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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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了人身自由,比上次更過分的是,這次還被他用鐵鏈以五花大綁之勢拴住,美其名曰“以便”我“靜養”……
我說對待病人這麼粗暴可是足以讓任何醫院倒閉的大丑聞啊!好吧……喜助也只是兼職醫師罷了……我為什麼只能悲催地將小命交給這個主職奸商、副業賣狗皮膏藥的江湖郎中啊!
昨夜,在雨龍與一護定下今日決鬥的約定後,意識到自己的義骸已經支離破碎——頸脖、胸口、肚腹血流不止,最麻煩的是傷在了肺部因而身體沒法透過正常的呼吸渠道攝取到氧氣——總不能一直用風的力量來維持呼吸系統的迴圈吧。
就這樣,雖然明知會受到喜助的進一步虐待,仍然不得不請他出手維修。
“我說你……還真是個把自己逼入死角的天才啊。”
喜助抱著臂,俯視著我淡淡地說完後,二話不說先對我念了句“縛道之六十三:鏈條鎖縛”。
此舉一是方便他故意以最讓我覺得痛的方式幫我治療,另一方面是不許我摻和雨龍與一護的決鬥——說是“紅顏禍水”、本來爭端就由我而起、我去了更沒好事云云——才不是啊!我說友情就是在幹架中打出來的嘛!可他霸道地說一切有他,此事無需我再插手。
常識而言,縛道六十以上的鬼道是沒辦法用物理攻擊破壞的,當然是風早的話另當別論;可一來風早鬧脾氣似的完全不搭理我的呼喚,二來,只有解放後才能做到——而我那囧死人的解語,我死也不要在喜助面前叫出來。
就這樣,直到遍佈空座町的虛群這件事圓滿落幕,我才被一腳踢回了家——“你若是想著不管你怎樣亂來我也會修理好的話,下次你還是死一死吧。”
真是個寡情的男人啊。我邊搖頭邊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想多半是因為義骸的維修算在售後服務裡,那傢伙撈不到任何油水的緣故所以才這麼生氣。
夜晚的天空下,我停在了家門口。在路燈下,有一個瘦高的身影默默立在那裡,影子被昏黃的光線拉得長長的。
眼前這個男孩子,如果拿起木製十字架的話,想必會非常合適。就是這樣一名纖細的美少年,卻因為整天板著臉、說話喜歡裝模作樣而完全浪費掉了這份精緻與氣質。
而此刻,他簡直沒有任何氣息一般。感覺到我的出現,也只是沉默地轉過頭,視線停留在我的腳尖處。
眼鏡雖與之前的款式完全相同,但明顯新換過了。在因嶄新而錚亮的細框眼鏡之後,我看到一雙清澈的藍色雙瞳。不管怎麼看,眼瞳裡已經看不到憎惡之光或是憤怒之火,不過還是稍微有點擔心。
在我更加仔細地觀察他的表情時,雨龍躊躇著開口了:“……我……”
聽上去有些暗啞的嗓聲裡,也好像沒有了惡意。我凝視著雨龍的眼睛,看是不是還潛藏著黑暗的火焰……不管怎麼找,也看不到之前的影子了,我鬆了口氣。
雨龍因為我的舉動露出訝異的表情,抬起頭回應了我的視線。他多半是與一護的決鬥一結束就直接跑來了,到現在為止一直在這裡等我,明顯還未從下午的激戰中恢復過來,樣子看起來非常疲憊。
注視著他愈顯瘦削的臉頰、無血色的嘴唇、略有些陷下去的雙眼,我的心裡覺得一陣難受。
這時,雨龍的嘴角浮現苦笑。
“……首先,真的、很抱歉。……事情變成這樣。雖然大概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
他小聲說事到如今根本沒有顏面見我,只是覺得無論如何也需要道歉。低下頭看向一邊,他慢慢地說:“那時,我說了什麼?”
“……不記得了嗎?”果然,那時已然失去理智、被負面情緒完全支配了嗎。
“還保留著對你做了許多殘酷的事的印象……並沒有真實感,有點像是在夢中觀看著別人在做的感覺……身體裡的另一個自己不受控制地胡亂謾罵……很過分吧。”
說不過分是謊言,我沒有想要掩飾矇混過去,遂保持著沉默,而雨龍緊閉雙眼,單手重重地敲上自己的頭,五指深深插入自己的頭髮。
“……我真是個混蛋……”他嘟噥著,然後說出了全部心聲。
“其實,兩百年前滅卻師的滅亡,我只是聽師父說過,對我來說那是古老的故事,只是……在親眼見到師父死亡後,對他的犧牲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
雨龍在路燈下,夾雜著難以抑制的嘆息,眯起眼睛看向遠方。
“死神裡都是些過分的傢伙。因為和自己的原則相反,就必須要除掉對方,這樣霸道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