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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阿哥來,我一樣完蛋!
“多謝王爺好意,無功不受祿!蔡隸在倉吉首領這裡打雜掙錢買馬,明年春天再走也是一樣的。”我儘量婉拒!
倉津大手一揮:“本王的話就是命令,你去收拾一下,一會兒隨倉吉到本王行營去。本王還要你把剛才跟倉吉說的成吉思汗西征重新給本王記載下來!”好霸道的口氣啊!
我只好低頭退了出來去整理行裝了。鬱悶啊,才安生了兩個月!布勒吉岱和額塞露聽說我要走,都依依惜別的來送行。布勒吉岱送了一把漂亮的彎刀,額塞露送給我一張五十斤的金背彎弓。我知道那都是他們最珍貴的東西,作為回禮,我把一條鉑金項鍊配上一個翡翠掛件(一顆小桃子)送給了額塞露,把隨身攜帶的他討要了許多回的瑞士軍刀送給了布勒吉岱。並答應他們以後再來草原一定來找他們……,這是我來大清遇見的最單純的孩子,他們遠離政治風波,過著最為單純的生活,我好羨慕他們。
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生活?再次逃跑?不可能的,我會活活凍死在草原上,再說了,我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迷路是肯定的……
被臺吉送到了杜凌郡王倉津的營地後,我就又一次開始了“囚犯”生涯:每日裡除了上茅房就是待在帳篷裡默寫成吉思汗以及他的子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