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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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王一族,在某些說法中即是等同於神的存在。所以,藍染一直在尋找進入靈王宮殿的方法。然後他得知了最近進入過靈王宮殿的人正是四楓院時人與志波海燕。
接下來,他仔仔細細調查了時人的動向,得知了她幫助浦原正在進行一項研究。在真央時代藍染就對身為自己學弟的浦原有所瞭解——那是個在靈子研究技術上被稱為前所未有的天才的男人。他有一種預感,他們一定會搗鼓出來很有趣的東西。
藍染的預感幾乎從沒有出錯過——這個“幾乎”其實只是謙虛而已——他們果然做出來一個違禁東西,一個力量增幅器,能夠打破界限的東西。對於藍染來說,這是一件新的玩具。
藍染是一個聽憑自己的慾望而活的人,能夠激起他興趣的東西也只有那麼少,為了那些東西,他常常會千算萬算,因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遲早都能夠得到,他享受的只是過程而已。
對於四楓院時人如此,對於崩玉也是如此。前者是他業已拋棄之人,他向來對壞掉的玩具不屑一顧,偏偏後者卻與前者脫不開關係。他的注意力就這樣又轉回到時人身上。
這些年來,作為兩名隊長,他們遇見的場合應該是很多很多的,然而實際情況卻遠不是如此。藍染其實心中有所了悟,因為時人對他心懷愧疚。雖然是他提出“分手”,但是她在此之前就已將心思轉移向她的青梅竹馬,她對他有種負罪感——四楓院時人就是這麼個死心眼的女人。所以,她對他往往是能躲就躲的。
就好像他們同為真央的特聘教師,她負責劍術而他教習書法,兩人的上課時間都是週五下午,可百年來居然從未在真央打過照面,思及此藍染會覺得非常好笑。在整個靜靈庭裡,四楓院時人唯一覺得愧對之人,也就只有他自己了。
這讓他接下來的行為變得輕鬆得多。
掌管隱秘機動隊之人刻意地迴避他的情報,這是多麼……滑稽的一件事啊。所以藍染沒費多少工夫地利用了五、七、九番隊隊長及其副隊做實驗;還將浦原喜助與四楓院時人的妹妹逼出了屍魂界;再後來,他順手放了只虛去了十三番隊的後院。
他從頭到尾將四楓院時人的那幕狗血劇看在了眼裡。
他看著她為了自己的光榮與夢想,驕傲與堅持,親手殺了志波海燕。那個時候他記起了他曾經聽她說過她的堅持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他當真沒有料到,過了那麼多年,她原來真的從來沒有改變過。
“你即使到現在也沒有改變過。”藍染滿懷感慨地說:“我這個人,喜歡高傲的對手。不拘泥於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懷大志之人。每當見到這樣的對手之時我都會非常愉快。”
“都一樣愚蠢。”
她簡潔地回答。自從她發現自己無法掙脫他的懷抱,她不再掙扎,而是將這份深深的屈辱烙在了內心。絕對不會原諒,這個男人所犯下的罪孽。更何況她在選擇相信他時就發過誓,如果這個男人背叛她的信任,她一定會親手終結自己的錯誤。
“不過傲慢分為兩種。一種是能力過於低下,還有一種是志向異常遠大的。前者顯得非常愚蠢,後者是難得一見的珍貴種類。”藍染愉快地自說自話,同時還意有所指地掃了她一眼。
“你終於意識到自己的傲慢有多愚蠢了?”時人嗤之以鼻地笑道:“像你這種做法,只會自取滅亡!”
“哦?”
“正確的方法是經由影響過程來引導結果的走向,但你卻跳過了過程,妄圖直接干預結果。”
藍染愉快地笑了出來。她說的一點錯也沒有。他當然深知這一點,只是,在對待她的問題上,他總是缺乏耐心。他明知自己應該步步為營,對待她這種死腦筋,應該在迂迴中前進——但是他就是懶得去那麼做。她屬於他,他就是天經地義地這麼認為。
“時人,拋棄無聊的理想和誓言吧。那種東西只會束縛著你,給你帶來不幸。你以後只要渴求我,在我的庇護下生活就行了。這樣的話,我以永珍之王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賜予你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幸福。”
“很抱歉。如果永珍之王是你這種人,那麼我就是世界之主。”
他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們的鬥嘴某種程度上幼稚得如同兩個小孩子。時人繼續像這樣毫無察覺地說了下去:“還有,要我和你說多少次,‘幸福’這個詞和你這種男人一點也不搭,拜託你饒了它吧,別用你的聲音玷汙‘幸福’。”
“我並不是在詢問你的意志,而是告訴你我的決定。”藍染用審視獵物的眼神打量時人。“你的幸福與否是由