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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資有了、財富有了、芒刺沒了、危機沒了,您付出的遠比您得到的要少。難得奴家做一回賠本買賣,為了一個男人和十幾年的安穩,不但要替人做嫁,還要搭上一生心血,您可算是賺大了。”
老十四現在只能回給我一個苦笑,老九不解的問道:“嫂子只跟老十四談買賣,把我和十弟弄來做什麼?”
我一指老十四手邊被茶水浸溼的單子。“那筆軍需不能見光,需要過九爺的手細水長流,至於十爺既然是一條藤上的螞蚱也該知情,若是他日奴家和十四爺有先反悔的,也好有個中間人。”
老九估計是被我刺激到了,也發揮商人本性敲詐起來。“那我有什麼好處?”
我把皮球踢給老十四。“一點子榮華富貴相信十四爺還不至於吝嗇,只要到時候您別找死似的要權力,不獅子大開口,奴家相信十四爺會盡量滿足。”
老九輕笑一聲。“嫂子說的也是呢,與其要危險的權力,還不如要點兒錢財來的實惠,我只要過的舒坦就夠了。”
“要想舒坦先得幫十四爺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呢,若是十四爺的哥哥贏了,那先倒黴的一定是您三位,最後才輪到奴家和八爺。”
老十無法理解。“老四最恨的莫過於八哥,怎麼可能最後才動他?”
我勾唇一笑。“如果八貝勒無法變成金熙雲的丈夫,那便是新皇最頭疼的老對手,八爺人通脈廣,要立馬打壓只會引起皇室的不安,但砍他的手腳不難做到,身為一條藤上的螞蚱,您三位將是首當其衝之人。奴家與四爺的對峙足可以追溯到太后第一次召奴家進宮開始,對他的瞭解程度怕是比十四爺都深,他只有一個地方像極了奴家,那就是睚眥必報的狹窄心胸和陰狠毒辣的無情手段。換了奴家定會慢慢折磨敵人,既然一開始沒有能力打就要拉,一時的封侯拜爵為的是日後的打壓。要打就要下狠手,要打的他滿地找牙永世不得翻身,爺們兒在外頭的事兒奴家略有所聞,不管怎麼小心燈下都不可能無黑。如果時機成熟便可以動手,哪怕是雞蛋裡頭挑骨頭也沒人敢說什麼,因為皇權永遠都是高於一切的,君主便是錯的也是對的,這就是奴家對‘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解釋。”
胤禩已經習慣了我用現實而殘忍的目光透視局勢,他是破罐子破摔了,康熙對他的糟蹋和猜忌早就傷透了他的心。他現在對權力並不在意,相反我時好時壞的身體反而成了他的心頭大患,圈禁和死亡對他來說都沒有我日益嚴重的病況來的痛心。老九他們就沒胤禩這般輕鬆,老九、老十雖然有些本事,但酒色財氣還是捨不得的,老十四更是躊躇滿志,如果胤禛贏了他們連保有現在的生活都是奢望。胤禛生平最恨胤禩,但他更恨自個兒兄弟不跟他一心,老九與鹽商的關係十分複雜,但無疑是對國家利益不利的,老十雖然沒明顯的得罪過胤禛,但一條藤上的螞蚱沒有獨活的道理。種種的矛盾讓他們必須跟我做買賣,必須讓老十四贏,沒有退路可走,老九有些複雜的看著我。“嫂子看得倒是很透,可你就不怕老十四到時候不認賬嗎?”
我晃了晃盛滿紅酒的水晶杯。“世事難料是不假,可如果十四爺不認賬那奴家只好跟著翻臉,雲字號的觸角遍及大清的民生產業,到時候所有的物資都會陷入恐慌之中。一朝興兵,十載疲民,戰後的大清是否還經得起折騰?會不會再出一個朱三太子?那筆軍需不過雲字號的九牛一毛,還有一根牛毛在俄國老毛子那裡存著,橫豎都要倒黴,大不了魚死網破是個死,奴家能替人做嫁,要把嫁衣變布頭也不是難事兒。只是那時大清只怕就要變成最華麗的陪葬品了,到時候那位子是滿人坐還是蒙古人做,愛新覺羅是成王還是敗寇也跟著難測了。而且在奴家自己嚥氣之前絕不會撤回在十四爺背後的那支暗箭,為了日後的平安奴家會不擇手段,他要不認賬也得三思三思再三思。”
老十四他們先是驚恐的看向胤禩,但卻得到了點頭的回應之後便開始苦笑,尤其是老十四,直接跟苦瓜結拜了。“八嫂今兒真是讓我開了眼,果真是最毒婦人心,您早就看透了,我不會拿大清的前途去開玩笑,八哥離開我也沒必要做那麼絕,西北的戰事已經拖垮了國庫,再來一場真的會變天。”
我喝了一口紅酒在嘴裡回味。“十四爺也用不著草木皆兵,金熙雲雖然早就拋棄了禮義,但信譽卻有口皆碑。只要相安無事的過完剩下的十來年,奴家自然會把傾注心血的歸雲山莊雙手奉上,一直都想出去看看卻總是被圈在京城這鬼地方早就厭了,您便是求著奴家回來也不能的。”
胤禩聽我這種口氣知道買賣已經算是談完了,不禁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