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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的同時,肯定要殺殺黑豆兒的威風。不過,羅水仙就他跟朱鶴兩個弟子,不給知趣面子倒罷了,總不會把兩人的面子一併拂了。
這年頭兒,做師父的雖然威風,但是凡事都是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做師父的也不能把徒弟都得罪光了吧。
羅水仙說烤了黑豆兒,不過一時氣憤。知趣就黑豆兒這一隻靈禽,羅水仙的見識更勝知趣百倍,他早看出黑豆兒靈性非常,真烤了的話實在有幾分可惜。
知趣把臺階兒都鋪好了,羅水仙也就順著下來了。知趣瞧黑豆兒被綁的結實,跟羅水仙打商量著,“師父,你看黑豆兒都嚇暈了,不如先把這網子解開吧?”
“五天之後自然就消了。”
知趣這人吧,別的本事不大,討價兒還價兒的本事一流,“師父,要不只把黑豆兒的嘴解開成不?不然它怎麼吃飯呢?”
羅水仙異常解恨的說了一句,“五天不吃飯難道會死?”
還修仙的人呢,這麼小氣。將來即便成仙,也是個小氣仙。
知趣默默腹誹了一句,識趣的沒再給黑豆兒求情,轉而求其次,“師父,那我把黑豆兒擱我屋兒裡去吧。”若是將黑豆兒留羅水仙這兒,知趣著實有幾分不放心。
羅水仙沒理會知趣,直接用朱藤將昏迷且被五花大綁的黑豆兒吊在了水仙齋的門口兒。
知趣唇角一抽,一臉憂愁的跟羅水仙打商量,“師父,您還是把黑豆兒給我吧。您不知道,黑豆兒肉體凡胎沒啥修為,瞧它這幅窩囊相,在您門口兒,我怕它會大小便什麼的。”
要說羅水仙修為見識超知趣十萬八千里,但是論談判技巧,他還真不比知趣死纏爛打識得戰略戰術。
知趣先是拉上朱鶴,抬出兩人的面子,保住黑豆兒的小命。再囉哩八嗦的把知趣修行的事兒拉扯到了朱鶴頭上,其實這也是知趣他細思考過的。
哪怕朱鶴說靈禽類的功法來自於血統的覺醒,各有不同。但是,有許多低品階的靈禽,終其一生只是靠著本能生活,譬如大多數都淪為修真者的坐騎,供其驅使。像朱鶴這樣能修煉化形的,則少之又少。
聽朱鶴的意思,朱鶴肯定是體內覺醒了自己仙鶴族的血統。知趣想的是,縱使仙鶴與黑鴉是兩種禽類,他們畢竟同屬於靈禽類,朱鶴若是肯指點黑豆兒,總比知趣這外行人強許多。
反正知趣就將黑豆兒修煉的事兒賴上朱鶴了。
接著,知趣鐫而不捨的將黑豆兒的刑期磨到了五天這個期限,現在知趣還想著把吊在水仙齋門口兒要成風乾鴉的黑豆兒弄回自己屋兒裡看護。
羅水仙看向朱鶴,“知道什麼叫得寸進尺了吧?”
朱鶴是自幼跟著羅水仙長大的,後來又做了羅水仙的坐騎,現在化為人形。物肖主人,與羅水仙一樣的沒有幽默細胞,一本正經的點頭總結,“像大師兄這樣討價還價的,就是得寸進尺。”
知趣眨眨眼,他真沒發現朱鶴還有牆頭草的品質。
朱鶴這一牆頭草,馬上成了二對一,知趣識時務為俊傑,乾笑兩聲,不再為黑豆兒爭取待遇,反正吊五天也死不了。知趣親近的為羅水仙整理了整理自己剛剛撲上來摟腰扯袖子弄亂的佩飾,誠懇的解釋道,“師父您真是誤會我了,黑豆兒的事兒,隨師父您處置,就吊您屋兒外吧。徒弟我半點兒意見都沒有,我聽師父的。”
這還差不多,羅水仙看知趣一眼,撥開知趣那雙在他腰上摸來摸去的臭手,淡淡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掛我屋兒外總歸不大雅觀。我瞧著你移的兩株梧桐樹已是華蓋亭亭,長的很有些樣子了,不如就掛到梧桐樹下面去吧,它是拉是尿,你給打掃乾淨了。”
知趣悶悶的應了一聲,且在內心深處為黑豆兒哀悼了一回,無精打彩的走了。
烏鴉在靈禽類中地位並不突出,遠不比朱鳥兒白鶴之流受修士青睞。而黑豆兒又是這個模樣,能讓羅水仙誤認為是禿鷲的黑鴉……
知趣卻半點兒不嫌棄黑豆兒品相平平,對黑豆兒這般的用心,待知趣走了,朱鶴道,“大師兄對黑豆兒很好,這點兒跟師父像。”
朱鶴既能化形,其修為已不在羅水仙之下。不過,他能有今日,多虧羅水仙多年來細心養育之恩,因此還是以師徒相稱。開始,羅水仙讓他居於知趣之下為師弟,朱鶴嘴上不會反駁羅水仙,心裡總有幾分不情願:他雖是剛剛化形,卻是幼時就跟在羅水仙身邊,而且修為並不是知趣所能比擬。
不過,如今他倒是對知趣有了些許好感。
一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