤禛暗下來的眼神回屋去收拾東西。
與來的時候一樣,還是胤祥陪著我走出了圓明園,胤祥看到我出現時的表情很逗。“你到底跟皇上說了什麼?”
我輕笑一聲。“我還以為你會問皇上跟我說了什麼呢,人家是皇上,我進圓明園是他的意思,我出圓明園自然還是他的意思。”
胤祥根本不信。“我要是信你就完了,你肯定說了什麼,我看皇上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我只裝傻。“天氣好吧,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值得開心。”
胤祥噴笑出來。“你真是……”
我無意再開口,只不捨的摸著我的白玉箏,這琴在我進圓明園的當天就被放到了我屋子裡,因為我把原來太后賜的那架鋼琴的琴絃給拿瓷質茶杯的碎片割斷了。我記得我見到這張琴的時候只差沒背過氣去,因為這東西是擺在我和胤禩的臥房的,足見胤禩已經到了任人宰割的地步。白玉箏沾染了太多的回憶,有好的也有壞的,它寄託著外公對我的期望,寄託著我對胤禛的仇恨,外公的期望是要我如白玉箏一般潔淨珍貴,而我卻令他失望了。
“你既然捨不得這琴,乾脆不要放到墓室裡,留在身邊吧。”
我只隨手撥著琴絃聽白玉箏美妙的輕吟。“這琴是八福晉的心愛之物,皇上的情人能留著它嗎?”
胤祥一愣,旋即就笑了。“我說皇上今兒心情怎麼會特別好,原來是你鬆口了,皇上只說讓我陪著你,也沒說陪你去哪。”
我笑道:“有您怡親王的大駕在,我想去哪都不會被難為,就算咱倆高了興從天津衛跳上船走了,估計大沽口的守軍也不敢過問半句。”
胤祥咳嗽了一聲。“你趁早死了那條心,你是無牽無掛了,我可還有老婆孩子呢。”
“隨口一說而已,我要私奔也找個健康的,倆病鬼湊一塊兒互相傳染嗎?”
胤祥大笑。“這話可不能亂說,萬一皇上當真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我嫌棄的看著他。“扒了你的皮他自個兒用吧,我的靴子一向都是好的,老牛皮我可不要。”
胤祥笑的越發大聲了。“你果真是生來逗人笑的,我當年要是真的娶了你,還不一定會讓給皇上呢。”
我眉毛一挑。“這會兒不怕你的皇上當真以後扒你的皮了?”
胤祥嗤笑道:“是你說的,老牛皮又沒用,皇上肯定不稀罕。”說著往靠枕上一歪。“託你的福,我難得有清閒的時候。”
我看了他已經開始變形的膝蓋一眼。“你應該多活動,那比吃什麼藥都管用,鶴熄風疼是一定的了,撐著多活動活動,我是受心臟限制,不然我還要上西北去看看的,你別學我整天趴窩。”
胤祥苦笑。“趴窩?你哪能乖乖的趴窩?前兒不過一會兒沒人看著你就上了房,弄得手腳盡傷還把底下奴才都給牽連了。”
我不以為意的看著手上剛結痂的傷口,那天值班的奴才都被打了板子,包括那個給我提示的丫頭,水過是無痕了,但皇上都上了房,她們自然是要遭殃的。“你們不讓我見他,我知道他來了上房頂遠遠的看一眼都不行嗎?至少讓他知道我還平安。”
胤祥眼睛一暗。“你不是本事大的很嗎?有本事你傳信給他啊。”
“不用。他知道我不會有事,我只是要給他支撐下去的力量而已,我也需要那種力量,人活著是要有點兒精神的。”
胤祥苦笑。“我到現在也沒查出謠言是怎麼傳起來的,你的手段還真是難纏,皇上前幾天為了那件事氣的夠嗆。”
我只給了一句老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空穴不來風,無風不起浪,他要是沒有把柄,人家想造謠也造不出來。”
正說著馬車就到了陵園,我先在墓碑前磕了頭,然後進墓室去放下白玉箏,拿帕子擦淨外公棺材上的塵土,舅舅的陵墓我沒進去,只燒了幾本他死後出版的詩集給他,因為舅舅是很喜歡詩歌的。我在表哥墓碑下挖了個小窩,把一對兒章子放進去,我還在家時順安顏就死了,臨死前叫人送了這章子給我,說是不能再對我好了,因為他的壽命到頭了。胤禩當時連醋都吃不起來了,一個死人還有什麼好計較的,而一對章子都被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